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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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以前一直住校,他也一直忙生意,我们都很少来住,后来我工作了,这边距离公司进,我就来这里住了。”
    邵泽立刻说:“我家就在隔壁,以前因为一些原因都住在其他地方,最近刚好准备搬回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从确定舒赋家住在隔壁之后,邵泽已经在一秒钟之内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迅速搬回来。
    “那好啊,我们以后一起上班,还能一起回家,不对,你也不会天天上班。”
    “我会。”本来是不会的,但是为了爱情,天天上班就天天上班:“我先帮你把猫洗了吧。”
    说着就走进了舒赋家的花园,挽了挽袖子,蹲到了舒赋旁边:“你抱好猫咪,我来洗。”
    邵泽一只手蒙住了猫咪的眼睛,另外一只手给猫咪洗澡,原本反抗剧烈的猫咪安静了不少,被邵泽洗了一会之后,竟然还会开始拿头拱邵泽的手,好像很享受邵泽的服务。
    舒赋不解:“奇怪了?怎么你来洗它就乖乖的。”
    “我家也养猫,家里的保姆懂这些,跟我说过,你给猫咪洗澡的时候可以试一试蒙住它的眼睛,让他不要怕水,然后清洗的时候要顺毛按摩它,让它放松一些。”
    “你家的是什么猫?”
    “也是布偶。”
    “真巧!”
    “对,真巧!”待会立刻打电话给自己表弟,把表弟家的布偶借来用用,幸好去表弟家碰到过保姆给布偶洗澡,闲来无事听了这么几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应该多了解一些。
    “以后我们两个当邻居,两只小猫咪也有伴。”舒赋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皓齿,还有半颗小虎牙,别提多可爱了。
    邵泽心里擦了一把鼻血:“我看你照顾宠物不是很熟练,那么辛苦怎么还要养?”是因为空虚寂寞冷吗?放心,以后你不会继续守活寡了,我会让你夜夜笙歌。
    舒赋提起这事就来气:“还不是因为李航铭,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回来,我跟他为了给两边的家人买东西出去逛街,吃完饭回来的时候,他听到路边草丛里有猫叫,就过去看。”
    “然后在草丛里看到有一只布偶猫妈妈,浑身脏兮兮,身上还有血迹,生了一窝小布偶,我们把猫送去了宠物医院,医生说被车撞了,没法治,最后猫妈妈和其他小猫都死了,只有这一只活了下来。”
    “李航铭说遇到了就是缘分,家里不缺这一口饭,非要养,于是只能养。”
    “问题是,过完年他甩手就去隔壁城市工作了,猫就留给我,我平时工作忙,偶尔才能照顾它,我也不懂,一边上网查知识,一边养,没办法,就这么将就着养呗,总不能真的丢了。”
    邵泽趁机说:“这不就是丧偶式育儿吗。”
    舒赋补充:“还是育私生子,与我没有半分钱关系的私生子。”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把猫洗了,要不是刘明项一直打电话来催,邵泽都想在舒赋家吃晚饭了。
    邵泽与舒赋在花园里的一切,刘明项都看在眼中。
    他住的别墅,就在舒赋家别墅的对面,他的书房里,在窗台边放着一只望远镜,只要通过这台望远镜,就可以把每一个窗子里的风景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说那么大的花园。
    本来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气,准备好好跟刘明项说一下,以后事关舒赋,别没眼色打扰他,可是看到窗口边那支望远镜后,邵泽心领神会的笑了。
    刘明项当然知道邵泽已经知道了一切,便说:“美人谁会不喜欢呢,何况还是一个守寡的美人,我都恨不得拆开他的每一个快递,看看其中哪些是他网购的深夜用具,想要把自己的精/液涂抹在上边再还给他。”
    穿着精致得体,生得英俊逼人的禁欲精英,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酒柜边,口里吐出的字眼却如此脏脏,而这,就是他最本真的心。
    如果是以往的其他任何美人,刘明项这么说邵泽只会一笑而过,他们两个臭味相投,所以才能合得来,道德这玩意在他们这里是笑话,简而言之,他们身上都有着“逼良为娼劝妓从良”的自我满足的傻/逼思想。可是换成了舒赋,邵泽就非常不高兴,只觉得胸中一腔怒火快要喷薄而出,想要立刻把这破望远镜砸了,再挖了刘明项的两只眼睛。
    邵泽面上没有露出任何神情,不轻不重的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舒赋的?”
    “从他搬来的第一天,不过我知道他的夫家是李家,还有他本家是舒家之后,我就只能承认自己有贼心没贼胆了。”
    “所以就这么天天看着?”
    刘明项摇了摇头:“只是看的话早就发疯了,既然不能得手,总要有些慰藉。我扮演成了他的好邻居好哥哥,他崇敬我的专业与能力,对我的温柔和热心充满感激,就算现在我杀了你,他都会为我作证,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刘明项说这话时仿佛自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让人觉得油腻,但是又无法反驳。
    第8章 望远镜偷看
    邵泽笑了,他都不知道是觉得这件事好笑,还是觉得刘明项可笑。
    舒赋可不是软萌无脑的小白兔,而是聪明狡猾的小白狐,第二次见面邵泽就领教过了。
    包括那一晚舒赋加班让他去,他一直吊着舒赋,就等着舒赋先服软,明明舒赋已经急得不行,可是舒赋只是很有套路的把他约过去,再顺水推舟说了那番话,他就乖乖就范了。
    不是没有看懂舒赋的套路,而是这样挺好。
    半明半昧的你来我往,欲拒还迎的你进我退,明明就是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谁都知道里边包藏的是什么样鲜红热烈的欲望,却要用彼此望眼欲穿的欲水去将这层窗户纸滴穿,这比什么都有意思。
    刘叔和刘婶做好了晚饭,叫他们两个去吃饭。
    饭桌上,刘叔和刘婶一直给邵泽夹菜,二老心疼邵泽幼年痛失双亲,这么多年一直把邵泽当成亲儿子疼,不管腌了泡菜还是萝卜,做了地瓜干还是鲜花酱,都要给邵泽送去,一年四季都记挂着。但凡邵泽说要回来吃饭和住,一定是忙活一整天做满桌子的菜,被子床单都要抱出去晒得暖和。
    邵泽的父母走的太突然,身后又有那么多资产,任何长辈都不能轻易把邵泽接走,其他长辈也不允许任何人带着目的把邵泽接走。
    年纪太小,又从别人口中知道了父母的惨烈离世,整夜整夜做噩梦。
    在邵泽没有被奶奶接走的时候,二老一直带着邵泽睡,把刘明项都赶去睡地铺了。
    邵泽夜里总是做噩梦惊醒哭,二老就夜里起来哄,抱着晏斐哄睡觉,刘婶手酸了换刘叔,两个人从不抱怨,有时候一直轻轻拍着晏斐的背,互相换着,一抱就要到天亮才行。
    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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