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回答什么，你以为这是菜市场，让你说的你才能说。”
    林枫接着问道：“前天晚上值夜班你们有没有去过叶掌柜的办公室？”
    “警官，我们只路过，没有进去。”
    “分别是什么时间？”
    …
    问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异常，包括后来那位从家里拉来的伙计陆炳超。
    林枫最后找来了叶掌柜。
    “叶掌柜，除了酒楼的人，还有谁知道晚上的钱会放在保险柜里？或者最近一段时间到过你的办公室，特别是在放钱的时候让他碰到了”
    叶掌柜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说道：“警官，除了酒楼里的人知道，也只有老板的家人知道这些，但这不太好说，万一哪个嘴贱的家伙说了出去，这也正常，但只换钱剩下的却分文不少就有些奇怪了，来一次只换走三十法币？”
    林枫对这一点也大为奇怪，打开保险柜就为了换三张法币？这说明对方并不是为了钱去的，这个人应该不缺钱，酒楼每天晚上的营业额足有上千法币以上，价值一两百个大洋，有时候甚至更多，能这么不把钱当回事的人并不会太多，但酒楼这些伙计作案的可能不会太高，又不能完全排除。
    “你们老板还有什么家人？”
    叶掌柜犹豫了一下说道：“警官，这件事您可别说是我说的，这是老板的一块心病，万万说不得，特别是守着老板说这件事。”
    “你说吧，我们不会随便说的。”
    “是这样，老板当过御厨，但从宫里出来后年纪已经四十多了，后来一路跟着那位逊位皇帝又是几年，等到有了自由身的时候已经年纪大了，这间得月楼也是后来接手的，这二十年来渐渐有了这么大的名声，老板的一儿一女都是过继过来的，一位是他的亲侄子，一位是他的外甥女，大家都知道却不能说的。”
    林枫等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得月楼的老板还有这样的故事，尽管他们很久前就听过这位得月楼老板的传说。
    林枫继续问道：“他们的姓名，年龄，现在的情况？”
    “少爷叫台朝东，小姐叫钟书，也叫台钟书，应该都是十六岁，上的都是洋学堂，不过两人经常旷课，今年应该会毕业吧，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雇员议论老板家的事终归不太好，叶掌柜也没有说太多，两个十六岁孩子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还是家里的生意，这位台老板年龄应该在七十岁左右，过继儿子和女儿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百年后有人能送他一程，又有血脉关系，自然是不错的主意，台老板从不让他的一妻一妾到得月楼来，所以叶掌柜认为台老板的两位夫人应该不知道这里的事。
    问了一圈也差不多了，到了中午，得月楼的饭菜让三人很满意，如果不是下午还要回去汇报，得月楼的酒也可以尝尝，得月楼出现纸钱的事也许只是为了引起注意或者制造恐慌，林枫下午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后给得月楼的几名主要人员说了几句，让他们不要以讹传讹，制造混乱可是要拘捕的…
    ☆、第九十七章    得月楼的外卖（4）
    得月楼怪事肯定和这个杀人案有点关系，但究竟有什么关系？林枫现在仍然没有任何头绪，凶手费尽心机的搞这么多动作出来必然有什么倚仗，一个案子中做的越多，暴露的风险越高，这个案子中无论是用刀砍人还是搬运尸体、换纸钱等都不是普通人能很容易做到的；所以一些小人物可以统统排除，这不是他们能干的活，背后必然有个大人物在筹划一切，动手的不止一人。
    下午汇报会，黄凤鸣说：“队长，姜树森的家人对他的行踪没有提供任何线索，姜树森这个人以前贩过私盐，遭过通缉，所以养成了习惯，他的行踪不会告诉任何人，其它三位都是和他有业务关系的，甚至跟他有多年共同贩过私盐的经历，这三人和姜树森差不多的德行，行踪很少让外人和家人知道，家人也不会问，所以我们猜测，他们在一起很有可能是商量做走私生意。”
    得！基本上等于啥都没有调查到，都属于大众消息，林枫也没有什么资本笑老黄，他也没有调查到任何重要线索，顶多算是了解了一些情况。
    张副队长的调查多少有点料。
    “姜树森最近得罪的人有青帮的苗永康，这个苗永康也是走私的，他做的是烟草，最近苗永康的一批烟被查了，他怀疑是姜树森的人告的密，两人甚至在公开场合闹过矛盾；还有一个丁军，是一位混子，据说和日本人关系很好，有人怀疑他是一名密探，两人为什么闹矛盾却不清楚；另外还有几位跟姜树森有旧仇，多是贩卖私盐的时候结下的，是旧仇，他们分别是齐宾、米伟…
    张副队长的调查总算锁定了几位嫌疑人，他的名单上提到的人足足有十几位。
    最后房队长安排，凡是在张副队长名单上的人全部抓回来审问，这是大案，所以下手重了点，开完会也到了下班时间了，抓人的工作就由夜班的同事们来做，当然房队长作为带头人难得加一次班，这个案子已经惊动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