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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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些火力四射的问题直指邢望海,彷佛他在此刻成为了一个可供突破的口,从而能让他协助他们攻讦杨鸥。
    “没有任何影响......”邢望海站在闪光灯的正中央,脊背笔直,肩膀打开,下巴甚至无自觉地扬着,他比任何人都笑得淡定。正是这样的笑,迷倒了一片粉丝,也让杨鸥刮目相看过。
    “没有什么能影响我和杨鸥之间的关系,”邢望海一只手贴在西服的第三颗扣,腹部微微起伏,“他是一个很棒的演员,同他合作,让我拥有了很多之前没有的经验。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一起拍过戏的同事,我都希望他以后能接到更多优秀的戏剧,杨老师值得。”
    他们迫不及待捕捉他的气急败坏,好像明星们的失态才是最有价值的镜头。邢望海显然让他们失望了。
    邢望海曾用一个夜晚看完杨鸥过去的表演,仅仅一晚,已滋生出不同寻常的认知,他被他精湛克制的演技生擒了,以至于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沦陷得不自知。他和他演着戏里的爱人,互诉衷肠、分道扬镳、怨恨、相爱、复合、难舍难分,用一百来天循环完爱情里所有的不堪和轰轰烈烈。
    他记得在山里的某个夜晚,他们在篝火旁对戏,灯光组打下浅绿的光,将他们团团围住。这光幽深、凄凉,映照在两张化着伤痕的脸上,看起来充满着穷途末路的窘困。柴火烧得噼里啪啦响,杨鸥隔着一股青烟看过来,他按照剧本里写的,也看着他,用不解、怨恨的一瞥。可是,邢望海知道,真实情况与演绎的相去甚远,他被那眼神看得浑身酥软,掌心里已经流出汗,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功。好在导演及时喊“Cut”拯救了他。杨鸥在结束之后走过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没有丝毫迟疑,就将潮湿的手递向对方。他想,就是那时吧,他的本能被唤醒,要不管不顾地同他相爱。
    杨鸥比邢望海先走的过场,所以是在活动快结束时才知道邢望海受到媒体“夹击”。他在停车场拦截住邢望海的保姆车,漆黑发亮的车门缓缓打开,邢望海从后排探出一颗脑袋,挂着有些吃惊的笑。杨鸥飞快地下车,再钻进邢望海车里,同他并排。邢望海还未开口,杨鸥就已经捉住他的手,指腹一点一点地摸,摸到他的手腕,在他耳边说:“下次不要勉强自己回答任何讨厌的问题。”
    “没有这回事。”邢望海摇摇头,说完,他便靠向杨鸥的肩。
    这是一个妄为的举动,车窗外就是众目睽睽的世界,还有不少私生粉或者狗仔蹲守,也许下一秒他们就要落入世界险恶的窠臼。
    杨鸥闭上眼,没有动,温和的寂静烙下此刻。
    “十一月我进组,如果可以,要不要来探班?”
    邢望海抬眼,看着对方,杨鸥的手从后背与车座的空隙插进去,托住他的腰,笑意温暖,“愿意吗?弟弟。”
    “愿意,”邢望海飞快地将脸蹭进杨鸥肩膀,闷声道,“我愿意,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91.
    齐情的歌曲上线了,Mv同一时间释出。因为是他的Solo首秀,粉丝造势巨大,微博广场和超话都是工整的控评。除了网络上的声援之外,焱城人流量最大广场上的Led屏也被粉丝包下,连续一周滚动着齐情相关的宣传视频。公司喜闻乐见粉丝的自来水,但同时也在焦急等待专业乐评人的评价。全司上下,从邢望海开始到组合里的队友们以亲友身份打头阵,均买了单曲并Po到社交平台上,图文并茂,以示支持。平时还算相熟的艺人朋友们,这次也在微博上不遗余力地帮他宣传。
    褒扬或贬低,齐情都看得很重。他要连着发行三首数字单曲,这首是他的主打曲,同时也是让市场鉴定他作为音乐人是否合格的先行炮。最好的结果是,不仅粉丝心甘情愿买单,还能具备传播度,至少街头巷尾可以耳熟能详。
    齐情忐忑不安了一整天,销售量是他关注的一方面,他更多地是在刷Tag,窥探网上对单曲的反响。粉丝们自然是带上了十八层滤镜,吹得天花乱坠。但也有不少路人发言,认为齐情的Mv过于诡异,难以理解。还有人对于曲子难以消化,认为过于哗众取宠,因为加入了不少民族乐器编曲,让整体风格变得有些悲怆,和声走向同Rap融合在一块,显得愈发有一种说不出的诡谲。
    一千个人心中自然有一千种哈姆雷特。一首曲子被发表,如果仅仅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在乎外界评论,老实说,齐情还没有修到那种高端境界。他挺贪心的,不仅希望业内人士肯定,也希望普罗大众能够欣赏。
    徐幻森不懂音乐,也没时间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前两天,两人见面时,齐情一句话带过,要不是热搜挂起来,他简直跟失忆一样。
    他坐在办公桌前,盯着手机屏幕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叫来助理,让她帮忙操作购买专辑。
    助理认真地帮他注册账号,开通会员,然后调到购买界面,让他自行操作。
    徐幻森点击购买时,忽然问:“怎么一首歌才两块钱?”
    助理捂着嘴巴笑,“徐总,你可以多买几张啊,把数量修改一下就可以了。”
    徐幻森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然后,他想也没想地输了一个五位数。
    购买完毕,徐幻森向后仰了仰,整个人陷进皮质座椅里。他维持一个姿势坐得太久,坐到微微有些麻木,才动了动,脚绷直成一条线。他顺着视线下移,想到齐情,曾经目光坦率到过分,紧锁着自己这双腿不肯挪动分毫。他们就在那样一个夜晚的掩护下乱了套。这一切原本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可他本来也不是有什么充分的计划。
    这样安静,让他还想起齐情的气味,微微带着咸味,也带一种木质的香味,混合在吻里,尝起来是甜的。复合后,齐情带他去过一次录音棚。他站在齐情身后,看着棚内灯光一片片亮起来,那些电子键盘、调音器、音轨看起来像是太空舱的操作面板,闪烁着或红或绿的光芒,将他排斥在外。齐情脸上挂着兴奋,不是同他上床时的那种兴奋,而是一种什么也拦不住,义无反顾的兴奋,这让他微微起了些妒意。
    齐情拨弄着电吉他,还有架子鼓,在那些他念不出名字的音乐辅助器间来来回回。不时有什么东西被齐情撞倒,又被他及时扶住。徐幻森在一旁,静静观察着这样的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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