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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地,对他这个始作俑者也没有任何不尊重,不骄不躁,胆大心细,的确是两个好孩子……老者摸摸自己的白胡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就在他刚准备开口说起此事时,外面石门转动的声音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鸣,一抹蓝衣走了进来,逆着光,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望见身形窈窕,却是个女子。
“噢,来得正好,”老者热情地招呼,“寒星,这是我的两位小客人,呵呵,有够难得的吧?”
女子走近,黑色的长发如瀑,像是缎面一样光滑,被她梳得一丝不苟,她的皮肤极白,应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一双眼睛淡漠而疏离,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配饰,手上拿着一柄长剑。
她朝这边望过来,没什么表情,冷冷清清,倒正如她的名字。
李寒星把手中的剑挂在一边的墙上,转身欲走,老者很是不满地叫住她,“寒星!”
她又转回身子,看着江谢二人,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客人?”
老者扶额,这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见她笑过几次,她在世又没有亲人,等自己去后,还有谁来管她。更重要的是,自己怎么说也得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把她交到他手上才行。
☆、出口
这样想着,老者摸着下巴看向谢风轻,这个年轻人,各方各面他都很满意,“谢公子,不知你可否婚配?”
谢风轻不明其意,“未曾。”
“那真是太好了,”老者拊掌而笑,干脆单刀直入切入正题,“你看寒星如何?噢,还没有给你们介绍,瞧我这记性,这便是无极宫现任宫主,李寒星。”
江月白瞪大眼睛看向李寒星,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了宫主的位子,一定很厉害吧?
等一下,这现在是开始说媒了?
没待谢风轻反应过来,李寒星马上就沉下脸来,冷着声音说:“不需要。秦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秦伯一脸不赞同,“好不容易来两位客人,你身为宫主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怎么也不带他二人四处走走……”
江月白对上那双冷冷的眸子,立刻下意识地摆手说道:“啊啊不用了不用了……”
李寒星转身就走,这回再也没有给秦伯叫住的机会,直接穿过长廊不知道进了哪一间房,“喀嚓”合上了房门。
江月白和谢风轻面面相觑,秦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从小就这样,脾气怪得很,从不见她和任何人亲近。”
“她的父母呢?”
江月白脱口而出,又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果然听见秦伯说:“她父母早逝,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带着。”
江月白想到自己也是个无父无母的主,自然也能感同身受,又用余光打量了谢风轻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只是挑眉问道:“不知秦伯可否指一条到京城的路?”
秦伯面上现出为难的神色,犹豫着说:“实不相瞒,我已在这地宫之中待了数十年,外面世界,早已都记不清了。”
江月白默然,隐姓埋名在此间,虽然不问世事,却好像没什么烦恼,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不过,”秦伯思忖着,“寒星经常外出,她应该是寻得到的。只是,她愿不愿意帮你们,只能你们自己去问她。”
江月白觉得只要靠近这个女子,马上就从秋天进入了冬天,想想她就有一种抱臂瑟瑟发抖的冲动。于是她伸手戳了戳谢风轻,“要不你去问?”
谢风轻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说:“行,我去就我去。”
眼见着谢风轻走了,江月白继续之前的话题,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个“真话之泉”。秦伯起身去另一间房里鼓捣了半天,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大水壶,“喏,够你喝一个月了。”
“哪里有那么夸张,”江月白嗔道,“我又不是当水灌的。”
秦伯好奇地问道:“我看你对它好像兴趣特别大,你打算用来让谁说真话?”
江月白好像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这玩意新奇得很,于是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只好胡乱说道:“随便吧,不能叫人骗了我。”
秦伯想到去找李寒星谈判的谢风轻,又追问:“你和谢小公子是什么关系?你喜欢他?”
江月白瞬间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秦伯一脸鄙夷,“你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江月白被他的惊世之语给震惊到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我说老伯你怎么这么八卦?你怎么不说他喜欢我。”
秦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可能吧。”
江月白气得七窍生烟,喂喂喂,什么意思!
“唉,要不是真话之泉对你们不管用……不过也就奇了怪了,难道这玩意过期发霉了?”
江月白立即打开水壶查看了一下,紧张兮兮的,“不、不会吧……”
说话间,那边谢风轻从房间里出来,后面跟着的正是一身蓝衣的李寒星。
谢风轻对着秦伯微微颔首,“老人家,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