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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着迷地看着那处被生生拓成自己阳具的宽度,这种被动的容纳在生物性上,是抹灭不掉的侵略与被侵略,占有与被占有的意念,足使所有雄性的感官极度刺激。
水泽流淌,给男根一进一出,一抽一插磨成绵密细末,小臀被撞得震颤,像颗即将落枝的熟烂蜜桃,甜汁横溢。
罗宝霓被他弄得舒爽而迷离,闻言嗔了他一眼,“当然知道,娜娜又不是白痴,她没打电话来问我对你印象如何已经很明白了。”
他俯下身来吻她,“看来妳们早在算计我?”
“怎么不是你们兄妹俩算计我?”,罗宝霓想笑,下身被弄得弥弥软软,她哼哼呻吟,内里却禁不住开始阵阵缩紧。
凌空高楼,披着整座不夜城的灯火,在整层全然没有格间的豪华公寓里映射,三道横跨河面的大桥车流零星,地铁车厢一连串明亮的车窗快速穿过曼哈顿桥,一闪一灭,像一条没有同类的蛇在夜色里疾驰,原该轰隆吵杂的种种噪音被三层强化玻璃阻绝。
允许透入的,只有奢侈的美好。
两人如趋光的蜉蝣,纠缠翻滚,正是这座寂寞城市取暖的方式。
03 凶案
打定主意,罗宝霓正式开始唐人街餐馆的采访,电话约了时间,几位老板欣然受访,免费宣传,何乐而不为?
唐人街百年风华,不少故事能发掘,既然总编打发她来华埠,趁机做些深度专题也不错。
刚踏入运河街靠曼哈顿大桥桥头一带,便是蔓延整条勿街的锣鼓喧天,彩烟卷进风里,五色醒狮团与各家公会,宗亲,地方会馆的大旗在秋日下反射描金绣线的光,夹道两侧楼房,店铺门口全挤满围观人潮。
爆竹浓郁的火药气味刺激着喧腾气氛,罗宝霓趁机带着摄影师拍了不少游行画面。
十月,中秋?国庆?她不是很确定。
摄影盖瑞全程绷着脸,被派来与她跑线大概算一种放逐,他嫌恶地盯着桌上那一碗乌漆抹黑的动物内脏,中国佬都吃些什么恶心东西?
店主梁老爷子来自广东新会,八十高龄一口乡音依旧宏亮,小店即将功成身退,可惜注定失传的手艺和被冲刷地所剩无几的祖辈文化,老先生眼中是欣慰也是无奈。
纽约华埠规模在世界范围都是数一数二,「运河大街」分隔南北,中轴又以最热闹的「勿街」纵贯,运河街与勿街交叉的大路口周围辐射了两排金饰珠宝,押铺银行,往里深入才是各式店家餐馆,点心茶铺,生鲜菜肉,食衣住行无不完善,即使完全不会说英语,也能在这里自在生活。
运河大街以北小部分地段属于华埠,在赫斯特街一带与小义大利区接壤,而运河大街以南一直到布鲁克林桥市政厅一带,全线属于华埠势力范围,东面深入下东城亚伦街,迪兰西街,以单一移民聚集地来说,范围巨大仿佛城中城。
这间小茶餐厅近七十年历史,位运河大街以南的勿街,因着庆典,狭小的店里人声鼎沸。
唐人街设有基金会专门照顾孤寡老人,店里也响应每周送餐两次。
罗宝霓有些意外,众所周知整个华埠不知多少非法移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这里落脚,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取得身份,年老时自然也领不到社会救济,没想到竟有组织照顾着自己人。
合义基金会?
她拿笔记下,是华埠两大帮会之一?然而老人却闭了口,笑而不答。
“Ok, ? cut ? it.”
罗宝霓让盖瑞停机,又低头记了几个要点。
采访几日,她越来越喜欢唐人街。
小时候,罗宝霓曾在这附近走失过,那晚的记忆非常模糊,之后甚至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儿童心理医生,久而久之,只剩梦中偶然的惶恐,华埠从来不是上城年轻人玩乐的选择,长大后也根本忘了纽约市还有这样一块地方。
采访结束,她收拾着东西,此时,两个莽撞少年径直由外直窜进来,差点撞翻盖瑞放在桌上的摄影器材,不知是不是放眼望去根本没有空座,不过十数秒,那两人便再度粗鲁地冲出门,动作奇快,想抓都没抓住,盖瑞气得跳脚,器材要是摔了几个月薪水都赔不起。
然同一刻,前方座位却突然爆出一串惊喊尖叫,音量突兀,整家店的人都給震地一愣,停下吃饭聊天的动作。
一个身着墨色唐衫的胖老人忽然直直摔下,鲜红喷溅在绿白相间的方形磁砖上,粘腻溢出他挣扎的掌心,热烫地浇在翻落的茶汤点心中。
“杀人啦!杀人啦!”
“救命啊!”
“盖瑞!开机!快!”,罗宝霓慌了一瞬,凶杀案,而他们全是目击证人。
尖叫的,逃跑的,像水落进热油锅,她扶起一个惊吓过度的老人,跑堂飞快报了警,消息在街面上炸开,越传越远,嗡嗡窃窃私语几乎淹没外头的锣鼓喧天。
唐人街离警局非常近,几乎只是两条街的距离,差佬却不知为何来得颇慢,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率先闯进店里,见到摄影机直接就要打砸,盖瑞生的五大三粗却也不敢在华埠中心与人起冲突。
“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