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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配套一应俱全。
桓翕吃着一盏热茶,觉得身体上下都热乎了,看着上下忙碌的丫鬟,叹息说:“可算是不用在路上过年了。”不然得多惨。
一边又问丫鬟:“你们大人呢。”
丫鬟回说:“大人出门会友去了。”
桓翕心说什么玩意儿,天天拖着自己跟着跑,来了他人又隔三差五不见,拜托他的事也一件做不到。
桓翕到现下还没收到一封桓家的信,她不信桓老爷老太太一点都不担心她,就这一个独女,不可能。
那三胞胎不知道有没有又变浑,毕竟自己不在没人压得住,家里只有两个老人,别是又宠成了无法无天的熊孩子,那之前的功夫可都是白费了。
想了下桓家的老老小小,也没忘了桓家的老大,最出息的孩子,男主。
心想:“他当时说是去哪里上学来着?”好像是个有什个他父亲的友人老师,应该是在一家名气大的书院教书的,贺致提过一嘴,叫什么桓翕记不起来了。
于是招了个丫鬟来问:“京城边儿上有几家书院?名声比较大的又是哪里家?”
丫鬟想了想,回说:“有一家,就在城东白月泉不远处。叫鹿山书院。”
“鹿山书院?好,知道了,你寻几个伶俐的人,遣他们去打听打听里头有没有一个叫贺致的学生,十五岁。”
下人得了吩咐便退下了。
这事儿一查就是四五天。
回来回话说鹿山书院里并没有这一号人。桓翕就觉得奇了怪了,怎么就没这号人,当初不是贺致自己说他这里有父亲的熟人给自己当老师,那怎么现在不见个人。
脑子里头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赶紧找楼骁帮帮忙,别平白丢了个人。
楼骁回来听说了这事,眼皮半掀就问:“他说的老师姓甚名谁,既然有些本事,当有个好名声才是,说出来就好找了。”
桓翕一滞,讷讷半晌才开口:“不知道,他当时就说是老师,我就忘了问人叫什么了……”当时贺致就一直对他横眉冷对,鼻子不是眼睛的,自己也不是受虐狂,就不爱和他说话,更不会把事情问得这么细。
谁知楼骁听了嗤地一笑:“你不是他娘么。”
桓翕再次被气住了,鼻子里里哼出来气都快掀翻刘海,她等着眼睛死死道:“楼大人您不知道我什么情况啊!”听说我倒希望他是我儿子,问题是我生得出这么大个儿子么!
“急也没用,他要真在京城肯定会出现,要不在京城,你急这一时半刻的也没有。”
桓翕对着他呵呵:“看大人这话说的,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想找我儿子吃个年饭不成啊。”
“那你还是慢慢想去吧。”
桓翕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眼对方,楼骁今天怎么回事啊,吃了枪子儿似的一直跟着怼。忍不住对着人的离开的背影“切!”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她不担心,担心什么,人家是有男主光环的,当然不会有事!
次日楼骁又没露面,但让人给她拿了封信给他,竟然是桓家来的,那字一看就是桓老爷写的。
桓翕赶紧拆来读,厚厚的好几页纸呢,桓翕看着看着忍不住红了眼眶,桓家人真的很好,她真心喊人家爹娘,认这一份牵连,报这一份恩。
二老写的都是家中一切安好,三胞胎也很好,然后说的就是对她的想念。
也不知道楼骁的人是怎么说的,两人倒是没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也没多问。
桓翕看了信,越发想桓家,眼见到了年底,最热闹的时候了,家里还有三个小混球,肯定特别闹腾了。
不过知道家里人都平安没事,桓翕怎么说都安心多了,渐渐心情也好起来。
开始有心思折腾她院子里的人,今天布置这个,明天布置那个,又跟着出去逛街买一堆东西回来,吃的用的都有。
原以为这年里就该这么安安稳稳过去了,怎料这日子像是过不顺似的,偏生不让人舒坦起来。
这日,楼骁这邸宅来了位娇客。姓徐,楼骁身边这些侍卫侍女惯用的丫鬟竟还都认识这位姑娘。
一问就说是楼骁的表妹,闺名叫徐思芮。
本来也不干桓翕什么事,又不是她表妹不用她应付,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直觉这位表妹对她不怀好意,说话爱阴阳怪气,有一次还暗里讽刺她年纪大。
桓翕当时好悬忍住了没骂回去,却在心里骂了几百个回个,“您有事吗?有事吗?我十八你十几?”
于是院子里人都看出来了,桓夫人跟刚来的表小姐不对付。
于是又有小话流言出来,说表小姐和他们大人青梅竹马,桓夫人虽之前一段日子得了大人的宠爱但到底年纪比不了年轻小姑娘,吃醋了,所以才不待见表小姐,处处针对她。
桓翕气得差点闭眼。
心说我是疯了我小心眼吃他表妹的醋,我怕他俩结婚后生不出智障儿怎么地?
待不待见徐思芮桓翕先不说,但这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