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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喜欢把狼心当成狗肺,你自己回去问你老公,问他是不是真的睡过一个姓陆的女人。”
看姜盈扔下这句话就拉着她的小姐妹走了,姜唯心才收了手,苏静秋忙不迭的奉上一句吐槽:
“这姜盈脑子肯定有病吧,莫名其妙?”
“她不是有病,她是智障。”
对于那段听起来假到不行的录音,姜唯心是不怎么相信应斐会偷吃的。
初初结婚时,姜唯心一度认为应斐不愧是禁欲系大帅哥,就连每月一次的安排都充满着男神关怀,他可不是那种整天只想上床的废料男人,直到后来姜唯心从某些渠道知晓正常夫妻次数,才悲哀的发现其实是应斐不喜欢她,单纯完成夫妻任务罢了。
由此得知,应斐对待不喜欢的人都懒得睡,更何况是那种不知名的陌生女人。
当然,就目前夫妻俩的关系来说,这个事情也仅仅是“不怎么相信”。
这件事情对姜唯心的影响也不是毫无波澜,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
应斐已经连续好几天晚归,今晚也是快要入睡时,她才等到他回来。他刚要关壁灯,忽然看到她睁开眼睛,便只把自己那一边的壁灯给关了,躺上床以后问道:
“你有事要报备?”
他以为姜唯心要说起今晚去吃鹅肝的事情,可在被子里的姜唯心翻来覆去以后,忽然破天荒的伸手摸到了他的下面,应斐愣了一下,把她的手从被子里,坐起来:
“你干什么?”
“今天双数,我帮你。”
应斐的强迫症挺严重,偶尔他要找个什么发泄的机会,惯例在双数这天。可今晚应斐明显感觉到她不太正常,问她:
“你做亏心事了?”
“我不会做亏心事。”
姜唯心把手伸出来,抱在胸前:
“倒是你,应斐,我既然选择和你结婚,和你共枕,那就不会立什么牌坊给自己,夫妻事情怎么解决我都依你……”
应斐听的云里雾里,可下一刻,他算是听明白了:
“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别人那里偷吃,我寸步不让。”
姜唯心从不和他提要求,这还是第一次敞开了天窗。
应斐坐起来,看着把手抱在胸前,咬着牙齿,虎视眈眈的小女人,她今晚穿了一件真丝睡裙,此时左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舔了舔唇,凑过去把人压在床上:
“哦,你在给我立家法?”
家法?
去他大爷的家法,只有应斐立的那一堆破讲究。
姜唯心被他压制久了,第一次提出抗议就被人给压在床上,反对方克的死死的,她红着脸,把应斐刚刚用指尖挑下去的肩带拉起来:
“这不是家法,是道德底线,应斐,我不允许你出去找别的女人,你听明白没有?”
“谁在你耳边吹我的风了?”
应斐把她的肩带重新拉下去,饶有趣味的打量身下暴怒的女人,他真是太喜欢看姜唯心吃醋的样子了:
“你不做亏心事,就不会有人在我耳边吹风,你和姓陆的女人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姓陆的,谁?”
姜唯心看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根本就没印象,在心里犯疑:
她难道中姜盈的计了!
应斐看出她眼睛里的那些疑惑,低着头往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姜唯心吃痛,骂他:
“你是狗吗?”
“我明白了,”应斐抬起手把她另一边的肩带扯下去,勾起一边唇角,“你是想让我上班干活,因为这月你一次没想享受到。”
两个人冷战把月初的事情搁置了,这会儿姜唯心才想起这件事情,刚想爬出来就被应斐压住,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全扒了:
“下次明说,我有这个本事满足你。”
“你住手,你给我停手!!!”
听着她忽然放大的音量,应斐终于停下来,姜唯心抬手把人推开,一边套衣服,一边盯着他的眼睛:
“你别转移话题,我没别的女人那么好糊弄!”
小女人发起火来就像只暴躁的猫咪,应斐将目光从她光滑的肌肤上落回来,看到她光着脚下床,拿过床头柜的手机,警告:
“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个女人的事情解释清楚!”
姜唯心直接拿着手机去了侧卧,嘭一声把门反锁:
若不是心里有鬼,应斐怎么可能心急火燎的用床事糊弄?
想起这么多年来姜盈和自己的争执,她不大可能宣扬这种口说无凭的事情。
——
姜唯心躲在被子里发了一晚上的火,后半夜彻底没了睡意,便打开手机上的便签写了一大段骂应斐的话:
老狐狸!狗男人!黄色废料收集筐!
滚滚滚!!!
她躺在床上翻滚到凌晨五点才有困意,这一觉睡的并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