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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害怕之感。
而那座水牢也瞬间奔溃瓦解,当水牢失去结界之力时就跟普通的牢房毫无差别,众人见水牢已经失去妖力的庇护,赶紧想办法救出云隐,竟然没人关注过白邪此时的变化。
“你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死了吗?他不是很早之前就灰飞烟灭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但你竟然敢欺凌我们瀛洲的人,今日我断然不能留你”白邪取出自己的锦鲤线,那些线瞬间编成一张网,将狼人尽数捆绑,随后用五彩琉璃瓶收了这群狼人。而之前那些被狼人吞噬的灵魂,也被一个个放逐出来,虽然无法复生,却能通往极乐,可免万世颠沛流离之苦。
而白邪也好像是一个突然膨胀然后又突然被泄了气的气球,泄了气之后的他,慢慢的坠落。
“白邪师兄,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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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呀?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地方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被带入梦境的舒漓,不知不觉走到一个陌生的城镇,而这个小镇上的人,好像都非常热情好客,街道上都是穿着上成品的衣衫叫喝的商贩,还有一些杂技团的人在表演,好不热闹。
对于这个城镇,有几分熟悉,但又异常陌生。熟悉得就像自己生活的地方,陌生的就如同从未见过。
“让一让,让一让”
只见有个骑白马的俊俏的公子哥,匆匆赶来,大街上的人急忙给让出一条道。舒漓于人群中,看着那个骑着白马的公子哥,那名公子哥竟与白邪长得一模一样。
舒漓高兴的挥舞着双手,不停的喊道,“白邪师兄,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舒漓一个劲儿叫着白邪的名字,可白邪却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骑着马儿一路西行。
那一瞬间,舒漓只觉非常失落甚至能感受到心脏丝丝疼痛之感。
舒漓从街头逛到结尾,眼见天色越来越暗,路上行人纷纷散去,而商贩也收摊匆匆赶回家,舒漓一个人行走于清冷的街道,没有朋友,没有家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在天未完全黑透之前,来到了一家农舍,可当她走进农舍之时,只觉心头隐隐作痛,似乎有几万只蚂蚁咬噬,那份疼痛之感,蚀骨钻心。
“怎么会这样?怎么心口这么疼?”舒漓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仿佛松开手就会立刻疼死一般。
而农舍的老头好像能感觉到舒漓的存在一样,打开竹门,往屋外瞧了瞧,发现空无一人,又重新关上。
“老头儿,你在瞧什么呢?”屋内传来一个老太的声音。
“没什么”
“你是不是疑心病又犯了,以为是倾城回来了,倾城这孩子,都离开很久了,怕是不记得我们二老了!”老太的声音略带伤感,甚至还有丝丝无奈。
“入夜了,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给倾城上柱香,天气渐凉了,明早我们去给她添置一些衣物吧!”
原来你们的孩子已经不在了,听着屋内的对话,舒漓心口的疼痛感再次升级,而倾城这个名字,竟然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听到这个名字就能从脑海中幻出一张脸来,那张脸倾国倾城,甚至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那晚舒漓守在竹屋外整整一晚,次日清晨才离开。
像是没有躯壳能寄托的孤魂,舒漓一个人在这个繁华的小镇上游荡着。
四季轮番更替,令人淬不及防,一直走到天寒动地的北冥极地。远远地看着一双男女正在这冰天雪地里练剑,剑气冲天仙气缭绕,尤其是那女子手中的剑更是威力无穷,如炎火中日,每一招一式都配合的天衣无缝,默契感十足,舒漓就那样看着人家小情侣打情骂俏的舞剑,心下却生出许多的嫉妒,那男子虽未曾细看,但那一张一弛虽只是在教女子剑术,细微之处能感受到那份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再想想白邪,每天除了教她看书习字道法之外,就只是熬汤了,她从来就不想做什么贤妻良母,小家碧玉的巧媳妇,她想匡扶正义,斩妖除魔,可白邪总说女孩不要打打杀杀的,也许是因为自身武功不济,道基不稳,灵力微弱,才会一次次的任人宰割,将自己陷入困境。
如果她能从这个鬼地方逃脱,她一定要好好的修炼,最起码要有能保护好自己的能力,这样也就不会给白邪还有其他师兄弟们添麻烦了。
舒漓盯着那双男女瞧,当那个威风鼎然的男子转过头来时,舒漓惊讶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个人竟然是白邪。
该死的白邪,果真是个渣男!
舒漓回想起与白邪相处过的点点滴滴,此时只觉胸口处有微微怒火而她却不知为何会有怒火?提起那把废铁剑疾步走了过去,可当她靠近时,却始终没看清那女子的脸,倒是看清了那把威力无比的剑,那把剑正是舒漓手中的赤炎剑。
那一瞬间,舒漓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废铁,实在很难相信。
还有那女子到底是谁?为何当舒漓靠近她时,总觉得很熟悉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