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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页儿到底为何会看上?”
“就因为他帮了喜洲百姓?替你圆了英雄梦是么?”
汤言页不明白,为何他在此时此刻,还有心思关乎这些儿女之事?她蹙起眉,问道:“你今日想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事的?”
梁怀洛在她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汤言页立马翻了个白眼,自嘲似的“哈”了一声。
“我当二公子今日是难过想借酒消愁,才让我来盯你,没想到是我低估了二公子的狼心狗肺。”她站起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月壶,仰天一饮而尽,将月壶“啪”的一声放在石桌上,擦了擦嘴角,讽刺道:“二公子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让我大开眼界,告辞!”
梁怀洛自嘲的笑了笑,不知姑娘离开了多远,他没回头去看,盯着汤言页放下的月壶,想着她方才是对着口喝的。
他便也不再拘束,对着壶口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需要骚微改动一点点大纲,感谢你们的收藏!_(:з」∠)_
第27章 清欢
27
五天后。
夜半饮雨,千门闭户。
城东门十里之内百巷汇聚,淅淅沥沥的落雨隐没了房檐上的星点血迹,一道身影划破天际,飞驰在各家屋檐之上,足尖每每落至一处,再飞身时却是举步维艰。
不过多时,一队手拎窄刀发束黑冠,身着官服的巡兵往城南方向赶来,他们周身带着肃杀之气。禄明非明明没将人跟丢,却在这时停了下来,他四下望了一眼,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继续追!”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巡兵继续追往的方向,那方向与梁府的方向相反,若是那人这时赶回去,肯定不及他之前,他得逞的勾了勾唇,反身回府。
梁府门外挂着的白色丧幡已经沾染上了灰,杜欢若下葬竟已有五日了,此时夜半三更,府内是一片死寂,除了正房,西南两厢房都漆黑着。
禄明非双手攀附在上窗沿,一个串身跃入了正房,脚步沉重,微微喘着粗气,走向梁颤。梁颤坐在椅子上合眼假寐着,听见了声音也没睁开眼。
梁颤道:“将人引开了?”
禄明非道:“是,他往城西方向去了。”
梁颤道:“是他吗”
禄明非犹疑半晌,回想方才那人的一举一动,说道:“属下不能确认,但是……那人的身形确实很像二公子。”
梁颤缓慢睁开眼,没什么表情的沉思片刻,他站起身负手走往门外,道:“那就去确认一番。”
从正房走往南厢房的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上,越是接近梁颤心头的不安感就越来越明显,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悬在中间,令他很是难受。
那天他从京城回来,禄明非便与他说道,离城的当天,梁怀洛就已将“清欢渡”带走了,那时起他隐隐反应过来,从不曾插手过府衙任何事的人,为何这次偏偏有了好奇心?而且禄明非还告诉他,这还不是梁怀洛第一次插手府里的事,他在之前,还放走了一个渔夫......
禄明非那日同梁颤说道:
“大人,属下能肯定一件事:二公子并没有杀了清欢渡。您想,清欢渡若是死了,咱喜洲百姓早就翻天了。虽然咱们走的那天,确实有人集众到府前闹事,后来却是因为有人听说抓错了人,才没再继续闹下去。”
“后来属下想了想,咱们抓了清欢渡那么些年都碰不着他一根汗毛,这次却如此简单,想必确实是抓错了人,二公子那天却撒谎,与大人说的是他将清欢渡杀了,他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
梁颤睨了他一眼,反问他:“能掩盖什么?他能说出那样的话,自然知道我们会想到这些,明摆着不怕我们去调查,我了解他,他就是感觉我怀疑他了,便故意将戏演足了,好让我知道他在为此不爽,洛儿这个人,从小最讨厌的就是亲人的不信任。”
禄明非却皱眉说道:“属下以为,正是因为二公子十分了解大人,他知大人会有此想法,所以便加以利用,属下还是觉得,二公子并没有杀那天从牢房中救走的人。”
梁颤不解道:“为何?”
禄明非道:“属下想过两种原因,一是二公子将人带走,是为了交给其他人,清欢渡向来与咱们府衙为敌,见我们抓了个无辜的人,二公子被人利用受人蒙蔽,才帮了他。二是……”他欲言又止,抬眼看像梁颤。
梁颤不耐烦道:“快说。”
禄明非躬身说道:“属下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若是前者不对,那么属下斗胆怀疑,二公子就是清欢渡,大人想想,为何清欢渡能轻而易举的知道咱们的一举一动,又为何当时挨家挨户的搜查却寻不到他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我们似乎,从没有怀疑过他。”
梁颤眉头紧促,二人相对无言,沉默片刻,禄明非不知在他想什么,梁颤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这样,那便找个机会,试探一下罢。”
南厢房的夜总是要比西厢的夜静上许多,二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南厢的正房门前,除了低鸣的虫鸣,他们听不见放里的任何声音,梁颤面色凝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