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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真元来维持现状,试图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如今整个药师宫能帮他的流觞也已经牺牲, 此时就只能自己一人独自战斗,还有舒漓,他不敢想一旦他有不测, 那舒漓怎么办?
想到舒漓一口血从白邪嘴里喷了出来,素净的衣衫上血泽一片片,看着白邪伤的如此之重,上官慕华微卷的睫毛闪了闪,心中有些不忍,握剑的手抖了抖。
“华儿,不能放他走,你一心对他,可他呢,心中只有那个病怏怏的舒漓,你可知道他是来逼我开棺取你母亲的遗物去救那个舒漓,他对你先母不尊,对你父亲不敬,对你不衷,还杀了药师宫这么多人。
开棺取遗物我也认了,为父知道你喜欢他很久,便提出要求只要他答应娶你,为父定会救活舒漓,可谁知这狂妄的小子不仅不肯娶你,还杀了我们药师宫这么多人,还想杀我!
华儿,要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我早已成了一缕残魂了,华儿,你要是今日敢放他下山,就当没有我这个爹!”上官骏委屈而愤懑,看这架势今日定要白邪的性命,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上官骏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这么一看倒真的是什么都在为女儿着想,可如此急功总觉得还有别的意思。
还有墨沥说的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又是否与上官骏有关?白邪不想去思考这些复杂又绕脑的问题,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将舒漓带出药师宫,至于其他的人,上官骏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白邪,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但你今日竟为了舒漓要挖我娘亲的坟墓,还要灭我药师宫,此仇不共戴天,今日你休想活着出去!”言毕,上官慕华轻念剑诀,只见那把引日月星河的摘星剑已然出鞘,凌厉的剑气十分强势而浩然,剑身周边杀气冲冲,瞬间筑起一道剑栏,将白邪团团围住。
白邪顿时感觉胸口沉闷,如今仅剩的修为已经无法支撑,整个人往后摔出了几丈远,且撞翻了一旁的屏风,若不是体内有强大的本体内丹的保护,恐怕早就死在此地。
上官慕华杀意顿起,似乎并没有放过白邪之意,只见她再次施法并轻念剑诀,剑栏合为一体,一股泛着粼光强杀意浓浓的的剑气袭向白邪,就在这时白邪手中紧攥的琴弦发出强大的光泽并与白邪藏于虚怀里的流光琴合二为一,齐齐发出铮铮之声,之前的流光琴虽说威力盛大,但总感觉少了灵魂,可如今的流光琴只是两声铮鸣。便已是不可小觑的力量。
流光琴与摘星剑的较量,令整个药师宫乃至岱屿山灵气充斥,同时空中呈现一层一层的波光,而一些仙法较弱的人都七窍流血而亡。
白邪自然知道这一点,忙收起了流光琴,不想再徒添杀戮,他很平静的看着上官慕华,“除了漓儿,我不会娶任何人,要是只能杀了我,才能消除你心中的恨意,那么上官师妹请便,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在我死后,请将我与漓儿合葬在往生海旁,我定会感激不尽!”
“白邪,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杖着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可以随意羞辱我了么!”白邪的这一番话彻底粉碎了上官慕华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她举起摘星剑飞了过来,剑尖直指白邪的眉心。白邪闭上眼睛,此刻仍是如此平静,平静得似那寒冬静止的湖面,风吹不起半点涟漪。
眼看摘星剑即将刺入白邪的眉心时,只见嘭的一声,摘星剑被震落在地,而上官慕华也被逼退了好几步,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看到门外有一个红衣女子,手举一把十分笨重的剑,剑身燃起熊熊炎火,赤红的火染红了大半个药师宫,而剑风扫过之处,皆是一片荒芜。
“舒......舒漓,怎么是你?”上官慕华瞪大眼睛看着从殿门正缓缓走进殿内的女子,蠕动了半天的嘴角就只吐出这几个字来。
“漓儿,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如何了?”白邪抚着沉闷极痛的胸口正一步步的朝舒漓走去,可舒漓好像不认识他一般,只是扛着剑目光紧紧地盯着与她对峙的上官慕华身上,只见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过,白邪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我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
“漓儿,你的伤真的好了吗?太好了,我的漓儿!”白邪激动的拥住舒漓,却发觉她的身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凉,宛如......宛如死人?
舒漓看了白邪一眼,并未说话,而是将目光锁在上官慕华身上,“我再说一遍,白邪只能死在我手上,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杀他!”
舒漓这一刻的气场十分庞大,以至于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力量。
“你不是舒漓,你到底是谁?你是谁!”上官慕华吐了一大口血,鲜红的血喷在地上,她像疯了一样咆哮,完全不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会是舒漓,那舒漓可是毒侵骨髓,药石难医,可这张跟舒漓一模一样的脸,如果不是舒漓的话又是谁呢?
“你觉得我应该是谁!”舒漓轻蔑一笑,那笑容似弯刀,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了,白邪是不可能娶你的,你若敢逼白邪娶你,我定会灭了你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