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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这药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就是她一会儿可能会有些难受,撑过八个小时就好了。”
“会有多难受?”
“欲|火|焚|身啊,你说会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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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四个月才开新文,居然还有小天使在,容我抹一把老泪~
三颗樱桃
沈亦淮不语,寒潭似的眸子盯着牧遥红扑扑的小脸。牧遥的眼皮微微跳动,似乎是快要转醒了。
“你看,她马上就醒了。从她醒了开始算,药效得有将近八个小时。在这八小时里,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几乎不会记得发生过的事。”付崇远作痛心疾首状道:“你说到底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人给小姑娘下这种药啊?”
沈亦淮闻言,双手紧紧捏成拳。如果他没有回国,没有遇到牧遥,那她的下场会是……他想都不敢再想,他恨不能把今晚遇到的两个王八蛋碎尸万段,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这两年,他就这么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以至于她和他之间产生了如此大的隔阂。他不能第一时间了解发生在她身边的每一件事,也没有将她保护好。
他很后怕。
沈亦淮神情恍惚地抱着牧遥离开付崇远家,临走的时候,付崇远还悄悄嘱咐了他几句。
望着沈亦淮离开的背影,付崇远想,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呢?
秦川明显感觉到沈亦淮心情不佳,但也没了来时的那种焦虑感。
他就这么抱着牧遥坐在车后,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
“好热……”牧遥渐渐转醒,她的下腹有一股难以纾解的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未经人事的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极其陌生,可是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她的手开始撩自己的裙子,明明只是很单薄的一件真丝裙,此时此刻却犹如烙铁熨烫着她的皮肤。
沈亦淮连忙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可下一秒,牧遥就开始呻|吟。这绵绵的声音,犹如一只柔软的猫爪,不停地在他心头踩来踩去。沈亦淮连忙捂住她的嘴,牧遥折腾了一小会儿,又睡了过去。
秦川瞄了后视镜一眼,只见沈亦淮脸色铁青,恐怕并不比牧遥好受。
“专心开车。”沈亦淮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秦川哪敢再看,更不敢问,连忙加快车速,将两人送回位于归燕居的公寓。
归燕居是燕州著名的高级公寓,地理位置佳,隐私性极好,是燕州名流的首选居住地之一。
五年前,为了牧遥能住得习惯,沈亦淮花大手笔在归燕居买了一套复式高层公寓。牧遥喜欢归燕居旁的永安河,她说这会让她想起曾经在申城的沐凉河。
从单独的电梯上楼,方阿姨披着外衣在房门口等待。
她见沈亦淮抱着牧遥,很是奇怪:“先生,遥遥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沈亦淮大步流星地跨进门,只解释道:“她喝得有点多,我送她去房间休息。”
“啊?遥遥喝酒了?”方阿姨惊讶:“这孩子,怎么能喝酒呢?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我去厨房做点醒酒汤?”
方阿姨也是看着牧遥长大的,完全把牧遥当成自己的亲闺女。
“不用了,阿姨你早些睡,我已经给她吃过药了。”沈亦淮抱着牧遥去了二层。
方阿姨有点担心地望着牧遥,但一想既然沈亦淮在,那她也不必太过操心。这世上哪有比他更在意牧遥的人呢?
牧遥房间在二层靠东一侧,与沈亦淮的房间正好相对。她的房间是一个小套间,外面是起居室和衣帽间,里面是卧室和浴室。
沈亦淮抱着牧遥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反锁上。
他将牧遥轻轻靠在床头,替她脱了另外一只高跟鞋,把她抬上了床。
他静静地望着她,不禁想起他十二年前与她初见的时候。
那时,悠长的夏日时光慵懒得像伏在弄堂口小憩的猫咪。茂密的梧桐树掩映着柏油马路,穿着白背心的老大爷躺在树荫下的竹椅上,惬意地摇着蒲扇,脚下老旧的收音机里飘着咿咿呀呀的昆曲唱词。
三两个妇女在长凳上打着毛衣,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几个青年铺了草席,一副扑克牌摔得啪啪作响。
从菀阳到申城,绿皮火车颠簸数小时,晃得人筋骨疲乏。自幼照顾沈亦淮的外婆去世,母亲沈兰馨只得将他接来申城同住。
将行李放在脚边,沈亦淮卷起白衬衫的袖口,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母亲留的字条,上面一笔一划写着“芳杏里,毓秀坊,六十一号”几个字。
正凝神挨家挨户看门牌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入耳畔,沈亦淮下意识回头。戴着鹅黄小帽、穿着白纱裙的小女孩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撞到他腿上,“噗通”一下跌坐在地。
她手里那一篮子小樱桃被打翻,骨碌碌滚了一地。
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