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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将掉的第一颗门牙丢在床底隔天会得到精灵的馈赠。
床底的牙齿估计都发霉了,精灵的馈赠倒是半点也没见到。
突然想到床顶的牙齿,花泽透就一阵隔应,回去就给他扔了!
“好了,我看了。”花泽透面无表情,“你可以滚了。”
太宰治露着淤青的脸凑到她眼前,“你揉一揉,揉一揉。”
花泽透冷笑道:“你要是不想再挨揍就离我远一点。”
太宰治变本加厉凑的更近了,漆黑的眼底多了一小块光,光芒微弱,风稍微一吹就灭了。
凑到她面前的脸和离开时别无二致,长期不见光被绷带包裹的右半边脸上多了很大一块的淤青,在瓷白的脸上十分明显。
白色的绷带散落在肩膀上,太宰治很懂怎样示弱可以勾起女性怜悯的心。
花泽透推开他,反应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有些嫌弃道:“你知不知道你绑着绷带的右脸和一直晒在外面的左脸有很大的色差?”
“天哪,你都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狗样有多丑吗?”
太宰治表情不算好,忿忿道:“你是不是瞎?”
花泽透直接拿出镜子怼在他的脸上,“你自己看,是不是有色差?”
太宰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下,默默的将镜子放回来口袋里,花泽透没有说错,的确有色差,而且还很明显。
太宰治将绷带重新缠上,还强迫症一样的一遍遍追问花泽透他的绷带有没有绑歪,俨然一副绷带就是本体的模样。
花泽透手指点着他的肩膀拒绝他的接近。
带给孩子们的零食被他全部祸害了,见到让她积怨已久的人,花泽透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太宰还在摆弄他的绷带,“透酱,透酱,你看看我嘛,有没有绑歪?”
花泽透充耳不闻。
太宰突然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了墙上。
眼底唯一的光熄灭了,只剩深不见底的黑暗往外溢出,将他整个人都给包裹住。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逼问道:“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他压近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亲昵道:“让我猜猜是哪个男人。”
“织田作之助对不对?”
他抬着下巴的手指上移,蹭到她的唇边,不轻不重地摁了下。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嗯?”
“津岛修治你……”放开!
剩下的话直接被太宰吞了下去,他溺水的人,牢牢地抓住这唯一一根浮木,想要从她嘴里汲取维持他能够活下去的空气。
花泽透推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津岛修治,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舌头顶了下被打的右脸,用手指差点嘴角留下的血,“别叫我津岛修治,这个名字我早就丢弃掉了。”
花泽透向前走了一步,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靠近他的想法,看起来要哭了,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关我屁事。”
他低着头,虽然没有掉一滴眼泪,却让人感觉哭的很大声。
像个脆弱的小孩,将自己结痂的伤口重新扣开暴露在外。
“为什么要丢掉我。”
花泽透直接口吐芬芳,暴躁道:“滚你妈的,离家出走的是你,不是老子我,恶人先告状,你他妈算不算男人?”
太宰捂着肚子突然大笑起来。
他变脸的速度很快,刚刚还阴雨连绵,现在就艳阳高照。
他完全没有在意花泽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一直黏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花泽透全部听进去了,可仍是不太想搭理他。
花泽透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太宰靠近一步,她就挪一步。
她斜眼瞥他,“离我远点,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被别人看到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块。”
太宰完全没有被骂不三不四的自觉,笑嘻嘻道:“织田作君知不知道愿望想当家庭主妇的人目前正在上国中,是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幼女?”
津岛修治……啊不,他现在改名太宰治了,就算改名也改不了他“狗”的属性。
花泽透对他有些警惕,他看起来认识织田,称呼织田还是亲昵的外号。
她目前对织田的印象很好,有责任心,工作也稳定,因为年纪的关系也很体贴人,虽然不太浪漫,但是手足无措的模样很可爱。
老实说,花泽透并不想失去这个男朋友。
但不失去这个前男友的前提是,知道她真实模样和身份的太宰治不从中作梗。
她威胁道:“小治,你不想津岛家来找你吧?”
放弃了富裕的生活,一个人流浪在外,这么多年音讯全无,他应该一点也不想被津岛家的人找到。
熟悉的称呼让太宰觉得很亲近,以前需要他顶锅的时候花泽透就会这样称呼他,并且还会亲密的加上“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