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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墙角放了张破旧的小床,上面铺着雪白刺眼的床单,一侧窗户半敞着,窗下搁着把破破烂烂的红漆椅子。
屋里还有一个高个子男孩站在灯箱旁,见到若拉和阿寺,朝他两人简单点了点头。
马小茜给若拉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拿来一块白纱绑在若拉眼睛上,拍了拍她清瘦的肩膀。
“去吧,随便浪。”
若拉忍住了涌上嘴边的国骂,一边摸索着向前走了一小步,一边不确定的问:“没台词吗?只用瞎摸着往前走就行吗?”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啊头……”马小茜边唱边举起了摄像机。
若拉心头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她踩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又往前走了一小步,脚下有些不稳,连忙下意识的伸出两只手摸索着向前又走了一步。.
这时僵尸一号轻轻拽了拽阿寺的白衬衫,向他比划了个这边走的手势……
若拉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在蛛网纵横的破屋子里跌跌撞撞的绕了一圈又一圈,就在她的耐心到达极限时,指尖突然触到了什么,她迟疑着轻轻摸了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似乎摸到了一块结实的胸膛……
若拉一瞬间怔在了原地,不知为何,她有些入戏,藏在白纱下的眼睛有些微微的酸楚。
马小茜昨天晚上临睡前打电话过来,给她大致讲了讲这个小故事的来龙去脉,故事里的女孩是个先天残疾,从小就看不到东西,她有一个好朋友,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小男孩。
两个人一起长大,男孩说他要一辈子做女孩的眼睛,后来男孩去别的城市读了大学,还谈了恋爱。
暑假回来时,他们像往常一样坐在小区旧楼的天台上吹风,女孩带了啤酒,两个人喝了好多,女孩趁男孩不注意,一把将他推下了天台。
女孩得到了男孩的□□,她帮他信守诺言,一辈子做她的眼睛。
手术很成功,女孩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男孩阴魂不散的影子……
这世界没有鬼,她只是疯了。
若拉不知道马小茜是什么变态脑回路,为什么要写这些虐心的故事……
“卡,眼神不行,这段重来一遍。”马小茜在一旁发号施令。
于是若拉再次摸索起来,对面的小哥哥很有耐心的戳在原地,任凭若拉吃他豆腐。
“卡,还是不行,表哥,你昨天看巧克力冰淇淋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溶化的女朋友,今天对着这么可爱的一张脸,你怎么跟看数学题一样?”
若拉一把抓下眼罩,另一只手还摸在阿寺胸口,她慌忙拿开手,朝马小茜咆哮:“怎——么——是——他?!!”
马小茜被若拉吼得缩了下脖子,忙搬出阿寺当挡箭牌:“表哥昨天答应我的,哦,我昨天没跟你说吗?我怎么记得我说了啊,表哥你快帮帮人家……”
装傻装呆装嫩,马小茜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茫然的眼神比若拉刚捡回家的阿寺还要入木三分。
阿寺只好比她更茫然的点了点头,他其实已经不记得昨天答应马小茜什么了,大概就是和若拉一起帮她拍个手机里可以播放的小视频,昨天马小茜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时候,他注意力都在那杯越吃越少的冰淇淋上,最后听到烤肉时才来了兴趣。
刚才那个打扮的很像个僵尸的人教他就这样站在原地不动,一会儿若拉摸过来以后,低头看着她就行。
阿寺被若拉两只手摸得越来越不自在,低下头,女孩挺翘的鼻尖和淡粉色的唇瓣近在咫尺,一股奇怪的感觉顺着四肢蔓延开来,有些麻,又有些痒,他想后退一步保持些距离,两条腿却好像被钉在了原地。
这个忙帮得他全身不自在,烤肉,他还是不要吃了。
在若拉和阿寺的双重抵制下,马小茜瞒天过海的如意算盘扒拉到一半就歇菜了,两个人一个左顾,一个右盼,行动方向却出奇的一致,齐齐朝颓败小院的门口走去。
马小茜只好急急忙忙追了出去,好在表哥颜值已经超越人类演技的范畴,当个面瘫花瓶也能抗起半个娱乐圈的流量,刚才拍的那些已经足够她兴风作浪了。
她快步追上前面兄妹二人,屁颠屁颠的伺候未来的摇钱树上车,一脚油门朝她最喜欢吃的一家烤肉店飞驰而去。
三个人吃完饭直接去了麦乐迪,到了时双层的豪华大包间里已经坐满了人,阿寺顶着一张略显困倦的扑克牌脸走进包间时,让人不由得呼吸一滞。
“表哥,你喜欢唱什么,我帮你点。”
马小茜热络的招呼阿寺。
阿寺一进屋就被震耳欲聋的歌声炒得皱了皱眉,他摇了摇头,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
若拉帮阿寺拿了一堆水果饮料就钻进女生堆里玩了,她给自己点了首必唱的老歌。
大家唱唱闹闹的,不一会儿就轮到若拉了,因为她名字的缘故,每次来唱歌时大家都会让若拉唱这首张韶涵的欧若拉。
若拉接过麦克风,和着伴奏驾轻就熟的唱了起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