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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边界上挣扎,艳得一如鲜血。“太阳还没有下山,我们的三日之约还有效。你此刻来这儿,是想亲眼看我给你那侄子开苞呢?还是说,你想好了,要让我在水里肏一回?”她抚平自己起皱的领口,用平淡无奇的口吻说着最粗俗也最粗鄙的威胁。
花正骁脸上闪过无比的难堪和耻辱:“住口!”
三天前,他确实在一瞬间有过想要妥协的念头。毕竟但凡头脑还有一丝清醒的人都会算这笔账,他已经被她废了修为囚禁在此,又被她……总之,锦儿还是一张白纸,而他自己哪怕也曾经是一张纸,却也被顾采真撕碎了抛进泥潭深渊了,找不齐全,拼不完整,更恢复不了洁净。
那孩子是无辜的,用他来换,怎么想都是划算的。
可顾采真却似乎不想要那唾手可得的乐子,她总有很多羞辱人的点子:“今儿你也累了,我们不如来个三日之约。三天之内,只要你休息好了也想通了,随时来这华清殿找我。我不光不动那朵小花儿,还全须全尾地放他回花家。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说到做到。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吗?”她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想,压根不给他一次痛苦到头的机会,偏生要像凌迟之刑一般,循环反复、千刀万剐似的折磨他、折辱他。他不想记起,却又无法忘记,她在水中紧贴过来的滚烫躯体和她盛气迫人的气息,他更无法忘记,她舔着他的耳廓,含着热气裹着湿意说的那句话,“到时,我要你,主动来找我。”
互相怨憎的仇人心无灵犀也能通,顾采真正巧也想到了这句话。花正骁此刻惊疑又愤怒的样子实在好看,既倔强又逞强,端的是色厉内荏,简直让她……性致盎然。他面色苍白,明明怒意和恨意染上了眉梢,却又极尽克制,只是眼尾有一抹身上朱色衣袍衬出来的蔷薇红,使得俊朗骄傲的形象顿时添了几分不甚明显的脆弱感,更惹得顾采真的呼吸立时重了几分,小腹下方也是一阵发紧,只想要立刻把他拉过来压到身下狠狠肏弄一番,把那脆弱感变得更羸弱,把那眼尾红变成眼眶红。
啧,真是遗憾啊,她那会儿何必说什么“我要你,主动来找我。”她应该说——“我要你,主动坐在上来动。”不过,这句话怕是一句空谈吧,毕竟按照他这倔强性子,杀了他还容易些,她若一开始就逼到这个地步,他肯服软才怪,大概就真要玉石俱焚了。
呵呵,不急,慢慢来。余生漫漫,魔寿悠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总有一天,他这一身傲骨,会被她熬软了,熬化了,熬得再无挣扎,熬得了无牵挂。她要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这真言宫的芳妃,成为她一人独占的一枝花儿,任她采撷。
“你决定好了吗?要怎么做?”顾采真言语中寸步不让。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却一定要紧逼着他说出口,她就要是要看他难堪又耻辱的神情,这让她光是想一想那情形和那话语,就兴奋得性器都在裙摆下苏醒胀大。“我的……花儿,嗯?”
她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他忽然紧绷的腰肌,她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好似一个喜爱作弄人的调皮孩童——可孩童不会有她这般深沉的心机,孩童也不会有她这般扭曲的算计。孩童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哭会闹,会撒着泼打着滚扯着案几上的台布朝下拽,把那够不着的心仪之物全都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一无所获,一无所有。
她不会。
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以迂回,可以筹谋,然后才是掠夺和攻占,直到他彻彻底底成为她的掌中之物,乖乖任她把玩,亵玩,狎玩。
花正骁站立了片刻,难堪地沉默着,顾采真便面上带笑地耐心等着。终于,他呼吸艰难地颤抖着举起手,似乎是要将那珠钗簪进她的发髻里,却又被她握住了手腕,“等等。”
他看向她,目光中是克制不住的激烈情绪,却怎么也不肯吭声。他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不管怎样,他都只能忍受罢了。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她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恶劣的光芒。
花正骁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两瓣薄唇用力抿住一瞬才松开,齿尖将唇瓣刺出点点血珠,比红衣还要鲜艳,他苍白着脸,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我来……赴约。”
简简单单四个字,重若千钧。
顾采真满意地笑了。
第二十章 拓(威胁梗,扩张梗)
顾采真上前一步,揪住花正骁的衣领逼迫他低下头,欣赏着他眼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逼迫他的唇贴上她的。当两人呼吸已经近到咫尺可闻时,他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还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反应要昂起脖颈闪躲,却被顾采真一手托住后脑朝前一按,四片唇瓣顿时贴合得紧密无缝。
“唔!”一声很闷很低的声音自他的喉中震动发出,却又被他紧抿的双唇关在了唇齿之间,顾采真抚摸着他枕骨处的发丝,被这低沉又不甘的声音撩拨得越发欲望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