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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挨操的前兆。
甬道里逐渐传来浅浅的抽插。她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可他非但不停,一边插还一边让她学狗叫。她无可奈何,嘤嘤叫唤起来,带有一点抗议的味道。
顾惟刚才那一次射得很过瘾,所以心情还不错,这些委屈的抗议听在耳朵里甚至觉得有点情趣。他把她的头发捋到一侧,唇舌舔舐娇嫩的脖颈。鸡巴在逼肉的包裹和摩擦中逐渐硬挺起来。她性唤起的程度还不够,小逼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合拢,推拒着鸡巴不要他插。
想把他推出去是不可能的,然而,他想要顺畅地进去也很困难。他已经接近完全勃起,可她还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穴口和甬道都被强制性地撑开,他就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挺,挺得越深,推拒的感觉就越明显。这种抵抗式的紧跟兴奋状态下的吮吸完全不同,有点干涩,并不好受。
小母狗比他还要不舒服,嘤嘤嘤嘤地,叫得愈发地可怜。
她扭过脸,眸光盈盈地望着他。
她不是抗拒,只是在乞求他的温柔。哪怕目的是为了给他泄欲,哪怕只是这样的温柔,她也需要。
顾惟没打算硬来,眼下这种情况,硬来只会撕裂她。玩的尺度大不代表他没有分寸。他把鸡巴退出来,只留下龟头在穴口轻插。
撑到发僵的逼肉总算在这一刻得到了喘息。她感激他的体贴,脸上难得透出一点笑容。明明小逼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和鸡巴,然而眼中的情感却是那样无邪。
真挚的恋慕,像水面摇曳着波光。
霎时间,顾惟几乎忘了自己正在操着这个女孩。
她尽管喜欢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沉闷的,忧郁的,很少对他笑。他非常不想承认,但是,在她笑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感受到某种震撼,仿佛被闪电击中。他几乎情不自禁地想要俯身下去亲吻她。
对,是亲吻,不是接吻。
好在理智先一步回归,他立马打断了这股冲动。
他很清楚她的爱恋。正因为清楚,所以不管肉体如何纠缠,他都不会在情感上有所回应。一旦回应,哪怕只是一时兴起,也会招来很多麻烦。她会变得贪婪,想要得更多,多到让他心烦。等他烦到再也不想操她的地步,她这个玩具就算彻底报废了。
所以当他意识到理智是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击溃的时候,尽管只有很短的一个瞬间,就感觉格外地不悦。
陈蓉蓉并不清楚顾惟内心的想法。她看他突然停下动作,于是讨好地去舔他的下巴。不,与其说是在讨好他,不如说是因为得到了他的温情,急着想要给他反馈,她很高兴。
只要他肯给,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很高兴。
这种意图太明显,也越线太多了。顾惟的目光骤然冷却下来。他拔出鸡巴,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涌出了穴口。
转眼间,甬道里只剩下空虚。她从云端跌落,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任何言语。沾满淫水和精液的性器依然狰狞,然而顾惟脸上的神情俨然说明了他已经对她失去兴趣——高贵而冷淡,就和他每次发泄过后一模一样。
“去洗澡。”
她隐约感觉到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在她想出答案以前,顾惟就已经走出了房间。外面还有一间浴室。她不知所措地注视着空荡荡的门口,直到从外面传来水流的冲刷声。
这种声音飘浮在空气中,逐渐变成了一种痛苦,是她熟悉的痛苦。
尽管痛苦并不因她的熟悉而减轻,可是,她已经学会在这样的痛苦中生存。她没有呆坐太久,赤着脚下了床,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冲洗身体。
晚上七点半,服务生把晚餐送到房间里。这家酒店配有四个餐厅,中日法意。中餐是很清淡的粤菜,品类丰富,菜量不大。顾惟要了汤,几样海鲜,剔骨鸡肉和一些点心。她走进餐厅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餐桌旁,用眼神示意她坐下吃饭。
“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她沉默着坐下,点了点头。吃饭时也一声不吭,眼神低垂不看他。
这才是他熟悉的样子。
要是放在平时,他大概会觉得这副模样很不顺眼。可是现在,他觉得很好。
不用笑,不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离开酒店以后,她照例让他把自己送到以往的那条街上。这个点还不算太晚,马路上依然有车流穿行。她穿过千家万户的灯火,登上属于自己的那条昏暗狭窄的楼梯间,最终回到家中。
现实,跟梦很像。
梦里有多缠绵,梦醒时就有多寂寞。唯一的区别就是做梦不知道会醒,可是在现实中缠绵,她会记着总有梦醒的那一刻。
不,有时候也会忘记。那种时候,现实会突然变得和梦一样虚幻,也会给她带来和梦醒时相同的痛苦……
接下来的一周,她仿佛被写到了顾惟的日程安排上。他几乎每天都会把她带到酒店,在同一个房间里操她,操完以后吃饭,最后送她回家。她不知道他现在相当于休假,玩女人的时间非常充裕。除开中断的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两小时起步,要不是因为顾惟也不想在酒店里过夜,这个时长恐怕都不够他弄的。
这种频率越来越使她感到吃不消。她毕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