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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边。
在顾城安不在家的这半个多月以来,都是靠这些聊以慰藉。
没想到东西越拿越多,还正好被人抓个正着。
秦郁这时突然想到卧室里的场面更加壮观,一时急得不行,这要是被顾城安看见,还不得以为自己是变态?
秦郁脑子一动,仗着棉花糖不会说话,把脏水都往人家身上泼。
他指着棉花糖对顾城安道:“都是他,都是他给我拿来的。”
顾城安心里笑的不行,面上却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
“哦——那他还怪厉害的?我用哪款香水也记得?”
顾城安边说着,边从沙发缝隙间抽出一条棕色皮带,笑着弹了弹皮带扣。
“他连我之前用这条皮带绑过你,都知道?”
秦郁抓着皮带就想往身后藏,却哪里敌得过顾城安的力道。
顾城安抓着皮带往自己这侧用力,直接把秦郁抓到了自己怀里
他把秦郁抱在怀里,贴近秦郁的耳边,笑意盈盈地轻声道:“我真高兴…”
秦郁红着脸锤了锤他的肩膀,“高兴什么?傻了吗?”
顾城安摇摇头,“可能是傻了吧,光是想到‘你很想我’这件事,我就能高兴的不得了。”
秦郁撇撇嘴,下巴垫在顾城安的肩膀上,别扭道:“那看来你每天都可以很高兴了……”
顾城安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他双手抓着秦郁的胳膊,和他面对着,“真的吗?真的吗?”
秦郁看他这么开心,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他抿唇不让自己笑的太过分,矜傲地点点头。
顾城安身宽体阔,把秦郁整个人包在怀里都有盈余。
纵然在外面是个运筹帷幄的年轻将军,但在爱情里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对秦郁亲来亲去。
弄得秦郁直告饶,再亲下去,今晚谁都不好过。
顾城安把秦郁的双手包在自己掌心,虔诚地吻了吻。
“秦老师,接下来的日子,大概率会有点难熬。但你要记得,我很爱你。”
秦郁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红着脸嗫嚅道:“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个……”
顾城安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多提醒一下你,省的你忘了。”
但秦郁多少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听他这些话,预感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联想目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军部改革,他心里一紧,皱了皱眉头。
他把手从顾城安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反而握在了顾城安的手上面。
和顾城安常年握枪的大手不同,秦郁的手指白皙纤长,指腹粉嫩,中指有些薄茧,但指甲修的很整齐,一双手看起来很漂亮。
秦郁轻轻拍了拍顾城安的手背,“如果发生什么,你不要隐瞒我,知道吗?”
顾城安乖乖地点头,“那当然,什么事能瞒得过秦老师的火眼金睛?比如我很喜欢你这件事,你不是一清二楚?”
说着,他还点了点秦郁的心口,凑过去十分正经问道:“是不是?你知道的对吧?”
秦郁敲了他后脑勺一下,“又闹!”
顾城安抬起头笑了笑,仰头吻了吻秦郁的下巴。
“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记住,我是为了你好。可以怪我,但要听话,知道吗?”
秦郁挑了下眉,“我生气了你也不在乎?”
顾城安温柔地揉揉他的头,“我哪里舍得你生气?不过我有信心把你哄好,因为你喜欢我啊…仗着秦老师的偏爱呗…”
秦郁被他逗笑了,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你不要一个人扛下来,也不要觉得保护我就是为我好,懂吗?我不是你的凌霄花,也不是你的痴情鸟儿,我是你的木棉,是你的树,知道吗?”[1]
以前总听顾骁说,不要小瞧Omega。
那时顾城安年少,觉得听听就算了。
但如今顾城安却真是真心尊敬身为Omega的秦郁,他的博学,他的坚强,包括他的倔强。
顾城安认真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秦郁搂着他的腰,轻轻拍了拍。
他不懂得什么哄人的技巧,但是以前秦续难过的时候,他都是这样做的。
他笨拙而努力地在学着去爱顾城安。
顾城安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摸摸他的头,“很晚了,快去睡吧。”
秦郁点点头,“嗯,好。”
顾城安抱着他往卧室走去,开了门,却看见了一副十分壮观的场面。
秦郁捂着脸不敢看他,昧着良心继续道:“是……棉花糖给我弄得。”
注[1]:这里凌霄花、痴情鸟儿、木棉、树的意象是出自著名女诗人舒婷的《致橡树》。
原文为: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作者有话说:
棉花糖:wcnm
第45章 决定
如果说沙发上的场面,还能诬陷给棉花糖,那卧室里实在是没法解释。
床上乱成一团,全都是顾城安的东西。
顾城安的书摆在床头,他常穿的衬衫和领带就放在枕边。
而更耐人寻味的是,秦郁睡在了顾城安那侧,而顾城安的常用物品都摆在了床上,全在秦郁平时睡觉的那一侧,床头床尾到处都是。
整张床,除了秦郁睡觉的地方,连躺着的空间都没有了。
最过分的是,连顾城安之前吹过一次的口琴,都被放在了床上。
顾城安挑了下眉,“这全是棉花糖做的?”
秦郁梗着脖子闭眼肯定道:“对,全是他拿过来的。”
顾城安强忍着笑意,“啊——那秦老师你一定很为难吧?”
秦郁尴尬地想钻进地底下,他用力握着拳头,闭着眼睛说瞎话,“实在是拦不住……”
顾城安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地笑了出来。
秦郁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迅速钻进被子里,把脑袋都蒙了起来。
顾城安就着被子把整个人搂住,压在他的身上,隔着被子亲了亲他,笑着道:“别蒙着,该难受了。”
秦郁踢了他一脚,“滚一边去……”
顾城安知道自己又把秦老师弄急了,立刻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秦老师,快点出来吧…乖…嗯?”
秦郁被哄了半天,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的脸被被子闷的透着潮红,眼睛也氤氲上一层水汽,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