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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娘已经死了,那老龙王便趁机嫁祸给了主人,可谁知你从不相信主人,一心只信奸人所言......”
“那木灵呢?不也是被他所杀吗?”
“主人并未杀木灵,木灵自小就跟在你身边,对你言听计从,主人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那日木灵与主人在雪山切磋,木灵心甘情愿臣服流光琴,愿意栖身于流光琴,从此便成了流光琴的琴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流光琴如今何在?”当年倾城对木灵当自己弟弟一样看待,可突然与妖王一道出门,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派人寻遍四海却依旧未寻到一丝踪迹,一日有人告诉她木灵被妖王所杀,再加上自己父母的事情,倾城便自然的将这笔账一并算在妖王的头上。
“琴灵再次转世后变成流觞,已经被人害死了。”
“是被何人所害?”
“我说驱魔圣女,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待你将我主人救活,一切问题就都清楚明白了。”
“妖王何在?”
“就在这个冰棺里。”樾冀屏住最后一口气,说完这话后从嘴里涌出一大口的鲜血来,驱魔圣女见状衣袖轻扬便将樾冀解救出来,随后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冰棺的方向走去。
第一世身为驱魔宫的圣女,却爱上了妖族的王,那时年轻,她宁可不做圣女也要跟他在一起,几次忤逆驱魔宫的长老,最后跨过地狱漓火委身做了一阵子的凡人,只为了与他厮守。
可毫无仙法的她必须要经过人世间的生老病死,他不知从何处听闻只要杀了妖兽并取内丹,修炼成离魂珠便能免遭生老病死轮回之苦,可这离魂珠修成后,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
数年间各方势力都想杀了她从而获取离魂珠,可离魂珠与她气息相关,他护住她的同时杀了不少人。最后,她选择重回驱魔宫解救天下苍生,并亲手将他封印在往生海下数万年,自己也化作彼岸花,于此同时离魂珠也不翼而飞,没人知道它的下落。
第二世妖王巧遇良机转世为涂山的三殿下,只因当时真身被压制在神坛下,再加上彼岸花的与涂山之人的阻碍,只有部分灵魂再次转世,便成了白邪,同时白邪再次助彼岸花修成人身,便是舒漓,当舒漓死后,白邪坠入魔道,于是那部分残存的灵魂也因此合二为一,再次成了妖王,而舒漓却落入凡尘,转世为初遇。
如今小初遇的灵魂与驱魔女重合,致使驱魔圣女重生,可白邪呢,却躺在冰棺里,一个人静悄悄的躺在这,承受着孤独与寒冷,没人可伴,没人可暖。
这三世所经历过的,感受过的,伤害过的碎片,慢慢的在脑海中织成一张网,注定了相爱的人,不论绕过多少世,轮回多少次,最后这命运的网还是纠结在一起,逃不掉的。
白邪,这一世,你真的没有负我,可如今的我,要如何面对你呢?
倾城每走一步,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眼泪也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那保护着白邪的仙泽,用它强大的力量阻碍着倾城前行的脚步,可纵使如此,倾城毅然绝然往前走去。
当她的手触动到冰棺时,从手心传来的寒凉直入肺腑,她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仙力倾注在手心,她慢慢的作法,这冰棺不管谁开启都会遭到反噬,同时是以血阵开启。
倾城盘腿坐在冰棺旁边,设置了屏障,以防他人靠近,同时用自己的鲜血布成血阵,以血阵来开启冰棺。血阵之内有片片红花飞舞,红光闪烁,不知道消耗了多少鲜血,当冰棺开启,白邪一身红装满头白发的站在倾城面前时,倾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你是倾城?”白邪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绝世美人泪光闪烁。
“你都想起来了?”倾城调整了一下内息,此番救白邪耗费了不少心血与仙力,若不是自己的心血已与白邪相通,怕是要一命换一命了。
“嗯,不管你是舒漓是初遇还是倾城,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生生世世都离不开的女人。”见到眼前的女子,虽然还是一样的年轻貌美,可再见时已仿若隔世。
倾城慢慢的站起身来,盯着满头白发的白邪看了许久,容颜未老发已白,心里闪过一丝苍凉之感,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可你如今怎么成了这番模样了?”
就这一句,令大伙儿泪目了,白邪那时抱着舒漓万念俱灰,悲痛万分的场景历历在目,须臾之间满头青丝变成白发,从此这位绝美的少年,就如同一个怪物一般受尽别人异样的眼光,行走于三界之中。
“我?”白邪呵呵傻笑了一番,“这都是樾冀的鬼主意,他说白头发才是我的标志,毕竟我活了太久太久了,是这天上地下唯一一个活了十几万年的怪物了。”
正在大伙儿沉浸在白邪死而复生后的喜悦中时,突然有小厮前来禀报三界已进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天界前来求助,并扬言之前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希望涂山能出手解三界之危。
涂山雪澜看了白邪一眼,她知道白邪的为人,之前受尽屈辱与伤害,如果白邪说不救,那么涂山肯定置身事外,如今的涂山只想安稳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