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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动容。甚至还故意掐着她的下颌,让她低头看自己刚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的,跃跃欲试的性器。
她惊恐万状。只插两根手指都已经难以承受,要是把整条鸡巴插进来,恐怕真的要给他操到坏掉。
甚至于,这个结果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即将经历从开始到结束的这整个过程。
她惊颤颤地,竭尽全力地摇头、抗拒,用尽一切办法往后缩。然而三只钢环牢牢地掌控住她,她的手腕被束缚,双腿被束缚,丝毫没有退缩的余地。他看到她害怕,反而十分愉悦,并且产生出极具攻击性的亢奋。他也很久没有玩道具了,那种久违的,对于支配和凌虐的期待感从骨髓中渗透出来,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的恐惧变为现实。
他要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用最顶级的性交快感将她彻底摧毁。
她看到他掩下睫毛,如大提琴般沉稳优雅的音色说出极具侮辱性的话语:
“厕所冲洗干净,可以用了。”
奶和外阴上的强震激得她浑身发麻。她在绝望的情绪中感觉到鸡巴是如何侵入体内——粗大的形状完全扭曲了穴口,不由分说地撑开甬道。尽管如此,逼肉还是不知廉耻地自动把龟头往里吸,一旦吃进那种圆大饱满的填充感,整条甬道都会变得喜不自胜。
她真的太下贱……太下贱了……!
鸡巴从穴口一直捅上宫口。顾惟有意压抑住节奏和力道,不紧不慢地顶到宫口以后,放慢速度继续往里压,使她充分感受到龟头从顶压到打弯翘起的整个过程。
她在他的侵犯下颤栗不已,始终呜呜地哭泣着。不知怎么地,他隐约感到这哭声与往常不太一样,似乎不完全是因为刺激过度,难以承受的哀叫。往常他会哄她,但今天是玩道具,除非中断停止,否则没有主人哄性奴的道理。就算有,也很扫兴。
他并不打算停,也不打算扫兴。她哭得是挺可怜的,尽管可怜——
却也是兴奋源泉。
于是他开始抽插,依然控制着速度,为了让她适应。她的外阴还贴着震动片,又经过了一次高潮,刚进去就放开了操很容易出事。就像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那样,她敞开身体跨坐在他的身上,唯一的支点就只有抵住宫口的鸡巴。粗大的鸡巴仿佛匀速运动的活塞,有条不紊地朝穴内推入,推到柱根都塞进扭曲的穴口以后,再整根向外拔出。每次都只留下龟头卡住穴口不让关合。濡湿的逼肉软腻厚实,一抽出去就恋恋不舍地吸住他不放,操开的时候又会撑开展平,跟鸡巴挤得严丝合缝。他既能感受到逼肉的吮吸与轻微的痉挛,也能感到从外阴传来的震动感。哪怕是这么慢节奏地操,也已经爽得心情舒畅。
他给了她反应的时间,所以每次插入,她都能清楚明白地感受到层层逼肉是如何被龟头破开,整条甬道被柱身强行拉长。捅进深处时,更是确切地体会到宫口被插穿,小腹被顶破的侵略感。
尽管鸡巴插得并不快,可一旦顶上宫口,就会重重碾压宫口外那一圈敏感的软肉,仿佛施虐般持续而缓慢地碾。这让她的神经末梢无法忽视任何一丝被圆大的龟头填充研磨的快感。接下来,还要不由分说地往上顶,顶得比刚才的速度更慢,力道却更重,用缓慢的动作和强硬的力道延长刺激。这使得她本能地绷紧神经,抵御入侵。每次龟头卡到穴口,有要挺入的趋势时,她就会反射性地缩紧逼肉。
第三十五章 倾泻(h) 夜莺(Harmless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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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倾泻(h)
逼肉强劲地吮吸和挤压着鸡巴,爽得顾惟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好心让她适应,她反而淫荡地挑逗自己,既然如此,适应的过程到此为止。
他要开始行使主人的权利了。
瞬间,龟头破开还在吮个不住的逼肉直捣穴底。再也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整条鸡巴在经受刺激而缩紧的甬道中疯狂驰骋起来。她也没有时间来慢慢消化他的侵略,所有的刺激和快感粗暴地纠结在一起,从四面八方向她猬集过来。粗长的柱身将逼肉的皱褶尽数撑开拉平,压着黏膜上的肉珠研磨碾转。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极快地穿插来回,又狠又重,磨得逼肉不停地吐出淫水。龟头暴烈地冲撞穴底,把宫口捣得都陷入宫内,简直连子宫都要给他撞烂。
“嗯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
泪水溢出眼角,哀鸣如泣如诉。被绑缚的小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抓,十根手指紧紧扭做一团。震动片停留在最强的档位上,没有一秒停歇,整个外阴都被刺激得充血肿大。阴蒂挺立得像一粒小小的圆珠子,阴唇和阴阜鲜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水来。不仅如此,强烈的震颤由外传导入内,刺激着本就敏感的逼肉。逼肉起初还谄媚地蠕动,小口小口地吮吸着鸡巴。可这样的谄媚没有换来一丝垂怜,反而叫鸡巴插得愈加凶狠残暴,渐渐地,在强震与穿插磨砺的双重刺激之下,也无法继续讨好这根粗壮可怕的雄性器官,只得反射性地死死勒住,紧紧绞弄。每当龟头重重撞击穴底,被顶得陷入子宫的宫口都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