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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三番要害我,我根本不是什么陈白筱!”
他故作惊讶,摇头笑道:“我可舍不得看你死。”
我看你是巴不得,江月白腹诽,蓦地想起了这个房间里就他们二人,程瑶双呢?
“喂,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哪去了?”
他俯身凑过来,大大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几乎就扑在她的耳廓,“你怎么就不懂呢,我的目标只是你,其他人我不感兴趣。”
江月白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连后退以示抗拒,“你在这个节骨眼绑架我,我怕你明天不好收场!”
他就定定站在那里,微微一笑,“怎么会呢,宁王大婚,男帅女美伉俪情深,这可是典型的大团圆结局,与你有什么干系。”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直冲脑门,他这是已经做好了替身,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路人换王妃?
就在这时,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扭着腰肢进来,一把便将江月白挤开,“公子,你都跟这女人谈了这么久了,让她滚吧!”
好啊,滚就滚,我最会滚了,江月白怒瞪一眼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醋罐子,眼见着她说着话身子却直往那人身上扑,“公子,人家都三个时辰没见你了,呜呜呜呜呜……”
男子妖孽一笑,并不拒绝,他们要演,她可不愿意看春/宫现场,于是哼了一声就要向外走,哪知还没迈开一步,左腿上便闷闷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她低头一看,却是一块打磨圆润的鹅卵石。
再抬头看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他左手揽着美人,右手还维持着那个弹出凶器的姿势,微一歪头,似乎很是不解:“怎么不躲?自废武功博取信任?”
江月白再度无言,那女人却又不依了,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公子今日的行为一反常态,定是和江月白有关,于是她不甘心地试图挡住男子的视线,大着胆子撒娇道:“天纵……”
下一刻,她人已被推开,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江月白本以为她会生气或者再度扑上去像刚刚那样,没想到她只是瑟缩着看向那人,祈求地摇头,眼神里透着真实的恐惧:“公子,不……”
“我只是在和她谈事情,”盛天纵凉凉地开口,紫眸幽深,泛着冷意,“还有,不要叫这个名字。”
盛天纵女伴众多,他绝对符合程瑶双挑男人的标准,有钱有势的帅哥,对女人向来大方,不管是受宠的不受宠的,吃穿用度都是极尽奢华的,哪个不是珠宝银票一大堆,大家都牢牢守着这条流传在众女伴之间不成文的规矩——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这是必须遵守的,一条死线。
而地上的这个女子仗着自己这段时间成功跻身他的新宠以身试法,此刻自然已知道触到他的逆鳞是什么后果,一时间什么仪态都顾不得了,拼命摇着头乞求试图取得他的同情,“公子,不,不要……我不要去那里受刑……”
“规矩,你知道的,”盛天纵的语气沾上了一丝不耐,“来人,带她去。”
很快进来两个侍卫,看都不敢多看江月白,飞快地拖着犹在挣扎的女人又飞快地消失了。
这戏剧性的几幕让江月白来不及消化,只隐隐知道了这些女人呼喊他名字的后果就是要被送去受刑,看那个女子恐惧的反应大概就知道所谓的刑罚有多惨烈,绝对不比死容易。
江月白心里有点沉重,但这也符合她的预判,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什么这么对她们,起了名字不就是要别人叫的吗?”
盛天纵的心情似乎一点儿没有被影响,语气轻快,“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想想你自己,明天怎么收场才是。”
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经过这一幕,她已经不敢再对盛天纵能放过她报任何期望,对跟着自己的女人都能这么暴虐,何况是对她,这个看上去似乎跟他有什么仇怨的“陈白筱”!
话又说回来,这个叫陈白筱的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就到处惹事呢,抛弃恋人一走了之就算了,现在还招上这么一阴晴不定的暴君!
江月白在心里盘算自己能顺利逃脱的可能性,尽量换上一种跟他一样轻快的语气,“不等明天了,你干脆把我跟她一块扔那个刑室里好了,省心省力。”
盛天纵失笑一声,“怎么着,没想到你还是个管理高手,跟我这节省人力物力资源呢。”
江月白正打算配合他也干笑几声,没想到盛天纵很快又变脸了,他不疾不徐地走过来,靴子触地的响声仿佛是她砰砰的心跳,他一步步逼近,一股冷冽的味道将她包围,江月白紧张地跟着后退,后背很快就抵住了坚硬的墙壁,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心也愈发凉了,她完全拿捏不住这个人的情绪和行为。
盛天纵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下巴,微微使劲便让她动弹不得,“我怎么觉得,你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呢?”
她背在身后的手心里沁出汗来,这会子她甚至都在怀疑是否自己冒认陈白筱反而会好过一点。
看她瑟缩着似乎想要缩到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