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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更加不自在。可这些都是不能诉诸于口的,他只好努力克制着行走时下身顶住裤子的不适,还有哪怕只是与布料的阵阵摩擦都能带给他刺激的酥麻,整个人别扭极了。
想到自己如今这一切诡异的感觉,都是来自顾采真,池润甚至有些恼羞和迁怒。但是,他敲门之前,也曾感觉到嘴唇一阵绵长的钝痛,仿佛被用力咬住了;而过了一会儿,他腿上一侧也像是被谁狠掐住不松手了,甚至还揪着皮肉拧了一圈——他直觉这些都是顾采真在想方设法与她身体里的异样抗争着。
那少女已经很努力了……他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他怎能连她都不如?可事实是,他又确实自顾不暇。如今的状况他从没有遇到过,更不知该怎样解决。
他没空管来自花正骁的有些诧异的目光,疾走几步到晚来秋外的莲池边。
池润原以为,这边清新的空气和幽雅的莲香,可以让自己身体里不知所谓的欲望平静一些,没想到一低头,他就看到倒映在水面上,自己昳丽绯艳泛着柔光的双目,还有红云不散的双颊,顿时又气又怒,却又丁点儿不能发作出来——难道,他现在能闯进内室去,质问还在药浴的顾采真吗?——他只能硬生生憋着。他更气自己,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还满身怨怼。
花正骁有些疑惑地看着池润,本是想赶紧往里走,把顾采真的衣服交给师傅季芹藻,他正要收回视线,却见半撑住池边扶栏的师叔似乎身子摇晃了一下,莫名有种虚弱得几乎要倒下去的样子。
“师叔!”他不由担忧地唤了一声。身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已经飞出,直接来到了池润旁边出手扶住他。
是师傅……
看清那人是季芹藻,花正骁犹豫了一下,也快步走了过去,正好听到师傅与师叔的对话。
“泽之,你是不是又……”季芹藻扶着池润的肩头,感觉到他身子一僵,便低声问了一句。
“是。”不等季芹藻的话说完,湿润便又快又急促地给予了肯定回答。
花正骁的脚步又立马顿住了,他隐约觉得师傅和师叔的交谈似乎不应该被自己听见。
果然,季芹藻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弟子,“正骁,你先进去。”
“进……进去?”花正骁按下心里的疑惑,只结结巴巴地反问一句,有些无措地看向自己的师傅。
季芹藻这才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有歧义,“你进去,在内室门外和采真说一下稍等,为师马上就来。”
“是。”花正骁正色应了一声,立刻朝里走。
“泽之,还撑得住吗?我马上送你回摘星峰。”季芹藻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师弟。
“无碍。”池润知道自己此刻压根走不了路,只要他一行走,肯定会被实师兄发现他身上的异状。所以,就算他自己也很想远离顾采真所在的范围,现在也不能让季芹藻送他回去。“师兄,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行。”
思及池润很久之前就开始每况愈下的身体,季芹藻自然不会罔顾他的意愿移动他,池润的秘密原本是他自己默默保守,后来也是偶然之下季芹藻才得以发现。原来他的师弟,为了他,为了天下,牺牲了那许多。
他只是心有疑虑,“你确定不会在这儿……有变化?”
湿润依旧趴在栏杆上垂首站立,别说抬头了,他连让面容倒映在水面上都不敢,刚刚他自己只是垂眸看了一眼,就被水面那情态无法自抑的自己惊吓到了,如何敢让季芹藻发现他现在的样子。
按理说,师兄没有发现自己的产生异状的真正原因,而是阴差阳错联想到他本身可能产生的异变,池润本是要松口气的。可还不等他略微放松下来,下身充血挺立的地方,就忽然感受到了一阵粗暴的触碰——像是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茎体,不是很耐烦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这……这……池润简直惊得要呆住了。
他的眼中闪过惊疑,怎么会突然有如此的感觉?是不是顾采真……唔……他咬牙切齿地忍住了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呻吟……不,不可能是她。他在心中默默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顾采真是女子,又没有男人这物件儿……那自己如今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所以已经恍惚到神志不清,出现幻觉了吗?!
怎么可能!
他眼中的狼狈和不堪更甚,还丝毫不能让师兄看出来,可谓煎熬倍增。
那看不见的手指像是五指并拢正好圈着他的柱身,从顶端到根部,再从底端到冠首,迅速地上下撸动着。龟头铃口处分泌的液体越发多了一些,几乎流满冠沟,难以适应的酥麻激得他腰软腿也软,明知道神智应该快点从这样可笑荒唐的感觉中挣脱,可是因为渴求得到了缓解,意识深处却冒出来几分完全不合时宜的留恋。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