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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话,而是听她的意思,难道这两人之前认识?
再看谢风轻明显面色不太好,她心里模模糊糊的,对上那女子面纱下隐隐带刺的目光,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第一次的时候,她就觉得面前的人哪里看上去有些熟悉。现在看来,那鹅黄衣衫,还有背面的花纹,她分明在哪里见过——
谢风轻家中,那块黄色的、样式特别的桌布!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江唐婚房现场实录)
江月白:(饱嗝)不、不行了,吃不动了。
唐疏夜:(哄骗)最后一块,吃了一条过。
☆、黄衫
谢风轻没有回答。
江月白被他护在身后,感觉酒意全都醒了。大堂里灌进来一阵冷风,教她打了一个哆嗦。她直直迎上那女子的眼睛,嗓音有些不稳,“你到底是谁?”
女子冷笑,“你该告诉她了吧。”
这话是对着谢风轻说的。然而他没有理会,只是拉了江月白转身欲走。那女子见此,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拿起桌上的剑,声音里是隐藏不住的怒意,“好,既然你执意要护着她,那就看着吧!”
说罢利剑即刻出鞘,谢风轻马上闪身躲过,却不知为何,只守不攻。
江月白在一边为这两人斗法的一幕看得心惊肉跳。她虽不是内行但却也见过谢风轻和盛天纵的手法,这两人绝对都是一顶一的高手。而眼前的黄衣女子虽也是强中手,但力道动作都偏阴柔些。按说谢风轻的功力应该在她之上,却不知为何此刻两人缠斗在一起,好像一时还分不出个胜负,谁也伤不着谁。
准确的说是谢风轻似乎还在顾忌着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出手,只是闪避。眼见着那女子攻势越来越强劲,似是要逼他出手,突然猛地回身假意向江月白刺来。果见他身体微微一僵要有所动作,眼看着那女子空出来的左掌直直冲向谢风轻,江月白下意识地挺身上前拦阻,女子见此勾起一抹嗤笑便道:“不人不鬼的东西,也想和我斗?”
江月白一惊,那道使了十成力的掌风便全数打在了她的右肩膀上。
她一下吃疼得弯下腰去,谢风轻马上扶住她的腰身,蹙眉看她,好像她做了什么蠢事一样,语气也少见的带上了些急切,“乖乖站好别动。”
这一下才叫疼啊,对比起来唐疏夜那一下就跟猫挠了一样。
江月白心中自我安慰,果然不动了。也实在是动不了了。大半个身子倚在他怀中,需要借力才能勉强站得稳。
她身上的酒气还未全部消散,此刻和他身上那清清泠泠的气息一相遇,便立即攻势猛烈地包围上去即刻就要吞噬。她不好意思叫他身上也沾得全是酒味,便不声不响地拉远了些。
大堂里的几个店小二和清扫仆役眼见场中几人缠斗,都吓得躲了起来,此刻就连算账的老板都不见了身影。
空旷的店里他们三个人在此对峙,空气几乎就要凝结了一样,剑拔弩张的味道愈演愈浓。战斗一触即发。
那女子不再看江月白,只冷冷地盯着谢风轻,好似看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你是不是伤好了,就忘了疼?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这样,我怎么敢放你走。”
江月白听到前面的话,直愣愣地问出了声,“什么伤?”
那女子瞥了一眼谢风轻,然后笑说:“你自己看啊。”
江月白先是一怔,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目光慢慢移到他的左臂,抖着手就要掀开他的袖子——
他另一只手因扶着她,所以没办法很快阻止她的动作。是以她都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那上面狰狞可怖的疤痕、纵横交错的伤口,明显还有最新的没来得及处理。鲜红色的血迹被衣袖擦抹晕开,像是一粒朱砂痣。
她不是第一次见他的伤口。但却是第一次知道他的伤为谁所施与。原来他总也不肯说,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见他在树下给自己处理伤口,后来茫茫雪夜晕倒在街上昏迷不醒,原来,原来全部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子!
江月白抬头看去,只觉得这个戴着面纱的黄衣女子仿若严酷的修罗,那样的狠辣冷厉可以说是她生平仅见。她颤着嗓子,直直地望进那白色面纱里,好像想要看到她内心深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谢风轻,又为何要默默承受,不加反抗?
连她都可以看出来,虽然这女子的身手不弱,但要完完全全凌驾于他之上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也是绝不可能的。要么,就是他有什么弱点或是把柄在她手上。
并且到现在,她还不能完全确定,他们之间到底是敌是友。
因着这女子虽然看似处处针对他,却也没有真的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只是一味激怒他,并说了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
还有他这一身伤,都可以说明两人私下必定常有接触。敌对的关系好像说不通。加上这女子身上所穿的衣服颜色花式,分明就同谢风轻家中某处铺着的桌布是同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