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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两团丰润的雪乳、中间一道性感的沟壑,那睡衣还挡住了半个乳头,若隐若现、活色生香。他不会有那么好的定力的,她知道。
果真,刘正阳视线炙热,隔着视频都几近烧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她以为他只是想看看她的身子,然后入睡前能够自我痛快一把、安稳好眠呢。可他居然——
“拍下面,摸给我看。”
到底是谁?
无耻!
她就不听话怎么样?隔那么远,难道他还能飞回来打她不成?林觅垂下眼眸,嘟囔着:“不要......”
“那挂了,睡觉吧。”他毫不犹豫。
北京这两天都在下雨,气温比南方冷不知多少。刘正阳着了些风寒,偶尔会头痛、干咳几声,胃口也不好,长达三小时的会议结束后,面色都显苍白了。随行的女秘书容容递给他一件黑色西服,是双排扣的。她着手帮忙拉了拉衣摆、系上扣子,心中那个大胆的猜测至今难以下咽:不会吧?刘总的女朋友敢出轨?
刘总是很忙,但除了出差以外,几乎每晚都回家。他们这些工薪阶层原以为当富豪情人的职责就是好好哄他开心,顺着他,给予他工作压力后的快乐。那碗饭甚至有点难吃。不对......在刘总这大老板这里就不太对了。刘总每每带着一些怨气、皱眉懒洋洋,亦或者突然兴致高涨,主动问起应酬、出游的时候, 那就是情人驱使他在“作怪”了。
真是一个特别的情人,听说还很年轻。
容容从不过问老板私事,有些事听到了也不作数,除非老板问起:“他什么意思?”
原来是繆先生神采飞扬地从口袋拿出耳挂,一味和林觅很熟的样子,“那天小觅在我车上落下的,我好像见她戴过,是她的吧?”
这还能有什么意思?这样明目张胆,实为虚名。
容容唯唯诺诺:“您问一下林小姐就知道了。”
“问她?”刘正阳冷嘲。
容容看不懂。其实繆先生还说了:“她最近家里是不是有点事?昨晚有个小伙子在酒店门口堵了我,以为我是你,认错人了。我问他,他说是小觅的弟弟,有事想找姐姐帮忙,但是姐姐住的那里不让他进去......小觅住的那里不就是你家吗?你们不知道他来找过啊?”
这种云淡风轻的语调另容容也觉得非常不对味儿。公然挑衅?
于是刘正阳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来了北京,签了大单也依然像憋了一口浊气似的——面色阴郁。
“开会的时候林小姐打了一个微信语音过来,我没接,您看看。”容容递给他的手机。
刘正阳解锁看了看,除一个未接电话外,并无只言片语。他迅速把手机放入西服内侧口袋,“休息两天再回去,我很困。”
容容惊:你要睡两天?
如此,行程便推迟了。
林觅却一天十几遍地算着:他怎么还不回来?他今天该回来了吧?明天?
“小觅有你的快递!”王姨喊。
她收到一篮子的新鲜进口车厘子,上面还有一张小卡片,应该是店员代写的:口角炎要多喝水、勿吃辛辣哦。
肯定不是刘正阳订的!他才没那么细心。林觅问了问这两天知道她嘴角破了的米莉姐和刘妙龄。
刘妙龄回微信:【不是我啊。我哥吧?管谁呢,送给你就吃,总不能是你前男友,哈哈,对了你有前男友吗?说来听听。】
米莉姐:【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你家刘先生。他不是去了北京几天没找你?回来了肯定要知会声儿,让你别计较。】
不是。林觅坚信不是刘正阳,仅凭直觉。可那会是谁呢?
总不能是昨天和她匆匆见了一面的刘子龙吧?
老刘回来了
刘子龙个“小阿斗”进丰盛后也稍稍变得认真了,毕竟也是念MBA出身的,上下都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刘家重嫡庶,他被寄托厚望,现在负责总公司的销售与策划。与刘正阳是平起平坐的。
他和刘妙龄也玩得好。表面就是一副人畜无害、周正爽朗的大男孩模样,被这样大的格局推搡着,却也保持了自己的灵魂,实属不易,又或者,隐藏锋芒?林觅暗想,刘正阳平时从不吊儿郎当,与他交锋,对方不可能不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