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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保持好心态,选择不得到。和沈逸清在一起已经是江晚岁重生回来后做出的最大的赌注了。
江晚岁默默地从沈逸清怀里钻出去,从随行的行礼中翻找出玉镯。因为心中早已有猜测,着玉镯看着就不是凡品,若是放在江家,难免会有风险被偷,所以保险起见,江晚岁都是随行携带。
一想到这是沈逸清亡故的母亲所留下来的遗物,江晚岁就生怕给弄坏了。小心翼翼地拿着玉镯走到沈逸清面前,缓缓伸出手。沈逸清看着她的动作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唇线紧抿成一条笔直的线,眼眸微沉,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他紧盯着江晚岁的眼睛,一字一句咬牙道:“你这是何意?”
沈逸清脸色铁青,眼神冷得像冰棱子,他本来就是一副淡漠孤冷的模样,自带气场,更别说此刻用这样又冷又逼迫的眼神盯着她,江晚岁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男人的脸色更加阴冷了。
江晚岁又把手中的玉镯往他那里送了送,因着他强烈不容忽视的视线,小声道:“要不你先收回去吧,等我们嗯......”江晚岁瞄着他森冷的表情,努力琢磨着措辞,“嗯......稳定些你再把它送给我也不迟,怎么样?”
沈逸清没有说话,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就这样冷冷地盯着她。江晚岁感觉身体仿佛要被他盯出一个洞来,目光有些许闪躲。
沉默中,她听见男人再次开口:“你再说一遍?”
江晚岁红唇颤了颤,隐隐又有些不服气,她说的又没错,等他们的关系更稳定一些再把手镯给她,对他来说不是更好吗?万一,她是说万一以后没能在一起,他也不会因此失去一个亡母留下来的遗物啊。
这种不服气让她再次直视沈逸清,红唇微张:“我说,你先收回去,万一以后——唔唔!”
沈逸清眸色陡然深了,一把搂住江晚岁,一个反身,将人压在了床上,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江晚岁被推倒得猝不及防,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男人强势的攻势又将她的空气尽数抢走,江晚岁脸涨得通红,手脚并用挣扎着,可是腿也被男人压住了,动弹不得。江晚岁狠了狠心,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男人疼得“嘶”一下,江晚岁趁机喘息了几口气。
她想一鼓作气挣脱出去,但是男女力量悬殊过大,终是不得心意。“你放开我!”她拼命地想要推开男人的
但是沈逸清抱得她很紧,薄唇在她唇上辗转厮磨,或轻或重地咬着她的唇,忘情时力道重了些,江晚岁疼得嘤一声,他却又更重地吻着她。渐渐地,江晚岁被吻得浑身发软,像中了软筋散似的绵软地躺着,任由他在嘴里肆意。
好在,沈逸清考虑到了她,吻了片刻就微微松开,江晚岁迷迷糊糊的,但空气中的微凉很快让她清醒过来。
唇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江晚岁微微喘息着,睁开迷蒙的双眼撞进男人幽深的眸子里。她怒目而视着,“有话你不会好好说吗?!你这样你尊重我了吗?你问过我了吗?!”唇上这般疼,江晚岁舌尖轻舔了舔,刺痛很快顺着神经传来,一股淡淡的腥甜在嘴里化开,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咬破了皮。这样明天还怎么见人啊,江晚岁烦躁地皱起眉头,心中怒火中烧,把玉镯塞到沈逸清手里,赌气道:“你自己拿着吧,我不要了!”
话音尚未落下,男人本就阴沉的面色变得更加阴郁了。漆黑的眸子透着一股森冷,向来淡然的神情冰冷的可怕,下颌线紧绷着。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江晚岁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沈逸清,他瞳眸散发着刺骨的冷意,怒视着江晚岁,在这个初春的季节江晚岁竟然感觉到几分寒意。男人盯着她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有些看不懂。江晚岁的手指因为紧张,轻轻拽着他的衣角,但比起这些力道,沈逸清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迸发着蓬勃着张力,一切都暗示着他此刻的怒气。
沈逸清快要被她气死了,强忍着怒气,在江晚岁的挣扎下,近乎是强硬地把玉镯套在了江晚岁的手腕上。虽说是强硬,但在套的时候他还是心软地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滑上少女的手腕,然后又把衣袖拉了下来盖住裸露的皮肤。
江晚岁被他强吻了一通,又被强制性戴上玉镯,心里本来是想好好跟他说这一件事的,这下子也堵着气,要跟他作对一样,抬手就要把玉镯撸下来。她手一动,沈逸清就把她双手举起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就在江晚岁以为他们俩得僵持这么一晚上时,沈逸清说话了,他慢慢把手松开了,压着声音说:“这镯子给你了就是你的!你别想再还给我,再让我发现你把它取下来了——”
沈逸清冷冷地扫了眼少女红肿的唇,心下不忍,但还是硬着心威胁道:“我就还像刚才那样亲你!”
江晚岁气得眼睛都红了,嗓子哑得都要破音了,指尖指着男人的鼻尖怒道:“沈逸清,你敢?!”
沈逸清被她气得心疼,他觉得再和她说下去他得被气死,声音里溢着浓得化不开的怒气:“可以试试,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