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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见——不过征不征求也没所谓,人家局长开了口,那是非加不可的了。
林觅扫码,发送验证信息为自己的名字。旋即,门外有一个白衬衫A字黑色短裙的年轻ol进场,看着就是方嘉平办公室那边的人,秘书长之类的,有点派头。她自我介绍说她叫:楚月。
很微妙的,林觅看着她落落大方、形如流水的肢体动作和语言,倒想起了刘正阳和她说过的:那北京大户喜欢能干的女ol,脾气硬的,让你去演怎么样?
她不适合。但她此时此刻觉得这个楚月适合。
当然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楚月也不是刘正阳的人。
他们洋洋洒洒聊了一会儿,刘正阳拿出手机对楚月说:“加个微信?”
楚月礼貌地含笑答应。
“我扫你的。”刘正阳主动。
林觅却忍不住想笑。这是他的惯技,表面无所谓、云淡风轻的,内心却在小肚鸡肠地记着哪个男人多看了她几眼,她又多看了谁几眼,回头一并跟她算账!
于是她没敢看方嘉平了,还在回去的车上当着他的面,把好友权限设置为“仅聊天”。
她因为来月经拖拖拉拉快一个星期没和他做了,他今晚肯定是要的。沐浴过后,她瞅了一眼他打开的床头柜抽屉,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如临大敌”的不适感,便以随便聊一聊的语气问他,试图转移注意力——“我之前去的那间会所,是你妹妹开的呀?”
深吻~(修)
刘正阳“嗯”了一声。
难怪她听见他和刘子龙说要给刘妙龄换样事情做。
“你又有什么发现?”他问。
他不喜欢她问太多,所幸她也不会问,只会猜,有时候猜来猜去,心思全写在了脸上,难免他要提防——知道金主太多秘密的情人是不长久的。
林觅说没有啊。她拉住他往抽屉伸去的手,又低头含住了他半硬的男性龙头。
入夏后,刘正阳体质明显好了很多,早春小雨连绵不断时,他偶尔还会“咳咳咳”,她给他炖的川贝雪梨他也不爱喝,说太苦,说她不舍得买冰糖。现下好了,他爱运动出汗了,便是骑在她身上玩活塞,时间也渐渐比之前更长了些。
她的口活一半是他教的,一半自己摸索的。因为他太长太大,她只能用葱白小手握住根部,再卖力地舔弄前端,避开牙齿吮吸,过程中不免有咸咸的体液落入口中,她当是习惯了,自然咽下,可也就这么一个吞咽的动作,竟使他情绪高涨。
他很“变态”地往她阴道里放了跳蛋,并且掌握了遥控。
这还是他让她买的。刚同居没多久,他就说喜欢情趣,让她上网买一批回来。是的,论“批”。林觅当初还没这么接触房事,心里固然抵触,便上网看了看,买了些简单的,看起来没那么吓人的小玩具,跳蛋、震动棒、假阳具等等回来。
他要玩的话也是看心情。
例如今晚,她就知道他想调教她,让她求饶、浪叫。
那只小跳蛋的振动频率被他调快了,她柔软的阴道内部一阵阵麻,一半舒服一半不舒服,身下那件薄薄透视的吊带睡裙也在被他揉来揉去的,他一时摸她胸,一时摸她臀,隔着布料,愣是不给肌肤摩擦的快感,反而觉得这样还可以增加暧昧?
“唔......”林觅快受不住了,自阴道流出来的蜜液流至大腿根,里面那根长长圆润的小跳蛋还在辛苦劳作,她吮吸他的阳物速度不由加快,小舌头电动似的不断舔他龟头和小眼,他低吼一声,让她放开。
“爽了?”刘正阳递过一张湿巾放她嘴边,另一只手又把跳蛋频率调大了,房间里很清晰地能听到“兹兹”声。
“爽了......”她仰起身子,伸手脱掉睡裙,张开腿迎向他,大大方方地让他欣赏,却浑然不知自己的眼睛如受了委屈般沾了一层水雾,倒像哭了。
刘正阳定定地回望她,似在研究她为什么这样,心中也有股说不上来的感受。他手中的遥控器落床有声,她低头去看,同时自鼻腔哼出一个泣音,再一举,他已鬼使神差般捧住她的双颊,吻了上去。
他们很少接吻,除非他心情好,才会在吸她脖子、乳房的时候顺便碰一碰她的唇。
倒不是嫌她脏。而是他自己有乙肝,吃饭从来都是独立碗筷的,他想过林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