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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洋洋地把程瑶双羁押回宁王府,然后把“犯人”往江月白面前一推,率先发难道:“四嫂,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又去喝酒,还撺掇我一起来着,幸亏我意志坚定,没有上了她的道。”
程瑶双见他恶人先告状,正要发作,没想到江月白却从身后拿出一封信,在他面前晃了晃,“知不知道这是谁写的信?”
唐稚一眼就看到了是书文馆专用的信纸,撇嘴道:“怎么,太傅告状都告到宁王府了?他怎么不直接送到刑狱司去?”
程瑶双一把抽过那封信纸,打开也草草浏览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在唐稚和书信两边来回扫视,以一种夸张的语气和眼神,“好啊唐稚,没想到啊,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早恋……”
唐稚愣住,怎么她们说的也是什么“早恋”?他到底跟谁早恋了?
于是他大步跨过去要拿过那封信看个究竟,被程瑶双灵活地闪过,“死小子,谈恋爱还有时间来酒肆捉我!”
唐稚已长得比她还要高出一点了,细长的胳膊飞快地从高抽走了程瑶双手中的书信,一个字一个字读过去,果真看到了“早恋”二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太傅是气他上课发呆传纸条还说太傅闲话来着,怎么又扯了这么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来告状?
难道这是太傅给他的“警告”?
掩人耳目?
唐稚脑洞大开,完全忽略了自己当时是和另一人同时被罚。那边程瑶双和江月白都笑作一团,纷纷猜测他的小女友是个什么人物,唐稚气道:“你们怎么也这么八卦,他说你们就信了!”
江月白犹在哈哈哈哈,“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有点,想象不来那个场景!哈哈哈哈!”
程瑶双也陡生出一种“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感慨,“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屁孩都长到谈恋爱的年纪了,老江,我们该放手了。”
听听这跟养儿子一般的口气,唐稚哼了一声,解释的话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想说了。干脆脸一板,故意说道:“是,我是谈恋爱了,那又怎么样?”
江月白和程瑶双面面相觑,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催促她们异口同声道:“谁?”
唐稚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满腹委屈,无一人关心自己,气冲冲地走了。
再说脑袋开花了的李公子,正躺在家中的豪华大床上养伤,心里直骂晦气。爹娘一是看不上程瑶双的出身做派,二是眼下又把宝贝儿子打成这样,不整死她就不错了,怎么说都不可能让她进李家的门。
这不正张罗着跟某要员家的贵千金说亲,总之是和他心心念念的程姑娘再无可能了。
李公子躺着唉声叹气。这打也挨了,怎么到手的鸭子也要飞了?本还想着能利用此事威胁程瑶双嫁给他,可是爹娘态度坚决,并放话出去,一定要程瑶双付出代价。
他是不舍得美人儿付出什么代价呵,可是既打了他还娶不到,李公子啧啧两声,那发生什么事可就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这时家中的下人却说书文馆的同学来看他,李公子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快请!”
他虽是个浪荡纨绔,但同窗不过十日还能有人记挂着他,这自然是一件令人十分令人高兴的事。
来的同学也是当初跟他一批进书文馆的,两人寒暄几句,便听得这位同学说道:“李宏,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瞧见谁了?”
李公子十分配合地回应道:“瞧见谁了?”
这位同学神神秘秘地附耳过来悄声说:“五殿下和程姑娘!一道儿在酒肆门口,拉拉扯扯的。”
李公子一愣,唐稚?
这才慢慢觉出不对味儿来。好啊,难怪当时第一个反对他接近程瑶双,还装得义正言辞跟他说什么程瑶双的男人一天换一个一个月都忙不过来,原来是自己早都下手了,跟他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李公子磨牙道:“你几时瞧见的?”
那同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其实是闻玥姑娘……”
话将出口便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小同学忙紧紧闭上嘴。好在李公子也不甚在意,他眼神阴鸷,发狠地咒道:“给我等着瞧!”
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已,他李宏天不怕地不怕,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必须得让他知道,跟他李宏抢女人要付出什么代价!
深夜,宁王府。
江月白正睡得迷糊,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她揉着眼睛翻身下床,拉开一点点帘子遥遥地向外瞅。原是唐疏夜今晚居然回来了,从这个角度拼尽全力扭曲人类身体极限也只能勉强看到他小半个侧脸,站在庭院中央,好像正跟管家说些什么。
这一瞧睡意便去了大半,他如何这三更半夜的才回来?
不对,应该是三更半夜的,他做甚还要回来,不如待在刑狱司,还省得来回折腾。
她眯着眼遥遥看着,却冷不防地瞧见唐疏夜竟朝这边看来。她一惊,火速拉了帘子,蹑着脚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床,盖上被子,心跳如雷,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僵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