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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照,女郎是如何做到的?强烈的好奇心驱使许霖来找秦无咎求证,哪怕他此时看见秦无咎就觉得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直冲顶门,他也要搞明白!
对许霖秦无咎也没瞒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日我见封公子处处替郑二公子打算,甚至不惜为他到处搜罗美人,可谓一往而情深,就想帮帮封公子,便在那封信里夹带了一只情蛊送给郑二公子。我就见不得有情人终成怨偶,难免要做做好人。”
许霖抽了抽嘴角,心说您这意思是不是还得要那二位送个谢媒礼什么的,女郎真是越发不好惹了。若不是这两年秦无咎活人无数,许霖都要怀疑她那么刻苦的钻研医术的目的了。
他们每个部曲手中,都有女郎配置的迷药、毒药防身,如今更邪门的东西都有了,“听说此物只有南疆瘴疠之地才有,女郎医术精进,可喜可贺。”
秦无咎摇摇头,“蛊这东西,炼制忒麻烦,不能像迷药那样大量准备,所以偶尔用用可以,并不能大规模使用。”其实炼蛊之术并不为医家所擅长,她之所以会,还是因为上一世女头领护阿朵教给她的。
有一次她在后山上发现一味炼蛊用的材料,才起了心思,各处搜集,还真让她把材料集齐了。既然郑河和封言咄咄逼人,那她就给他俩找点事做,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许霖松了口气,不能大规模使用就好,不然还不得乱了套。“那您看咱们还做战前准备么?此事郑使君会不会想到咱们头上?”
秦无咎道:“梁州那么多僚属谋士,想到这一点不难,关键是他们拿不出证据来。只凭猜测,郑修只要还有脑子,就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付咱们。不过,难免暗中使些手段,因此你还是得让人多盯着梁州那边,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回报。”
不出秦无咎所料,梁州牧郑修联系前因后果,确实疑上了秦无咎。
梁州城内,郑修正与几个谋士商议此事。自郑河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来,郑修差点打断他的腿,可郑河就跟中了邪一样执迷不悟,在郑修欲料理了封言那个男狐媚子时,郑河甚至与郑修拔剑相向。
这个儿子算是废了。
但是郑修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云中坞在他眼皮子底下建起来,他不甚在意,毕竟现在为求自保,建坞壁、田庄的大有人在,但敢对跟他作对,那是万万容不得的。
不过几个谋士说的也对,无凭无据没法明面上出手,云中坞乃是先帝御赐之物,是先帝为梁王时置办的别院,后来赐给了有救驾之功的东阳亭侯。皇室再衰微,明面上仍是天下之主,郑修又不是顶尖的那一拨诸侯,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岂不是给敌对势力送上现成的借口?
比如蓟州,两下里早就是死仇,年前蓟州遭了雪灾,现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正蠢蠢欲动,郑修要是没正当理由就拿下云中坞,蓟州马上就能以大不敬的名头发兵讨伐他。
说道蓟州,一个谋士给郑修出了个主意,既祸水东引,又借刀杀人,顺利的话说不定梁州还能渔翁得利。
这几天秦无咎并没有打探到郑修的动向,倒是听了一耳朵郑二公子和封言的虐恋情深,什么封言不从被二公子打的遍体鳞伤,什么二公子跪地忏悔,封言走路都要人搀着……秦无咎觉着她家探子可能深具八卦属性,放在后世肯定是个合格的狗仔。
八卦听多了,秦无咎晚上在睡梦中重温了原身的一生。正如她所料,原身迎亲当日被封家扣住,生米煮成了熟饭,封言以赘婿低贱为由苦苦哀求原身留嫁,并承诺原主只是形式上嫁到封家,实际上在家中还是奉原身为妻主。
原身无可奈何之下,在封言的巧舌如簧和甜言蜜语中,承认了自己嫁到封家。
婚后,嫁入封家的原身完全没了自由,联系不上原身的部曲渐渐分散,自谋生路去了。在封言的运作下,原身的家业逐渐都交给了叔父打理,虽然原身有所警惕,但还是被封言找到机会偷取了印章,荀家家业除了别院都落到了荀茂和封言手中。
至此,原身已经没用了,或者说唯一的用处就是去死,因为只有她死了,御赐的别院才能名正言顺的落入荀茂手中。封言至此变了脸,把原身关在柴房中,福伯和甘草都被发卖,荀廉愤而反击被封言杀死,抛尸荒野。
封言又纳了几房美妾,每日以折磨原身为乐,没过几个月,原身就惨死于封言手中,死时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
封言与荀茂分了原身的家产,成了有钱人,还搭上了梁州牧的二公子。后来二公子承继父业,已经是其心腹的封言富贵发达,妻妾成群,在无人知晓他曾经赘婿的身份。
秦无咎是被气醒的,对原主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封言和荀茂,梦中都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想到如今她已经报复回去了,秦无咎心中的愤怒才平缓了些。
落到身为娈宠的境地,被一个中了情蛊,控制欲和占有欲爆棚的人百般折磨,对于封言这样心比天高的人来说,生不如死。
而她的好叔父,在素问医馆前名声扫地后,在东川县没了依仗,她不过找人设了一个局,荀茂就拿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