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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谢谢!”从在梦境中经历过别人的生离死别之后,舒漓仿似对人世间的感情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可一想到那个跟白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跟倾城的故事,舒漓别过头去不敢看白邪。
“你没事就好,漓儿,我好累,让我靠一会儿!”白邪说完往舒漓身上倒去,将头埋在舒漓的怀中。
“喂,你别想占我便宜,你快给我起来!”舒漓很用力的推开白邪。
“漓儿,我真的好累,就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撒娇的语气,委屈的可怜模样,甚至还用脸在舒漓的怀里蹭了蹭,而另外一只手则是环过舒漓的腰肢,像黏皮糖一样黏在舒漓身上。
“白邪,你不能这样,白邪!”舒漓想把白邪的手从腰上扒拉下来,当她的手触到白邪时,只见白邪的手臂上全是血,“你怎么了?怎么伤得这么深?”
“漓儿,我想要抱抱,我冷!”白邪的小奶音从舒漓的怀中传了出来,舒漓心中一暖,瞬间泛起的母性光环将她笼罩着,于是她紧紧地抱着白邪,并给他盖上厚厚的被子,两人以极其温暖但又十分暧昧的动作勉强的凑合了一晚。
樾冀从回到船头后就将自己锁在素心梦里,那是他唯一美好的世界了,素心白雪的尘世,干净得不染俗念,大雪纷飞之际,那一身红衣的俊美少年于雪山之巅,安静的抚琴,琴声悠扬,世间静好,他的梦里只有他的主人与琴声,还有凯凯白雪,每次当他难过之时,便会躲进素心梦里,这是他唯一可以用来怀念主人的方式了,而这一刻的梦是他毕生最得意之作。
他出生那年正遇干旱,弱小的他虽被母亲护在怀里,可还是感受到了饥寒交迫,那时其他的同伴也在抢夺着食物与水源,父亲在他未出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母亲,母亲一人照护他,可母亲本就灵力不强,为了给他续命,母亲将毕生的修为与灵力都渡给他,自己却不幸离世。
那日正逢主人经过,主人收留了他,并传授他修炼之法,可惜好景不长,主人在遇到那个恶毒的婆娘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几年光景,那个最疼爱他的主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葬身于往生海,他寻遍天上地下至今未找到救出主人的方法。
只因那往生海与涂山比邻,又靠近地狱之门,一般人都无法靠近,传闻即便是涂山之人,都未曾见过往生海中的乾坤世界,尔等凡俗之人,又怎能一窥究竟?
主人,要怎样才能救出你呢?你能不能告诉小樾冀要怎样才能救出你呢?
“前辈,快醒醒,别做梦了,天气骤变,狂风暴雨,我们的船要翻了!”
第四十章
眼见天气骤变, 墨沥快速的跑到船头试图唤醒沉睡的樾冀,可这个小老头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梦中,怎么喊都喊不醒, 墨沥自幼学的是水系术法,按理说能控制风向与水流。
只见他一个人站在船头用术法控制船的方向, 可这宣纸船太小,而他自己此时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人儿, 根本就挡不了这场狂风暴雨。
船只如风中残烛在这漫天的狂风暴雨中摇摇晃晃, 不一会儿船彻底翻了, 樾冀也因此被吓醒,此刻船头两人正在想办法施救。
船舱中的两人则是从床榻上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更不巧的是比舒漓整整高出一个头的白邪整个人压在舒漓身上。
四瓣温唇黏在一块儿,该死的白邪竟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一个邪恶的坏坏的笑瞬间浮了上来。
“白邪,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船都翻了,你还想着吃我豆腐!”舒漓一脚把白邪从身上给踹了下去,没想到此时船心不稳, 白邪再次往舒漓身.上.压.去。
“漓儿,别闹,我头晕!”他理所当然的抱着舒漓,满是委屈的直喊头晕, 用舒漓的话来说就是借着斯文脸,行流.氓之事。
“你别动!别.压.我!船都翻了,你要再压.我的话, 我们两就要从窗户边掉下去了!”
一艘纸船被这狂风暴雨摧残得摇摇欲坠孤立无援,眼看着两人滚到窗边,倘若再胡闹的话,恐怕真的要从窗户上摔出去了。
舒漓一只小小的手紧紧的抓住窗柩,生怕不小心就破窗而出。
“漓儿,别乱动,我头晕!我晕船!我们不要坐船好不好,船好闷又好晕!”白邪也不知是真的神志不清还是故意的,搂着舒漓的手加大了力度,顺势往窗边滚去,小小的窗户被两个小小的人儿给捅破,随后只见两人纷纷从半空中掉了下去。
舒漓吓得急忙从虚怀处掏出那把小小的玄冥伞,妄想这把伞能救他们一命,谁知这伞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法器,任凭舒漓怎样折腾就是不肯变大也不肯施出一丁点法力,两人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只见两人纷纷掉入海中,冰凉刺骨的海水,迅速将二人吞没。
海面看似风平浪静,暗里却是波涛汹涌,甚至在海底还暗藏着灵气。
如今的白邪几乎没有修为,沉入海底不久后便已是奄奄一息,舒漓不得不一边在水里挣扎一边拽着白邪往岸边走,幸好之前有报过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