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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一边拿我的手机给老闻发消息:“劝你最好想清楚,要拿什么来换她。”
舅舅,你不爱我了吗嘤嘤嘤。
医生来查房时他装作正在叫醒“熟睡”的我,在护士调侃的目光中抱走“叫不醒”的我,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医院。
等到了来接他的车上,我舅才把我放去后座,自己坐在我身旁。
他知道我一定有很多疑问,只用一句话解答:“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迟源现在还没死,老闻一进病房,有我舅的人助攻,他就得死。不过死的人就成了“丰斯年”,多半还会有人围观。我舅一石二鸟,既能死遁,又坑了老闻。
我舅对迟源说他像他,其实早已定下杀他的计划。
我爸我舅都如此优秀,我时常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不然为什么我这么废柴、他们如此逆天?
我爸常以我舅为例,告诉我越好看的男人越有毒,格格还觉得我舅肯定例外,直到老闻又打我电话,丰斯年刚接起就扇了我一巴掌,让我对着音筒哭,格格气得扇了回去,爬到他身上掐他脸:“这么大把年纪还这么嫩!说!偷偷用了多少化妆品?”
我想告诉老闻,我舅化了妆,变得很嫩,故而在医院躺着的那个不是他。
看丰斯年这架势,是想带我改头换面、亡命天涯,格格却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格格是贵族,就算再落魄,也不做逃犯。
作者有话要说:迟弟弟=甄嬛+华妃+曹贵人,舅舅=淳贵人+太后(时而傻白甜时而腹黑)。迟弟弟像初恋,也就是像暧暧妈,舅舅也跟暧暧妈像,所以他俩长得像,但芯子不一样。舅舅让暧暧装睡是怕万一事发,她也能装作不知情撇清自己。
暧暧的爸爸和舅舅都如此逆天,她挑男人的眼光当然高了。
第28章 反派之乐
我知道我舅喜欢败家,也知道他喜欢买画,却万万没想到他最喜欢偷画。
我爸给我看的是一屋子|假|钞,他给我看的是一屋子真画。
绽放着资本主义的光芒。
我一直以为他不结婚是因为我。谁知他说:“庸脂俗粉而已,唾手可得。”
因为唾手可得,他得不到成就感,自然没了兴趣。
他最感兴趣的事其实不是猎|艳,而是绘画。他天赋不输我妈,读完书却不得不回归家族,学着成为一个商人。
他是我姥爷明面上唯一的儿子,注定是要继承家业的。可他本质上跟我一样,一心想着玩,想着背叛世俗,想着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
他蔑视所有,因为总有一件遗憾无法回头,便将对其他偏见的抵抗,当作一种补偿。
他有了钱,又看不起钱;他买得起画,又觉得钱轻贱了画,于是想到偷。
“艺术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名画如美人,与其在博物馆日日蒙尘,不如与我私奔。”
瞧,他都这把年纪了,却还是这样一个浪漫到极致的人。
他觉得这些画比世间所有人都能读懂他的心,宁愿守着死物,不肯将就结婚。
闻自谙是所有人中相对懂他的,却还是比不过这些画,故而他伤心一阵子,也就全忘了。这些画确实被他妥善安置,虽然不能见光,养护却极精心,定期除尘、更换画框,温度湿度都用仪器把控,每幅画前都立着一块简介牌,记载了从相遇到相伴的机缘,还放着不同的鲜花。他完全把它们当成了后宫三千佳丽,走到一幅画前就播放一种音乐,两者之间交流通畅,世间万物皆无法介入。
我觉得既诡异又好笑,更多的是心疼。
我对绘画的热爱不似他这般虔诚。同是曾被折断翅膀,我是主动放弃了梦想,他却始终收着遗骸。
我不知道他为此到底做了多少违法的事。可他是我爱的人,便不愿苛责。
他说他没我想的那么伟大。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都说想做科学家、宇航员、老师,我却只想天天吃奶油蛋糕、穿漂亮裙子、去游乐场玩……他笑着说我简直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他从小也有一个搞笑的梦想,想住在博物馆里,天天看画。
可是后来,只能天天看钱。
丰斯年矫情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皱着眉听完,又无所谓地一笑:“闻江潭这只老狐狸,被他识破了。”
“不过没关系。他是老狐狸,我可是玉面狐狸,丰斯年。”
然后他就爆发了属于反派的笑声。
哇哦,反派舅舅更帅了耶!
他给迟源换衣服的时候我给他俩拍了好多亲密“床|照”。现在迟源没死,有了这些宝贝,说他是故意帮我舅脱逃也不为过。我舅当时没问我为什么要拍照,事后我告诉他迟源姓林,我们舅甥俩就此达成共识,要让姓林的出|点|血。
嘻嘻,我喜欢劫匪这个新角色。
我舅用他的渠道把照片寄给了林氏掌舵人、迟源他爷爷。七十多岁的老爷子什么没见过,当下答应帮我们逃到美国,还愿意出一大笔安家费,前提是要我舅录一个视频,亲口讲解那些照片是如何拍成的:当时他孙子尚在昏迷,都是栽赃。
迟源在警界的职位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