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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自清,看起来是那么的坚强,但是面对周景安一句“发烧好点了吗”的时候,她的眼泪珠子就“啪嗒啪嗒”直掉。
这世上,不乏关心她的人,只看是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罢了。自从再遇周景安,她的心情变得微妙。
林觅终于和林霄接通电话——
“姐你什么都别说了,我是在为你好,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一个打你的男人在一起?有钱了不起啊!你快跟他分手吧!”他像抡起了拳头要为她理论的架势。
“是谁告诉你的?”她咬牙切齿问:“谁跟你说,他打我的?”
林霄愣了愣,“总之你离开他吧!不离开就会被打,被欺负,你没必要——”
“我问你,是谁告诉你的?”她呵斥。
“没有谁,我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对你不好......”
“你居然跑到我上班那里胡说八道,别人怎么看我?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告诉你的?”
对方“咔”挂断!
她双眼通红,气不打一块儿出,偏偏刘正阳走进房门,她的失态全暴露在他眼前了。
他问:“又怎么了?”
他总觉得她喜欢躲起来打电话。
“家里的事。”林觅小声答。
刘正阳冲她挑眉,似在问:又什么事?
她不答,过了会儿才抬头说:“我不想去那边唱戏了。”
“嗯?那你想做什么?”
“我。我先把驾照考了吧。”
他答应,“随你,不无聊就行。”
她背过身为他拿睡衣。
他们已有好多天没好好亲近了吧,上一次她还见红,扫了他的兴。她发烧,他也没和她同睡,日常连碰手的机会都少。到了今晚,林觅伺候他擦浴,双双裸身站在莲蓬头下,他很快勃起,冲了泡泡后依然坚挺,她拿大浴巾为他擦干身子,拿睡衣睡裤给他,他说不穿,并示意她上床。
“头发还湿呢。”她嘀咕。
“自然干。”刘正阳好像等不及,从床头柜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让她张开双腿。
他们都做过一两百次了,也不谈什么害臊不害臊,有人说老夫老妻做爱都像日常的刷牙,很简单平静。只是胜在林觅有漂亮的皮囊,从脸到身体尚还赏心悦目,刘正阳看不腻,暂时没有临幸别人的闲情逸致。
他缓缓推进了,有点紧涩,她水还不多,努力地适应着,直至他的阴茎全数没入,她放松地叫唤一声,至少不卡了。
刘正阳问:“这样好吗?”
他将她左腿举在半空,右腿则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腿间打开,丝毫没有阻碍,方便他半跪半坐的插入姿态。她应声说好,他伸手捏捏她双乳,细腰,不疾不徐地试着活动起来,十来下后,又索性将她腿搁在肩上,一手揉她胸,一手掐她腰,愈来愈快地来了几十下。
林觅食髓知味,像个小猫咪似的叫唤起来,粉粉的眼皮闭得紧紧的,随着他激烈的推动,身子在不断地晃,像荡上了秋千,尤其是两团胸,在他手中游走,难不成抓不住?他轻笑揶揄:“大了点啊?”
这样一说就要害羞了。他有那种意味:呵,被我摸大的!
她就是他一手玩大的女人。舔舔嘴唇,她说:“长胖了......”
刘正阳停住,手心从她肩胛骨慢慢滑下来,顺到腰侧,似在研究她胖哪了。结论是:“你可以再胖十斤,不要减肥。”
瘦的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丰满一些,这是一种互补心理。但林觅可是不敢再多吃了,她天天闲着,住在别墅里好吃好喝,发胖岂不一两天的事。她在床上对他说出平时站着时不会对他说的话:“我不要胖,要瘦,瘦的穿衣服才好看,我快胖过你了。”
瞧她哼哼唧唧的,还挺可爱。刘正阳笑,抓起她一只小手往自己手臂摸,“你怎么可能胖过我?嗯?就你这几两肉,胸又不大,减哪里?”
林觅忽而惊喜地睁开眼,“呀!硬的!”她抓着他手臂。
三两下又把刘正阳哄高兴了,他翻过她的身子,贴上她后背,用力地“嗯”了声,“当然,我有的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