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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亲时,傅云赤便拿着容旦的秘密,常迫她乖乖让他亲吻摸蹭,容旦那时真怕傅云赤会将此事说出去,她只要想到父亲哥哥会因她蒙羞,从此被人耻笑,便再无什么不可忍的。
但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来悄悄将她放在心上,笨拙又强势的陪着她,渐渐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能让她坦露所有,想要去喜欢上。
容旦坐起身,将他按坐在草地。她扶着他的双肩,看着他双手有些粗鲁的撸动狰狞的粗长,顶端正渗着水液。她羞红了脸,抬手覆在他的手背,感觉他颤了颤,她一鼓作气垂首就要用唇去碰那物,却被傅云赤制止了。
“够了。”
傅云赤握着她的小手,双眸定定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视线灼热。
幼时他同父亲来侯府吃宴,明明是个四肢健全的女娃,下人待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也是一碰就哭,叫他颇为反感,于是生了坏心。
他比她年长三岁,乖乖挨了他欺负几年,长大后,也不是好欺之人,捉弄她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总寻着时机讨回来。
京中人皆知大学士之孙与长英候侯府的嫡小姐不合,两人打打闹闹长大,他偶然拿住了她这个秘密,除却一些震撼,意外的没有出现他以为的厌恶,相反,多的却是他没想到的怒意。
那时容旦粉嫩如桃瓣的娇靥煞白,湿润的美目微睁,唇一分一合,微微轻颤着。
他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她问他想怎么样,本只是想确认的他一听,也不知什么作祟,起了羞辱她的心思,当即便握着她的小脸,捏着她的脸肉,看着那张殷红小嘴重重吻下,“如果我要这样呢?”qun6^354^809.40
这几日他一直担心,担心她见到容淳后,会改变主意,所以一刻也静不下。
闷在胸口的浊气终于通畅,她这番话无疑是颗定心丸,足够抚平了他暴躁不宁的心情。
他抓起她的手,在手背深深一吻,他当时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她如今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抗拒他,被他触碰时,面上也绽出令人沉醉的艳色,她改变许多,开始接受自己,他已知足。
一时情难自已,他又用力吻上了容旦。
容旦扶着他的宽肩,胸乳上的蓓蕾蹭着男人的衣料,细微的呻吟尽数被傅云赤吞噬,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吻了会儿,大舌轻舔过她的脸侧,他贴着她的耳朵道:“扶着树趴好。”
容旦脸红得像石榴,快要滴出汁来。腿间已被流出的蜜液淋湿,她转身扶好树干,刚跪趴好,傅云赤将她双腿并拢,粗长挤进了腿内侧的嫩肉,他昂头喘了口,喉结滚动,腰腹开始快速撞击,俯身舔咬着她的玉背,大手握住一团丰盈绵软,在手中放肆揉弄。
隔靴挠痒,最深处的渴望仍是无法满足,傅云赤轻咬她的耳廓,嗓音低哑有些恨恨道:“成亲后满足不了我,你就别想下床!”
容旦被刺激着,只觉蜜液越流越多,闻言,不高兴地回头瞪着他,娇喘吁吁道:“你别胡来!”说出的话却软的不行,听得傅云赤欲火更盛。“明明是你淫虫上脑,缠着我做这些,你是自讨苦吃,与我何干…”
傅云赤嗤笑,“由不得你。”说着他在香肩上轻咬了一口,又握住了她的雪乳,往容旦腿心一摸,沾了一手湿滑,将蜜液抹了上去,惹得容旦一声娇喝。
过了会儿,他翻过容旦,又趴在她胸前吃着两粒樱果,长指探入她的花径,瞬间被软肉紧紧吸住,他闷哼一声,拿过她的双手握上男根控制着速度,两人一前一后泄出,他吻上樱唇,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将她搂入怀中,靠着树干。
容旦眼尾嫣红,媚态横生,傅云赤啄着她的娇唇,一只手又把玩起来白乳,她还在余韵中,手指一点力气也没了,只能任由他,奶尖儿被舔得亮盈盈,青丝落在薄弱的肩头,随着容旦的气息起伏。
她不舒服地轻蹙眉,“你抱着我,好热。”
傅云赤抬手拨开她颈侧的青丝,遍布细汗,他将她放躺在草地,垂首去舔着她的香汗,一阵阵酥痒传来,她撇头,娇声埋怨:“你别玩了。”
傅云赤呼出口气,放开她。他站起身,将裤子穿好。又扶起容旦帮她穿好衣物,捡过一旁的绸裤,容旦半抬玉足,等他给自己穿上,没想那浪荡子却将其塞进了怀中。
容旦圆睁美目,羞愤道:“你还给我!”
傅云赤微微勾唇,“既然热,那就不要穿。”敢嫌弃他?
容旦气急,足尖踹向他的膝头,见她要站起身,傅云赤也跟着起了身,她就要伸手来拿,他往后退着,逗着她。
闹了会儿,傅云赤得走了,他任羽林前卫指挥使,晚上当值。
他站定不动,看容旦撞进怀中,铁壁紧箍着她的腰身,随后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目光深深凝视着她娇媚小脸,“我走了。”点着她的额头,语气强硬道:“这儿除了我的事,不可以别旁人占了去,你院里的小畜生都不行。”
底下清凉一片,容旦不理他,羞恼道:“你先把绸裤还给我。”
傅云赤一挑眉梢,“还给你?那晚上你还怎么惦念着我。”
说完,他大步离去,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