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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膣中一缩,竟尽坐没根,二人俱是口中哼咛,迷酣双眼,那物也胀撑罅隙,湿滑钻凿,孟湄缓摇慢舞,便觉内中酸麻痒热难耐,牝间又溢一泼涎液,实在快美难言,只把小嘴欲张还闭,莺声啼啭,听得让人情欲难捱。
那屏后的陆子岚虽望不见二人交股缠绵处,却把孟湄赤条条在庚修远胯间起伏乘骑的模样瞧了个清楚,一时妒生酸意,又见这等活色生香场面,下体不由地胀痛,便只能以手箍阳物,上下疾撸,观战而弄佛尘,如捋如握,隔靴搔痒,更想他若此刻走出屏风,加入二人,只要那表妹的嘤嘤檀口若含他一含,纤指弄他一弄,他也算解了馋,如今倒是百弄不得其爽,指头儿告了消乏,心里头却空了意思。
陆子岚动作稍猛,竟碰了一旁烛台,咣当作响,孟湄惊得只僵身子往屏风处看,庚修远却并未回头,挑眉笑:“是花园那里来的猫儿吧?”
孟湄忙点头,支支吾吾:“对,是那猫儿!”
庚修远便环抱孟湄入臂,托两臀而上下颤动,打赤两腿,起身而将妇人往帐中抱:“猫儿也有发春时,由那东西去罢,咱们快活咱们的。”
孟湄吊挂其身,正临大欲,只死死搂定其颈,耸身夹茎,满目满心都是这俊朗庚尔,哪有心思还念及表哥,同新官人同入床帐,便掀翻云雨,二人你上我下,你左我右,好不快活。
一泻快美后,二人歇息片刻,庚修远便出帐取画册,轻步走近屏风处,再瞧那后头,人早没了,便摇头一笑,又回到帐中,笑道:“素闻娘子表哥乃国中大臣之后,一表人才,相貌不凡,虽入府至今,尚未谋面,但想必是有鸿鹄之志,不囿于后院闺房,将来可是有进都选秀之意?”
孟湄靠帐抿嘴一笑:“少抬举他!若说旁人也就罢了,他偏偏是个胸无大志,闲逛贪玩的,不过,表哥确有几分悟性才华,明晚妾家设宴,引你见他就是了。”
庚修远笑道:“听起来再好不过,辛苦娘子安排!”
第六章 酒宴行令醉眼迷
且说那日孟湄应了设宴一事,次日便吩咐底下小厮在秋月堂张罗桌案酒食,又嘱了贴身小厮螺茗儿去西侧院请陆子岚。
那陆子岚正制“桃花娇面香粉”,还未制得,便只好洗了手,从桌案匣子里掏腾出一只青花釉雕花八棱盒,裹在手帕里揣怀赴宴,边走边问螺茗儿:“表妹今日气色可好?”
那螺茗儿是个伶俐的,哪里不知他这话分明有试探之意,但佯装不知,虚晃应道:“小姐这几日气色尚好,只是天热人易犯困懒就是了。”
陆子岚讥笑一声,从袖中掏出几钱递于螺茗儿:“既是大热的天儿,不如你小子也买壶酒去喝罢。”
“多谢公子!要说这园子里谁不知小姐和公子青梅竹马最登对儿!”螺茗儿揣了钱,越发殷勤,凑了几步低语:“小姐今儿起得倒也早,小的进去伺候时并未见那庚官人留宿。”
陆子岚心下明了,面上摆手皱眉:“小姐家闺中之事休要与人乱说。”
螺茗儿忙道是,便立刻毕声不再言语。
绕过后花园抄近路便到了曲水斋,曲水斋正因有曲水廊亭而得名,青竹松柏围绕,亭中设曲折溪流,以作“流觞曲水”,是孟家饮酒作乐常用之地,秋月堂为内堂,门庭大敞,桌椅调开,一排丫鬟小厮罗列一旁,拿着渣斗、漱盂、蒲扇,巾帕之物。
正要上前问,只见一俊美男子正扶孟湄从外而进,二人眉目传情,说笑亲昵间仿若一双夫妻把家还,陆子岚昨日未见那偏房正面,今日倒是看了个正着,心中一郁,又定神笑道:“看表妹今日容光焕发,想必这身子可是调理得好了。”
孟湄笑道:“你又拿我取笑,我正跟庚官人说起我们儿时在草丛捉蝶嬉闹之事!”说罢,便给庚修远引见:“这位便是咱家那位混世魔王了!”
陆子岚见庚修远朝他恭敬作揖,便也欠身行礼:“休听小妹胡言,我若是魔王,她则是妖女。”
孟湄欲要上前撕他的嘴,陆子岚则双手一捧,握其纤腰嘻嘻笑道:“表妹不知,这自古妖女多惑王的道理?”
孟湄啐道:“再浑说,仔细我告诉母亲去!”
陆子岚却从怀中掏出方才的娟帕,打开那八棱盒给她瞧:“这胭脂膏子可是母亲从南都宫里的尚药局拿的,说是局子里的合口脂匠【注1】制成,那可是专门给当今圣上御用的合口脂匠!你这负心女不感激还告状,我这做哥哥的还真冤枉!”
孟湄早不理会他说的话,夺过八棱盒去细细观赏这皇家胭脂,此乃名叫“腥腥晕”,确比外头市面卖得要色正至厚,她心下都想着怎地搭配了,唇缘可配“石榴娇,中间一点腥腥晕”,便是个极美的咬唇妆![注2】
庚修远在旁静观,不禁打量这陆子岚,人皆说这京州美男中,孟府的陆子岚则当属三甲,风姿如松妙有俊容,如今见了,果不虚传,面若净玉,眼如点漆,唇红齿白,俊爽而姿仪挺拔,不觉心生敬意。
而那陆子岚也偷偷斜睇那庚修远,心内惊诧这南都男儿的粗犷容止,七尺男儿四方脸,浓眉深目山根耸,岩岩如山,气质爽朗,倒令他喟叹自不如人。
两厢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