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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懦弱到了极点。
被他们抓住了又怎样?节|操|能比命值钱?
我跟闻自谙离婚分了不少财产,包括几处物业。参加完葬礼我本想收拾东西搬去其中一处,想想还是作罢。且不说如今保镖都是老闻的人,我搬到哪儿都一样,万一他因此黑化,岂不是得不偿失?
何况闻自谙跟他闹别扭也是因为我。
小闻啊小闻,无论你在哪层地狱,都要保佑姑奶奶跳出你爸的坑!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我耗费了过多的脑容量,当晚早早就上|了|床。半夜感觉有些热,睁眼发现面前多了个人,他松了松怀抱,声线沙哑得厉害,“别怕,是我。”
我原本是不怕他的,被他儿子一说才有些怕。可怕也没用,干脆任他抱着,又闭上了眼。
他说:“自谙没了。”
我没睁眼,“先睡一觉,别想这些。”
他说:“你惹的祸。”
我“嗯”了一声,却听他笑了。我没忍住睁眼,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听他说了第四句话:“你得赔个儿子给我。”
我几乎把他当孩子哄了:“一觉醒来什么就有。”
他还是那句:“怎么这么好骗。”
说完便阖了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小闻说他爸邪|门|了。别人丧子都得颓废一阵子,他倒好,一大清早就缠着我“要儿子”。
我没心情,怕反抗会适得其反,只是被动承受。根据我的经验,这种委曲求全很容易会被误认为爱意。
他果然只做了前戏。
这回我被他吊起的胃口消下去得很快。他因动作粗暴了些,吃早饭时过来亲了我额头一记,权作道歉。
闻自谙的骨灰下葬那天,闻妈妈当着众人的面,扇了我一巴掌。
她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我做了那挑拨父子关系的貂蝉,骂我是狐狸精,是害死她儿子的凶手。
她还想再扇却被老闻拦住。他有些疲倦地说:“闹够了没有。”
我就此成为圈内新的传说。
上次我进狼窝,是因为闻自谙以为他爸色令智昏;这回我成貂蝉,又是谁放出的消息?
难道……是老闻的那个男朋友?
我联系这两件事,发现它们都涉及同一个人——冯云中。
我问迟源冯云中之前是否跟闻江潭有所往来。
他说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爸授意。冯云中这个人背景很清白,出身小富之家,国内上大学,国外读研究生,还经常做慈善,看上去跟黑|道|没有丝毫关联。
那就邪|门|了。如果他不是深得我爸和表叔信任,怎么可能做信使?
他说那就还有一种可能。真正的冯云中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本来是混|黑|道的,后来顶替了他。
可是个人的户籍资料是警方把控的,他是警察,才能把“迟源”这个身份伪装得天|衣|无缝,所以我爸一开始就认为他不是黑|道。如果现在这个是假的,岂不是说明……
他苦笑了一下,“我们内部并不干净。”
既然冯云中的身份是个外壳,那么表面上他与老闻的清清白白,恰恰说明他与老闻早有勾结。
现在放了寒假,我找不到借口去美院,只能在电影院和迟弟弟见面。保镖坐在后排,虽然座位相邻,我也不方便跟他交头接耳,只能用手机打字聊天。
自从知道内部出了叛徒,他连微信都不让我用。所以是真打字,打完给对方看,看完立马删。
发觉老闻有问题后,他投来一道同情的目光。
我很无语:“灵魂和|肉|体可以分开。”
我怀疑老闻,也不妨碍我享受欢愉嘛。
他白我一眼,缓缓打出三个字——
“算你狠。”
作者有话要说:老宋这个口是心非的货,暧暧居然信了他的邪=_=。
女主出入狼窝一趟,长了不少心眼。
第16章 何妨一争
表叔所谓的放我回来是为了让初恋和老闻起冲突,根本就是胡扯。
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用我来转移老闻的注意力,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差点绑架了闻自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虽然怀疑老闻,比较下来还是表叔更可怕,于是给老闻打了个电话。
我说:“这段时间先别管我了。我会好好活着的。”
他沉默了会儿,方清晰地笑了一下,“在家等我。”
我爸在英国的监狱被劫走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冯云中向警方自首,披露了大量黑|帮|内情。警方与卧底里应外合,很快扫清了他们在首都的据点。
冯云中现在是警方的重点保护对象。
我爸就惨了。被黑|帮|劫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在别墅如坐针毡。
迟弟弟又来翻窗了。
我爸的监狱用的是最先进的高科技设备,结果居然还让人给劫走了。现在别墅四周都是保镖,看在他翻窗不易的份上,我压低了声音|辱|骂,他听完给我来了一句:“警察是跟罪犯一起成长的。”
啧,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