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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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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甜不懂,不禁摇了摇头。
    “她即然骂你,为什么不录音?丢雪球也可以当作是玩笑,为什么要打脸?”他伸出手,在她的肩胛处拍了一下,虽然力道不大,她竟然感觉很疼,疼后是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不禁躲了一下,“人身上那么多的弱点,你要好好学一学了。”
    原来,他是在教她吗?
    施甜有些古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不会是人假扮的吧?
    “再者,真的没办法动了手,就打到她不敢回去告状为止,我记得你们女人打架不是有很多绝招的吗?什么扯头发?揪睫毛……”
    “那些都是不上道的东西。”施甜道。
    傅井博愣了一下,笑着问道:“你还挺讲江湖道义,那你打架都是打哪啊?”
    施甜想了想,她这生统过也没打过几次架,而且,除了吕小蕾,好像都是在和男人打啊,了不得,她突然被这个事实吓到了。
    之前是为了姚楠打邵义哲,把对方打倒晕倒,后来又为毕秋打了陆佳佳,哦这个不是男人但是对方的实力也很强啊,再后来,就是为了自己打了那个李正,对了,李正!
    她猛的抬起头,忙活了半天,她竟然把李正这个人给忘了。
    她当时下手很重,那李正流了那么多的血,最后倒底怎么样了?怎么没见他来家里闹事?连傅老爷也没提起过这件事?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傅井博,他还一副津津有味的看戏表情,等着她的回答。
    “那个,恩,就是那个……姓李的混蛋,他应该没死吧?”
    傅井博看着她虚张声势的样子,恶作剧心起,故意摆出沉重的表情;“死是没死,命倒是丢了半条,就看能不能挺过明天,不然不死也是植物人了,看你单单薄薄的,下手还真重。”
    饶是经常被他耍弄,施甜还是不长教训,吓的倒吸了口凉气。
    傅井博继续加柴:“那天我过去时,他己经晕了,我让人直接送去的医院,现在李家还不知道儿子出了事,不过也瞒不了多久了,”他故意停了下来,等她脸上漫过惊恐和慌张,才补上最后一刀,“所以我才要提前婚礼,不然我去哪找这么好的机会让傅氏大爆啊?傅氏儿媳刚一进门就入狱,这得让傅氏风光好一阵了。”
    施甜完全吓傻了,人往后一瘫,眼里没了生气。
    傅井博本来还想再来几句,见到效果这么显著索性也就罢了。
    “你是不是以为闯了祸,总有人帮你收拾烂摊子?从前是你妈,再来就是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做事之前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他李正是什么人你就算不知道不会去查一下?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就闯了过去,你是吃了空气活到这么大的吗?”
    她己经完全吓住了,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而且越掉越凶。
    她哭着说:“我,我也不想啊,你,你们都救不了徐哥,我就想,给他点钱嘛,把他换出来,谁知道他是那种人……”
    “你脑子用来放屁的吗?!”他猛的捣了一下她的头,她向仰了一下,哭的更急了。
    傅井博看着她哭,有些烦,索性站了起来。
    “徐哥徐哥,你满脑了都是他,你还嫁我干什么?你让他娶你啊!”
    “我们才不是,不是那种关系!”她哭的直打嗝,“我们是朋友,他帮了我那么多,我不能不管他!”
    “是啊,你朋友多,你讲义气,那你倒是聪明点,别把一屁股的债留给别人处理!”他越讲越气,原本逗弄的心情也有了,“再者,你怎么知道他和你交朋友不是为了你的身份?就你那点辨人的能力,就别提什么朋友了!”
    “是,我又蠢又笨,还总惹麻烦,我不配交朋友,也不配有爱情,我就该死在监狱里!”她被也说到火起,不管不顾的站起来,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我这就去,我去自首,我还能宽大处理!省得你借我的光!”
    她果然爬起来就要下床,傅井博睨着她,她扭着身爬下去,身子微微一晃,然后就咬着往门的方向走去,那个背影,倒是有几分的大义凛然。
    不知怎的,他气的发笑。
    “你可真是个宝贝,说不得训不得。”
    施甜干脆捣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傅井博转过身,慢悠悠:“你要去哪啊?”
    “警局!”她生气道。
    “哦,你知道是哪个警局吗?”
    “……我去问!”
    “怎么问?就说你打了人,要投案,但原告在哪你也不知道?”
    施甜大声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就说我打了人,让他们快抓我!”
    “你知道李正在哪个医院吗?你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吗?你知道他伤有多重吗?你知道这种案件也需要看伤情来量刑吗?”
    施甜越听越气,他说的好像她连去自首都不配了,他倒底想要她怎么办?
    傅井博闲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己经离她很近了;“还要去?”
    施甜咬着唇,一张小花脸也掩不住脸上的慌张。
    傅井博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放在古代就是个欺负良家小妇女的恶霸,说来也奇怪,他平时也没这个爱好,对女人也算是绅士,可一面对施甜,他就像换了个人,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行了,别演了,回来吧。”
    他走回去,在柜子里拿来了医药箱,见她还站在房门,道:“还不过来?”
    施甜也不知他倒底要做什么,满心都是惶然和无措,好一会,抬起头,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傅井博没回答,施甜的表情逐渐变得愤怒起来,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拳捣在他的胸口:“你这个大混蛋!耍我是不是很好玩?!我都要吓死了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笑?他有在笑?
    傅井博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唇角,哦,好像确实在笑。
    他收敛了笑容,抓住她软啪啪毫无击打能力的小粉拳:“我有说错什么吗?如果由着你一个人胡闹,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这话说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施甜也知道自己没理,可是他这么耍她也不对的吧。
    她挣不开他,气呼呼的在床边坐下来。
    “那你也不能骗我啊!”
    傅井博也慢慢的坐下来,右手干脆利落的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冻伤的药,开了封盖,拧出来一些,然后顺势抓住了她的脚,脱去薄薄的袜子。
    她还在生着他的气,直到他的手指沾上她的脚底,她才猛的一哆嗦,回味过来疼痛,轻嘶了一声:“疼……”
    这一声,说不出的娇嗔,让两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傅井博轻咳了一声,嘴上不饶人:“怎么不疼死你?”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不少。
    施甜脸上莫名的一臊,也不由的把目光移了开去。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不出声。
    施甜有些尴尬,视线往哪放都不对,最后只好投在他的手指上。
    傅井博的手指又细又长,青葱一样不为过,保养的十分得当,骨节也不突出,指甲又剪的圆润干净,反观她自己,因为有咬指甲的习惯,经常把指甲咬的很短,一点都不好看。
    他的手腕也好好的,骨节轻轻的突出,肌肉和皮肤却是干净匀称,几条青色的血管布在皮肤之下,美好的像是精心的雕塑而成。
    她胡思乱想着,脚底己经隐隐有些发热,是药发挥作用了。
    傅井博松开她的一只脚,又抓过另一只。
    细看之下,她的脚的确是有些不对劲,青白的厉害,他迟疑道:“你这是旧伤?”
    “……啊,以前也有过,但是这两年没犯过了。”她囫囵道。
    “不能冻?”他又问。
    她点头,脚趾天他的注视下似乎也有些害羞,不由的蜷了蜷。
    “好了,我知道了。”
    她一愣,心里继而一热,因为这一点不算关心的关心就正要感动,然后就听着他道:“下次再犯错,就罚你去外面站。”
    真tm。
    原谅她说粗话,她的感动真不值钱。
    涂完了药,傅井博将她一推,随即去浴室里洗手去了。
    施甜慢吞吞的穿上袜子,一脸犹豫的看向浴室的方向。
    哗哗的水声停止,傅井博擦干了手,从浴室里走出来。
    施甜犹豫着,等他走到面前,她才出声:“明天不是有还有很多事吗?我在不,是不是很麻烦啊?”
    “恩,你要说什么?”傅井博干脆利落的问道。
    “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脚又冻伤了,再去罚跪的话……”她期期艾艾,“好像不太合适吧?”她眨了眨眼,想挤出几抹的可怜来,可惜是一张花脸。
    傅井博想了想,点头:“这也倒是,那就算了,我去和老爷子说一声,你这个先记下,回头有时间再补上。”
    “不,不是,这个算就算了嘛,还补什么啊,又不是培训班……”
    “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你。”
    傅井博一摆手:“这次先记下了,下次你再敢犯错,就把祠堂的大门打开,让你在寒风里站了一晚。”
    施甜光是听着就感觉一阵寒颤,傅井博又看了她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这个双倍的惩罚会来的这么快……
    ……
    经过了李正那件事后,毕秋明显能感觉到南黎川对她的生活越发管的多了。
    她要出差,要第一个电话通知他,他会帮她想出各种的应对方案,直到她最后无奈的推掉或者交给别人去。
    要应酬?好办,几点,和谁,在哪里,什么时候回?身边可带了人?方方面面都要回复的清楚,才能得到他允许的批示。
    加班?想也别想了,某人会定时的传来简讯:“你己经超时二十分钟,二十一分钟,三十分钟……”
    毕秋这一辈了统共只谈过两次恋爱,一次是异地恋,一次是虚无飘渺,最后和利益挂勾的算不恋爱的恋爱,所以她也不敢确定这样的相处方式是对的不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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