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
没想到,电话一接通,她就听到了那端的咒骂声,好似再怪谁似的,但明显不是针对她。
“星玮,我有好东西给你,要不要一起试下。”方沐霖故意在电话里描述的绘声绘色,让严星玮心痒难惹。
没聊一会,对方便挂掉了电话,说立刻赶到。
方沐霖准备好两杯水,只往自己那杯水里下了一丁点药剂,等着严星玮。
病房那边,凌樱跟严星玮完事之后,她直接跟严星玮提出了离婚。
严星玮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样的状态下,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凌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严星玮的脸色难看极了,穿着衣服的手不由得一愣,他转身不敢相信地等着她。
“星玮,你有将我当你妻子来看待吗?”凌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眼里对他的迷恋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恨意。
严星玮一怔,这样的凌樱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心里莫名一慌,赶紧赔笑的说道:“你当然是我老婆,不然我也不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出来陪你,你说对不对?”
凌樱冷冷的笑了笑,这种哄骗的话,在以前,对她来说是最管用的,但现在,他一次次将他逼近深渊,她已经不稀罕了。
“星玮,你每次将我弄成这样样子,你难道不会觉得心疼吗?”凌樱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紧锁着他的双眸,认真的问道。
第211章 方沐霖被抓
,帝少的千亿萌妻
第211章 方沐霖被抓
“你发什么疯……”
严星玮不悦的想要挣开她的钳制时,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用力从她手中抽回手臂,力道大的将她整个人往床头一带,她的右手臂硬生生的磕在床头柜的尖角上。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接起电话的时候,还不在在数落她一句。
凌樱看着他的后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吃力的靠在床背上,听着他对电话那端温柔的嬉笑声,她嘴角牵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收起电话,严星玮转身看着凌樱,原本阴沉的脸色,也因为刚刚那个电话瞬间好转。
“你刚说的这件事,就当我没听过,你先把伤养好,别每次都弄得那么脏。”严星玮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脏?
凌樱靠在床上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显得异常凄惨可怕。
这个男人,竟然到今时今日,开始嫌她脏了。
好,既然她脏,那他是什么?
凌樱很肯定,严星玮绝对是染上那个病了,她越想越开心,眼里的泪水伴着凄笑声一起响起,那模样,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严星玮才走出病房,就听到她这绝望的苦笑声,他眸子一沉,却是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凌樱哭着,笑着,心底的绝望越来越强烈,她痛苦的蜷缩起身体,那声音渐渐被一阵阵哀嚎的呻吟声替代。
路过病房的其他病人,听到房里的声音,忍不住停下脚步,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见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双手拼命的抓着床单,那隐忍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痛苦,吓得他立刻帮她喊了医生。
护士快速赶来,顿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进她鼻息间,护士脸色一惊,立刻将她的主治医生喊了过来。
柳莉萍匆匆赶到病房,立刻吩咐护士去准备其他病房,要替她换个房间。
“柳医生,不用麻烦了。”凌樱听不到声音,吃力的抬起一张过分惨白的脸色,唇角甚至被她直接咬出了鲜血。
“你是病人,我是医生,我怎么说,你就这么配合。”柳莉萍可希望在莫子傲离开时,医院传出‘医死’病人的丑闻。
“柳医生,你让他们都离开,我有话要跟你说。”凌樱用力的蜷缩着身体,刻意跟柳莉萍保持着距离,甚至还小心翼翼的不让她碰到自己的身体。
柳莉萍见她态度坚持,命护士将窗户打开,驱散房里的血腥味,并让她们立刻去准备干净的单人病房。
“谢谢你。”
凌樱感激的看来一眼,见柳莉萍伸手过来搀扶自己,她吓得立刻缩进被子,不让她靠近。
“柳医生,我得病了,你最好不要碰我。”凌樱有些吃力的说道,额头那密密麻麻的冷汗,说明她是强撑着的。
“得病?”柳莉萍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带上口罩,立刻掀开她的棉被。
垫着的被单上,早已被鲜血染红,怪不得进来时会闻到那么重的味道,柳莉萍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替她检查了下伤口。
“柳医生,我是故意的,你不用担心。”凌樱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报仇了,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柳莉萍直起身子,听着凌樱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她无奈的闭了闭眼,她起身快速离开病房。
凌樱见她走了病房,她以为柳莉萍听进去了,打算放弃自己了。她动作迟缓的掀开被子,原本打算起来离开的,却不小心摔到下了床,冰冷的地面,紧贴着她下身的皮肤,让她忍不住哆嗦起来。
她好恨,恨严星玮的无情,恨自己的盲目。
去而复返的柳莉萍一走进病房,就看到她蜷缩在地上,她吓得赶紧要去扶她,却被凌樱挣扎着拒绝了。
“别过来,柳医生你是好人,我不想害你。”凌樱痛苦地挪着自己的身体,双腿拼命的将往床底下缩进去。
“你别乱动,我保证不会碰你。”柳莉萍是去拿针筒跟镇定剂的。
凌樱现在这个样子,情绪太激动,就算她真的染病了,但她是一直是跟着莫子傲训练的,什么样的病症没见过,性病对她而言,并不可怕,而且这种病也是可以医治的。
“凌樱,你听我说,你将手伸给我,我先帮你止血,可好?”柳莉萍小心翼翼的哄着他,身后跟着走进来的两名护士,赶紧拿过一旁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
“柳医生,真的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受够这一切了,我求求您别在管我了,好不好?”凌樱的仇已经‘报’了,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就算就这样死了,她也没遗憾了。
“你给我闭嘴,就因为一个男人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有没有出息。”柳莉萍见来软的不行,口气变得强硬起来。
她一开口,身边的两位护士跟着吓了一条,一直好脾气的柳医生,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你现在这样子是要做给谁看?若是不想被你丈夫瞧不起,就好好振作起来。你才几岁,为什么不睁眼看清楚,这个世上的男人还没死绝呢,随便抓一个了,都比你那没人性的丈夫好几倍,你为何还这么执迷不悟。”
“柳医生,您说的太过了。”一旁的护士小声的提醒道,身怕她在这样说下去,凌樱会更偏激。
然而,凌樱在听到她的这番话时,突然楞在了在原地,双眼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柳莉萍。
“拉住她。”柳莉萍朝两旁的护士使了一个眼色,护士立刻拉住她的手臂,按住她的身体,避开她的下身。
柳莉萍快速拿起针筒,直接将镇定剂注射到凌樱手臂上。
很快,凌樱便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
酒店。
严星玮赶到酒店的时候,看到方沐霖瞬间,他眉头不自觉的蹙起,总觉得她今天的样子怪怪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方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凉。”
“可能是我在你来之前洗了哥澡,着凉了。”方沐霖笑着挽住她的手臂,亲昵的牵着他往自己房里走去。
“黑子呢?”严星玮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黑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我父亲临时将他召回法国了,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你不必担心他会出现,今晚我们可以好好玩。”方沐霖拉着他坐下,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两杯水。
“我自己那杯里下了药,你需要吗?”方沐霖拿起自己的杯子,轻抿一口,眼神魅惑的盯着他看。
严星玮看着那仅剩小半杯的开水的,直接一口喝掉,“我为什么不喝,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你一人享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你可真坏。”方沐霖笑着将杯子放回原处。
正当她准备脱衣服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用力,甚至还夹着服务员的声音。
方沐霖微微一愣,快速穿好衣服,轻声在严星玮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立刻出去开门了。
“你可是方沐霖方小姐?”方沐霖一打开房门,门口为首的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开就问道。
方沐霖看着门口那几人,她有些不解的点点头,“我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方小姐,您好,我是扫毒组的黄警官,这是搜查令。”黄警官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命自己的女下属看着她,其他人跟着直接进了房间,擅自搜查了起来。
“怎么回事?”房内的严星玮听到声音,跟着走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问你跟方小姐是什么关系?”黄警官没料到屋里还有一名男人,他上下打量着严星玮,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朋友。”严星玮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两人才喝下药粉,若是在警员面前发作,岂不是自找死路。
“黄sir,找到了!”一名属下在沙发缝里取出一包白粉,拿到鼻子下嗅了嗅,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犹豫的拿给长官。
“是白粉。”
“带她去里面检查。”黄警官命女下属带方沐霖进房间。
“那是什么东西,你们不要胡乱债脏。”方沐霖心下一惊,她才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染上了毒瘾,这回竟然就有警察追上了门,甚至还在她屋里搜到了白粉。
她从不碰这种东西的,这不是债脏那是什么?
“黄警官,房里还有这个东西。”一名警官快速从屋里拿出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好几瓶粉末状的东西。
“方小姐,敢问这些又是什么东西?”黄警官直接将证据摊在她面前,若是他猜的没错,这就是线人所说的兴奋药粉。
“这……这……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方沐霖不安的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却突然被一旁的女便衣钳住,反手扣在身后,无法动弹。
“带进去检查。”黄警官神色一凛,随即将视线转到严星玮身上。
“我还有点事情要办,我就不妨碍你们办事了。”严星玮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想赶紧撇清跟方沐霖的关系。
“等等。”黄警官伸手拦下他,看着他眼神躲闪的样子,立刻起了疑心。
第212章 她的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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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她的迷途知返
严星玮脸色一沉,暗忖道:该死的方沐霖,竟然敢在房里藏白粉,简直是不要命了。而自己偏偏在几分钟之前,被她哄着喝下兴奋剂,现在要他如何开脱?
“我只是正好跟方小姐在谈事,对她藏毒之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严星玮干笑着的说道,暗自流了不少冷汗。
“搜身。”黄警官在警局里是出了名的严谨,既然方沐霖房里搜到了违禁品,他就不会放过同样出现在她房里的严星玮。
“等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随便搜我的身。”严星玮故作镇定的看着黄警官,捶在两侧地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他口袋里就藏着方沐霖之前给的药粉,若是当场被搜出来,他肯定无法挣脱的。
“这位先生,我有正规的搜查令。刚才你也看到,方小姐房里确实有违禁品,对于出现在她房里的人,我们自然也要严苛对待,请你配合。”黄警官的神情,一下子便肃冷了起来,他才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在律法面前没有高阶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