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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青帮的人不敢接这个活,连夜跑了。
陈旬还是不信,又找来道士驱邪。
道士门都还没踏入,就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破了头。可关键是,谁也弄不清,到底是何处来的花盆。
一时间,陈公馆人人自危,好些下人惊慌的请辞,管家拦都拦不住。
陈旬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又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还是老家的大堂内,还是那副阴沉沉的脸。陈母大声呵斥:“蠢货,我早已提醒过你,怎的还不知好歹,没将棉儿寻回来。”
陈旬也是烦躁无奈:“娘,我让人去找了,她闹脾气不肯回来,还是我的错不成?”
陈母阴恻恻笑:“若是那贱人的女儿丢了,你怕是日夜不安,亲自出去找了吧?”
“您说的什么话,我....我也是一视同仁的。”
“一视同仁?她也配!”老太太十分不屑,眼里的厌恶把陈旬吓的后退:“我告诉你,棉儿才是陈家的嫡长女,哪里不比那个外室生的废物好。好好的明珠你不要,非把死鱼眼当宝一样捧着,日后被那蠢货毒害了,也是你自找的。”
“娘,您怎么变的这般刻薄,那到底是您孙女不是。再说,韩姨太肚子里有儿子了,娘,咱陈家有后了。”陈旬试图用这个话题转移母亲的愤怒,让她高兴一点。
可陈母闻言,不仅没有笑,反而更讥讽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儿子?我看是丧门星才对。贱人肚子里生出来的,还能有什么好?你别不信,今儿我把话放在这,最多十年,这丧门星必然让你家破人亡。你要不想晚年凄凉,就赶紧把棉儿寻回来。你亲自去,找不到人,以后陈家,永无宁日。”
陈母说完,又是一阵青烟消失。
陈旬听到一阵尖叫,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
循着尖叫声找去,竟然看到陈珊娜拿着刀,正在割自己的头发。
“娜娜,你冷静点,别乱来,不要吓妈妈啊。”韩姨太惊慌,站在不远处哀求着。
陈珊娜恍若未闻,一双眼无神,像个木偶一般。手里的刀一点点割断自己的头发,原本秀丽的长发,很快被削掉一半。
她嘴里喃喃自语:“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老爷,你快救救女儿,她要是跳下去,我可怎么办?”韩姨太哭丧着脸,搅的陈旬烦躁不已。
脑子里不禁想起母亲说的话,不把陈木棉找回来,怕是真要家无宁日。
第四十一章 您是不是有什么仇人
陈木棉按照白书祈的描述,将凶手画了个背影图。滚着白边的鹅黄色旗袍,脚上一双浅黄色珍珠高跟鞋。
她的琴棋书画,都是不错的。虽然与西洋画不同,但却画的入木三分。
白书祈直叫:“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子。若是我认得她的脸,就更好了。”
陈木棉不理会白书祈,将画给了白太太。
为了画这画,白太太特意让人在香洲酒店开了个房间。
白太太看见画,越看越觉得熟悉,但还是有些想不起来。
蒋聪硬要跟着来,看了这画,不觉惊叹:“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高超的画技。”
陈木棉避开他一些,看一眼角落里的白书祈,道:“太太,当年书祈出事的房间,就是这个吧。”
白太太手一紧,盯着她红了眼:“陈小姐,你如何知晓的。”
“梦到的,实不相瞒,我生来八字轻,总容易梦见一些怪事。道观里的师父说,这是那些亡魂心有不甘,托梦给我。”
白太太忍不住落泪,拿着绢帕擦拭,十分委屈:“我可怜的儿子,当年我们夫妻带着他出差,住在这家酒店。我不过下楼去见个朋友,见他睡着,就让他留在屋里。谁曾想,竟然被人谋害了。”
她抽噎着,阐述当年的旧事:“人人都说,是孩子调皮,在房间里玩火,才导致他被烧死,还连累了别人。可我知道,书祈不是这样的孩子。可....可没人信我啊,他们都说,书祈就是调皮的孩子,是我疯了,魔怔了,日日幻想。”
说起这,白太太有些怨怪的看着蒋聪:“便是自己的娘家人,也不肯信我。”
蒋聪讪讪一笑,讨好道:“姐,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只是担心你而已。你看,若不是我把木棉带来,你如何会知道这些事。”
说着,对着陈木棉使了使眼神,盼她给自己说几句好话,哄一哄白太太。
陈木棉本不想理她,可看见白书祈一脸担心,扶在母亲膝头,忍不住心软。
到底母子连心,这孩子还是担心母亲的。
“太太,莫伤心了。书祈是个好孩子,他托梦给我的时候还说,担心他死后,您心里不好受,会生病。让我转告你,你一定好好的,健健康康的,他才走的安心。”
白太太一听,哭的更伤心了。“我的书祈,这么好的孩子,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心,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蒋聪愣了下,似乎想到什么。
陈木棉忍不住问:“太太,我瞧着,您是不是有什么仇人,或者您家里与什么人结怨了,否则也不能这样害一个孩子。这么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