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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睡。”
他眼神变凌厉了,瞪过来,像是在说:你还装什么清高?你都到我这里来了。
林觅在原地站了十几秒,然后走过去扶他,不咸不淡地说:“你先洗漱,我在外面打电话叫醒酒汤,如果酒店没有,那就喝热柠檬茶,你觉得行不行?”
“哈哈......”贺亨一下子又被哄回来了,再度用手背轻拍她的脸,“行,数你细心,懂得照顾老人家。不过你放心,老人家心有余而力不足,喝多了......”
半小时,林觅坐在客厅沙发等了半小时。酒店送来的豆芽醒酒汤已经凉了,贺亨还不出来。她探了探汤碗的温度,又伸长脖子往浴室门瞧了瞧,再坐十分钟后,终是忍不住敲了敲浴室门——很多老人家会在洗澡时发生意外。
她惊了!里面真没反应,亦反锁了门,她叫不到他!难不成,他晕倒了,摔跤了?林觅急匆匆地跑到电话旁边,号码还没按下,门铃却响了。
她冲去开门求救,却不想,却不想,来人竟然是......是刘正阳!
他怎会来?他来干嘛?她心里“咯噔”一下,如有东西卡在了喉咙,咽不下去,呼不出声。
他来救她出“火海”,还是以一个前老板的身份来嘲讽她?嘲讽她舔上了一个老头儿?
刘正阳又瘦了些,是生病的缘故,本就瘦削的面容,现在更显颧骨高,眉骨也高,带着一股凌厉。深夜在外,他穿了长款的羊绒黑色薄外套,裤子皮鞋都是黑的,独打底的衬衫在夜里把雪白色衬得更加昂贵。见了她,他面无表情,问:“贺先生呢?”
他深夜造访贺先生?现在都十点了!林觅回过神,连忙说:“他进去洗澡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叫他也不应,我怕他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什么的。我......要去找人帮忙!”
她说了一大串的话,不是找话题,而是杜绝尴尬。
他听了,并不惊讶,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自是衣冠不整的,套房里也是整洁无污染的。他信步而入,放眼扫了扫室内环境,问了在哪?然后到了浴室门,试着喊了几声,确认没反应后,转过身对她说:“知不知道?你现在叫人,如果他有什么闪失的话都会算在你头上。”
“那怎么办?”她受到了惊吓。
完了!老刘闯入他们房间!
“怎么办?”刘正阳反问她,朝她逼近。林觅迎着他不算和善的脸色,被迫往后退了两步,他一低头凑过来,她被吓得直接闭上了眼。
“你说怎么办?什么都做不好,还惹出了这个祸?别说是你,就连刘妙曼他们也脱不了关系。”他凝着她。
刚刚入冬的南方真是一点儿也不冷!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还会觉得热......林觅清楚地感到自己背后的毛孔在张开,她紧张地面向刘正阳,谦卑得像个婢女。
她还想提醒贺亨还在浴室里,不知是好是坏。但他一脸铁青,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往上一提,另一手拽住她脑后的高马尾,拽得她疼,弱声痛呼一下,然后又不敢惊动任何人,急急地、含糊地叫:“找人开门,看贺先生......”
他根本不答,不算大力地推了她耳鬓一把,把她侧着按在沙发上,接着摸向她的裙头,胡乱往下拉,因为拉链紧,她又不停挣扎,他突然火了,把手伸向她大腿,揪起她的肤色丝袜“哗啦”一声,把她肌肤扯出一片通红。
“你自己脱还是我脱?”刘正阳冷声问。
“不......你先看贺先生怎么了?”林觅努力缩着,再不敢看他一眼。
“他死不了,只是醉了。你,脱不脱?”他越来越凶。
“你要干嘛?”她是这样问的。
“呵!干嘛?”他倒是冷笑了,咬着牙说:“给你预热。你不是得伺候老人家?该做什么不清楚?”
他果真是羞辱她来的!林觅内心愤怒起来,用别开脸的姿势表示抗拒。
但是又晚了。刘正阳擅长调教她,也知道她怕他,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手足无措,慌张得像个接受批评的小孩。
刘正阳扯下了她的裙子,撕破了她的丝袜,手从她两腿之间探进去,熟稔地捻了捻,另一只手从钱包摸出了安全套——
林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竟然想,在这?!
没有......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