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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左耳机,她凑过来,趴住椅背,两只眼睛黑葡萄似的,更小声地说:“领带不好,衣服不好,讲话的语气也不
好。”
她松开领带,戳了一下他的喉结,歪头望着他:“你就是不好,哪里都不好。”
在孟峄眼里,那张脸简直写满了“好无聊快来陪我玩”几个大字。
孟峄深吸一口气,把她乱动的手拉开。
会议是和魁北克那边,说法语。席桐听不懂,百无聊赖地在椅背后扯他的衬衫领子,用气音碎碎念:“深红色领带配黑色
外套,好老气……总穿白衬衫,也穿件粉色的嘛,肯定很好看的。”
她软乎乎的小手在他颈后一戳一戳,孟峄丝毫不受干扰,修长的十指敲击着键盘,文档很快多了半页。
席桐得寸进尺,摸了几把他后脑勺下端的青色发茬,短短硬硬的,有些时日没剃了。撩起一绺稍长的发丝,乌黑的,顺顺
滑滑,跟他的脾气完全不同,到底怎么长出来的啊…… 孟峄把内容记录完,依次问了高管几个问题,翻了十几页带有财报数据的PDF,又把几个网页链接发到对话框里,仿佛她
不存在。席桐看他工作起来要多认真有多认真,撇撇嘴,不玩他头发了,向后撤回身子时,胳膊却蓦地一软。
噗通,人掉床底下了。
“什么声音?那边的秘书听到异响。
孟峄很淡定:“捡了只猫。”
席桐揉揉撞疼的膝盖,蹲在地上拍灰,他穿着拖鞋的脚横过来,生硬地把她往床边推,她气上心头,啪地打了下他脚背,
也没用多大力气,可那只白皙的脚立马就泛起一片红色,都把她看傻了,又是摸摸又是吹吹的,还用眼神紧张地询问他:“没
事吧?”
孟峄正在做最后的会议总结,嗓音一顿,努力把目光移回屏幕,用最快的速度把任务分配出去,远在魁北克的秘书觉得他
面色有些奇怪:“先生,您不舒服?”
他忍不下去了,脚上酥酥痒痒的触感快把他逼疯了,连“谢谢”都没说,直接散会退出程序,把电脑屏往下一压:“席
桐!”
她被他吼得一抖,两只手还揣着他的左脚,跪在地毯上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我错了,你这个脚是不是对灰尘过敏
啊,我都吹好久了还是这么红……”
孟峄领带都来不及解,把她扔回床上,凶狠地扑下来:“乱动什么?” ——————————
我要让孟总后面穿粉衬衫(?????)下章高甜~
有读者说在男性面前直接问小姑娘是否被性侵很不好,但我觉得这符合女主性格,而且脱口而出表现的是对男主的信任,前文
也已经说过小姑娘愿意告诉男主所有关于自己的事。况且如果真是性侵这种事,一定要说出来,当事人不愿意也应该公开。
惊蛰
他早就硬成铁,前戏不做了,撩开裙子拉开裤链,手扶着就要进去,席桐吓懵了,推他:“你,你,你怎么突然……好歹
打声招呼吧!”
他喘得比往常都急促,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耐着性子探进手指插了几下,算做打招呼,她犹如一张浸到水里的粉皮,一
截截软下去,软得他愈发坚硬胀痛,一个挺身闯进去,填充得一丝空隙也没有。
她被他胀得要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小腿在空中徒劳地蹬了两下,他双目猩红地握住她脚踝,“再动?”
孟峄见她不敢动了,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当真是不留一点情,越撞越起劲,席桐骨头都要散架了,眼角也湿
了,水雾濛濛地看他:“……你不要工作吗,工,工作重要……别那么重!呜……”
他偏头咬住她滑腻的腿肚,她又是一阵乱踢,花穴一下子缩得死紧,吸得他头皮发麻,狠狠往里顶,顶得她魂不附体,白
光如刀光灭顶而下,潮水决堤般泄出来。他连口气都不让她喘,紧接着用力碾磨抽插,她颤得厉害,在他怀里抖成秋天的叶
子。
“知道我要工作还勾引?”他咬牙道,“不想下床了?”
“你乱讲,我没勾引你……”
她用爪子扑腾着挠他,眼里蓄着一汪泉水,双颊红晕诱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胸前两捧雪被他揉得左摇右晃,嗓音
带着娇滴滴的哭腔:“我错了嘛,你好凶……”
他喉结滑动,被她撩得更凶,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贪婪地撕咬着猎物。她的叫声悠悠荡荡飘出窗子,暂停了几秒,
世界都空白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靡靡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神志才重新聚拢,一波一波的震颤从契合处涟漪般蔓延开,她下意识缠紧他的腰,脚趾头都蜷起来,腹部
又热又胀,他的凶器好像在甬道里扎了根,怎么都不愿意拔出去。
孟峄堵住迸射出的液体,问:“我哪里不好?”
她的身子还在余震中颤抖,下面含吮着他啜泣,上面也哭,看起来可怜极了,含糊地说:“你就是,就是不好……”
孟峄解下她认为老气的领带,甩了西装外套,又把她嫌单调的白衬衫脱了,换上一副她喜欢的温和语调:“现在呢?”
席桐抱住他,哭得好伤心:“你都让我这样了,都这样了,你好讨厌啊……”
孟峄没理解她口中的“这样”是哪样,不过他现在很爽,很舒服,抱着她哄:“饿不饿?我去弄点东西吃,好不好?累了
就睡觉。”
她晕晕乎乎地说:“顺便……买药。”
他沉默地退出去,下身的西裤完好整齐到要气死她。
席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