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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叫她难受。
陶华见李隐迟迟未动作,心中委屈,遂与李隐说道:“你还待如何?”
李隐见她确实被自己欺负得狠了,略略不舍,便软声道:“这便给你了。”
语毕,便一手压着陶华折起的膝盖,一手按着她的腰,沉腰刺入。
因前事准备得够了,陶华的水穴已是被调弄得既酥且软。李隐的阳刃一入肉,便似戳进了一枚烂熟的桃子里一般,只听得噗嗤一声,那软肉便被破开,汁水淋漓。
陶华听得那入肉的响声顿觉羞耻,但水穴被粗硕之物填满又觉说不出的满足。李隐爱她恹足的情态,也是不能自恃,遂胯间使劲,便使那肉物在陶华的水穴里肏弄起来。
那柏木书案原来也不宽大,哪堪二人在上缠绵。不一会,那四条桌脚便吱呀吱呀地叫着,案上的笔架也随着李隐肏弄的动作剧烈地晃动起来。
陶华虽已入迷,犹怕被人听着这般动静,便求李隐道:“我们到塌上去……塌上去。”
李隐见她如此,便把她揽进了怀里,又让她把双腿环在自己腰间。陶华依了他,又用被绑着的手臂圈住李隐颈脖。
也不知是李隐套牢了她,抑或她套牢了李隐。
待陶华抱实了,李隐便站直了身。他甫挺起腰,那肉物便随着他的动静刺进陶华最深处。剎那间,陶华只觉李隐已是肏进了自己的胸腹之间,嘴里明明想叫却只发出了嗯嗯呀呀的呻吟。
那边厢李隐却感觉自己的肉物竟是进入了一个新境地,那水穴的尽处似尚有张小嘴,痴缠地吮吻着肉物的前端。他被那隐秘之处吸得腰间发软,神识如坠极乐之地。
只他尚不舍泄身,便强自分神,与陶华说道:“夭夭……你穴里有小嘴会吃人。”
岂料他怀里的陶华已是被入得失神,只嗯嗯地哼着,也不知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去。
李隐知她快要泄身,遂边走边抱着她的臀抖动,直走到塌前,才翻身躺下,任她骑在自己身上。
陶华未料他如此,人便回过了神,“这是……怎地了?”
李隐见她一脸懵懂,便扶了扶她的腰道:“你来骑我。”
陶华听了,皱了皱那好看的眉道:“……我不会。”
李隐听得一笑,也半坐起身,一手扶她的腰,一手抱她的臀,复又肏弄起来。陶华未曾试过这般,只觉别有一番快意,便学着李隐的动静,腰肢上下起伏地套弄起肉物来。
李隐见此,便放了扶她的手,狎玩那颠簸不止的椒乳,问道:“……得趣了?”
陶华此时正是用劲,又觉这势态每每都被他入得极深,只喘息道:“要坏……要坏……”
李隐爱极她塌上的媚态,遂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坏了才好,省得我惦记。”他说着,身下猛地往上戳刺,肉物前端便狠狠夯进了尽处的小嘴里。
陶华吃不住那蛮劲,突地尖声一叫,便抽搐着泄了身。待她顺了气,李隐便抱着她躺了下来。此时,陶华便如一汪软水伏在他身上,直如水乳交融一般。李隐享受着这肉贴肉的缠绵,双手则揉搓她的圆臀夹紧穴内的肉物,只再肏弄了几十下便在泄精之时抽身而出。
这场情事了了,窗外白日已尽。李隐见屋里昏暗,便起身为陶华披了衣衫,解了手上束缚,才去点了灯。
陶华经这一番劳累,已是动弹不得。李隐见她这疲懒的情态心中暗笑,却又帮她添茶递水,挽发穿衣。
正在李隐给她系抹胸带子时,陶华却说:“莫穿了,那朱砂印会污了衣裳。”
李隐怕她着凉,手上便不停,“污了我便送你新的。”
陶华听他要送自己抹胸,耳根微红,蓦地想起李隐在她心口处画了一物,便问他画了甚么。
这不问还好,她一问,李隐便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陶华见他如此,料他画的定是不正经的东西,遂去翻了手镜,就着灯火一瞧。只见她白腻的心口上画了一只乌龟,已被两人的汗糊了一大半。
陶华顿时气笑,手上重重一按,便把手镜拍了在塌上。
李隐见此,便去抱她,嬉皮笑脸地道:“你莫怪我,你只教过我画乌龟。我如今尚且画得不好,待成了白身,便有大把时间跟你学了……夭夭,你可会嫌弃我?”
陶华听他如此说,明知他是装可怜貌搏她心软,心中仍是不禁疼惜。
遂叹了一声,摸了摸他脸颊道:“只你不离我便不弃。”
二十六 情种
自那日于卫国公府遇见薛锦棠,李隐便知晓李显心中所想——无非要他息事宁人,娶了薛锦棠,留在京中安安稳稳地当他的金吾将军。只这两件事李隐心中都不情愿,无怪乎老卫国公从前总念叨他天生有些反骨。
可惜李隐在外惯会做戏,他这反骨性子藏得甚好。要是薛锦棠早知李隐天性如此,想必也不致于时时寻借口来将军府见他,愈发惹得李隐厌烦。如今李隐每每见她来寻,也禁不住想不知御史台那些老匹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