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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朋友,正如她对他那样坦然。
江月白没有拒绝,也有样学样给他夹了一碟。
就这样用完晚膳,江月白起身说:“我回房休息,很晚了,你也早点。”
说完便出去了,唐疏夜也实在是有些累了,出去到侧厅跟后厨的刘姨打了声招呼,也打算回房了。
穿过院中走廊,路过江月白的房间时,他驻足了一会儿,却听到里面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唐疏夜微微蹙眉,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便转身回去自己房间了。
☆、沉睡
翌日一早,江月白伸着懒腰打开了房门。昨夜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这几天有时候因为些别的事情熬夜,还想了很久齐王夫妇的事,昨天齐王妃到访,那八十万的漏洞也是顺利填上,皇上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只是他们明日就要启程前往雍州了,此行一去,可能真的就很难再回来了。
雍州虽不能说是一个不毛之地,但到底苦寒,经济发展远不比京城。齐王夫妇在那里,又要担起推动当地发展的担子,多少也就是去受罪的。
她昨天睡得早,也不知道唐疏夜后来回来了没有。
江月白打了个哈欠进了后厨,刘姨正好把饭菜端上桌,江月白笑着坐下。
吃了一会儿,还没见有人出来,程瑶双应该是又出去同别人玩了,这个点唐疏夜不应该没起,大概是还没回来。
中午时分,江月白把房间打扫了一遍,要用午膳的时候还没见着唐疏夜,问一边干活的刘姨,“四殿下不在啊?”
刘姨一脸莫名其妙地说:“不会啊,早上没见他出去。”
难道这会儿还没起?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江月白又问道:“他昨夜很晚回来的?”
刘姨回想了一下,“是挺晚的。老奴本来是要给四殿下热一下饭菜,谁知道出去一趟回来桌子上就摆得满满当当,老奴还以为是皇妃你做的呢,后来殿下用完之后同我打了招呼就回房歇息了。”
江月白皱起眉,“你一直在后厨待着吗?”
刘姨摇头说:“回来之后见饭菜都准备好了,我也没多想,在侧厅自己做事呢。”
江月白想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穿过回廊,来到唐疏夜房门前,敲了三声,“你在吗?”
无人应答。
江月白只好又敲了三声,试探地说:“唐疏夜?该用午膳了。”
还是没有回应,难道他真的不在?可是刘姨也说了,早上都没看到他出去过。
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又拍了几下门,“你不开门我进去了?我真的进去了哦?”
沉默,江月白咬牙扭开了房门。她很少来唐疏夜这屋,里面布置得跟他在宁王府的房间差不多,就连桌椅以及柜子的方位,上面摆放的物件位置都几乎还原了他以前房间的布置,只整体空间比她的小一些。
江月白先是捂着脸,从指缝中悄悄咪咪露出条细细的缝隙找他,害怕看到些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毕竟是人家的房间,万一他还在睡怎么办……
她探头探脑地往床边瞧,果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影,被子都盖得好好的。
江月白松了一口气,放下手走过去,“不是吧大哥,你真的还在睡啊,太阳烧屁股了。”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没有应声。
江月白伸手推了推他,“喂……睡得这么死……”
他的面色比平日里要白一些,唇色也要淡,呼吸匀称,只是好像比平常微弱。
微弱?
江月白一惊,终于觉出点不对劲来,也顾不得礼仪其他,直接上手探上他的鼻息。很正常,但就是这么正常,才显得有些不正常。平时的他不可能睡到现在都不起床,她怎么喊都没反应。
再看他只是呼吸较平常弱了些,其余没有任何不同。就像是一个熟睡的人。
她再探他的心跳,颈间脉搏,表面皮肤没有任何伤口,从外面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劲。
江月白后背生出冷汗来。这太不寻常了。她从小时候起就接触过不少疑难杂症,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症状,且凭着她自以为很成熟的医术,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要说他是中毒,但看症状没有一种毒是这样发作的。他只是熟睡,面色既没有发青发黑,也没有流血吐血。
他的呼吸是弱于平日的。江月白心中生出点不好的预感,若是他这样一直睡下去——
只怕呼吸会一日比一日微弱,直至在睡梦中死亡。
她脑中千头万绪,她昨日睡得早,根本就没看到他回来,是那时出的事吗?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转身跑出去。那桌菜,那桌不是出自刘姨之手的饭菜,一定有人做了手脚!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拉住刘姨,又仔细问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
刘姨年纪大,不若小姑娘细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