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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惜了,那个修仙的姑娘可是居老钦点上来挑战的,本来还想期待一下看看她能不能赢过居老呢。”
“你们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听当时在场的人说好像叫应繁吧?”
“我听说应繁是她的假名,实际上叫应简。还有不少人听见居老当时冲上台的时候,嘴里喊的是‘师父’……”
“居老的师父??!这个年轻姑娘?!”
各种版本的故事和猜想流传在整个修真界里,大家对于天下第一大会的首次休会充满了吃瓜欲望,而对于那个被大乘之下第一人、公认棋圣的居老称呼为师父的神秘小姑娘,更是充满了好奇。
但没有人清楚知道这个神秘当事人的境况。究竟是死是活?是修魔的还是修仙的?是叫应繁还是应简?
八卦千丝万缕,让人猜不透哪条是真实,但不影响人们对此事的津津乐道。
雅城城主府,最中心的一座建筑,也是秦壮实自住的地方。
他的脚步停在一间房的门前,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两个管事不要跟进来。
敲了敲门,随即推门进入,房间里坐着一个黑袍男人。而屋内的榻上,躺着一个拥有美好睡颜的女子。而她的枕边,还昏睡着一直圆圆滚滚的小黄鸡。
“第几天了?”秦壮实将房门带上。
“第五天。”
郗鉴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轻轻踢了一脚右边的凳子,正好滑到秦壮实腿边。
“就只能这样等着吗?”秦壮实在凳子上坐下,问道,“我那儿有多年积攒收藏的各种灵丹妙药,需要什么就和我说。”
郗鉴摇了摇头:“只能靠她自己,外界施加的方法都只会增加她的危险。”
秦壮实见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作罢:“我知道这个问题现在问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不过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做,要不你给我说说,这姑娘你是什么时候看上的?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郗鉴瞟了秦壮实一眼:“无可奉告。”
“太绝情了吧!这可是我头一回让陌生人住在我自己家哦!有此殊荣,你都不感动一下吗?”
郗鉴没有理他。
“就算你不感动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好哥们的情谊上,你不应该告诉我一些你感情上的事吗?”
郗鉴依旧没有理他,并闭上了眼。
“我从认识你开始到现在,就没见你近过女色,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你还这么上心,谁能不好奇啊!你就不能照顾一下你兄弟的好奇心吗!”秦壮实激奋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郗鉴睁开眼转头看向秦壮实,缓缓开口道:“你稍微小声一点,这样会影响简儿恢复。”
应简原本在自己的梦境中浑浑噩噩,半梦半醒,突然一声大力拍桌子的声音传入耳中,吓得她一个激灵,冲破了梦境的束缚,睁开了眼睛。
“你这个人!你是故意要气死我!”
不远处的桌子那儿有两个男人,似乎在争吵?隔着一层纱帐,她看不清是谁。她想要开口发问,却感觉喉咙干涩得根本发不出声音,全身仿佛都没有知觉,也动不了。
哦,我好像是全部经脉都被炸了吧?应简回忆起梦境中黎玉和他说的话,放弃了想要操纵身体的打算。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虽然全身的经脉感知都失去了,但神识依旧可以释放。闭上眼,将神识探入丹田内。
丹田内的灵气不似往常那么浓郁了,温润的黑玉在丹田中缓缓地漂浮旋转着,虽没有平常活泼,但也是健健康康的,没有收到损害。
应简又用神识扫视了一遍全身的经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里看得出来是经脉啊,根本就是一团乱麻。她真是想不通,不就是下棋下输了吗,多大仇啊,用得着下此毒手吗?!
难道这就是一盘棋引发的血案?
而令应简更加惊讶的是,虽然她的经脉毁了,灵气的流动循环也断了,按理说也就失去了灵力,无法释放法术。但她似乎可以仅仅用神识来操控丹田内的灵气,直接释放功法。
秦壮实正生着闷气,打算倒杯水喝喝静一静。手指刚碰上水壶的把儿,竟见水壶在颤抖,壶盖儿碰得壶身“叮叮”响。几秒种后,水壶停止了颤抖,原地消失了。
郗鉴也注意到了水壶的动静,他怔怔地盯着秦壮实还停在半空的手,突然面露喜色,起身冲向里屋的床榻。
应简正艰难地操纵着隔空取来的水壶,让茶水往自己嘴里倒。刚勉强喝到一点水,便见床边冲过来了一个人。
“吸……欠……”应简的嘴巴里挤出了两个谁也听不懂的字。实际上她是在喊郗鉴……
郗鉴将悬在半空的水壶接过,手指一挥,一个杯子从不远处的桌上飞了过来。倒了一杯水,将应简从床上半扶起来,轻柔而小心地喂着。
“天哪,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我死都不会相信郗鉴竟然会这么温柔给一个女人喂水喝!!”跟在后面走过来的秦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