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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分开腿,背靠着浴桶,闭上眼睛。
腿间那物被太监轻柔翻动,他隐忍地闭紧眼睛。
毛发只露出一片青色的小茬茬,这几天走路时,还扎扎的。顾夕想到上回自己于昏迷时,这样呈于赵熙面前,反倒不如现在这样羞惭。
常喜动作很快,不着痕迹地扶了扶顾夕的腿,示意他完事了。
顾夕松出口气。
“下回您侍膳时,装装样子就行,陛下挟给您的菜,是必要吃的,其他的,略沾沾就好。省得洗时费劲。”常喜絮絮地嘱咐。
顾夕裸着身子,看常喜拿着水囊过来。
“又做什么?”他睁大眼睛。
常喜示意他侧卧到桶边的榻上。
顾夕狐疑地打量那水囊的造型,又看常喜示意的部位,终于明白这是干什么的。
“是因为我吃饭了吗?”顾夕爬下前,做最后的挣扎。
“不是,都这样,即使是正君大人,也是这样的。”
“顾正君?”顾夕想到正君,又想到先生,微微失神。
如是三次浣洗,顾夕累出了一身的汗。
常喜请他再沐浴。
顾夕累得迷迷糊糊,眼皮都粘在了一起。
这些日子养伤,养出了午睡的习惯。顾夕到了这时辰,就条件反射地想睡过去。
“您睡睡也好。陛下过午也要午睡的,到时您可别睡实了。”
又是沐浴,再熏香,涂药,折腾下来,顾夕都睡醒了。
终于完事了,常喜给顾夕穿上中衣,拉上裤子前,将一块暖玉缓缓顶了进去。
顾夕羞惭又难受,轻轻嗯出声。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侍寝,既睡龙床,这些都是必须的。”常喜轻声提点了一句,“陛下日理万机,身系华国,此许琐事,咱们能想到做到的,都要做到前面。您既是侍君,当有这个觉悟。”
顾夕微微喘息,“我明白。”
“您头次做,虽是不自在,却也没扭捏,想是个懂事理的。这些……旁人就是想也想不来的。”常喜拖出个矮案,后面置一个跪垫。“洗净的是身子,摒除的是心头杂念。静心养性,气自高华。这是礼仪,是规矩,是您侍君的一片诚心……”
顾夕这才看见案上的纸笔。记得当日在百福宫,太后罚他抄录礼则,后来因病着,一直没写。如今算是补上了。顾夕抄了一遍,才知道那上面说的是什么,这下不用常喜教他,他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矮案撤下,床是自然不能先去睡了。顾夕靠着圆柱子打瞌睡。
常喜笑道,“您上床睡吧。陛下临走时,说您伤着,嘱咐要休息好。”
顾夕耸耸肩,这世上的道理,礼则说的也不全对。全看陛下心意,遵令而行,才是最有礼的。
顾夕东倒西歪地上了床,是真累了,挺了一瞬,就睡过去。
睡了不知多久,身边的床一沉。
顾夕挣着睁开眼睛,见是赵熙。他低低嗯了一声,“喝醉了?”
“劳军时喝了三杯。”赵熙瞧他睡得迷糊,眼里现出笑意。她探出微凉的一只手,缓缓按在顾夕喉间。
喉间有些紧,顾夕一下子清醒了。他眨着眼睛,看头顶的赵熙。
赵熙居高临下看着他,忽地一笑,“放心,我很清醒。”
她松开手,单手伸到他身下,把裤子往下撤了撤,顾夕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
“伤好了没?”
顾夕正迷糊,就觉下身一凉。
“早好了。”他抬头往下看,挺费劲。
赵熙单臂揽着他肩,把他半搂在怀里。
女子的馨香和着淡淡的酒气,顾夕再不晓情
事,也一下子红了脸。
赵熙俯下身,开始辗转吻他。
又会这个,又会那个,今天方知道,连布兵排阵改良兵器的事也会,看他先生还教了他什么?赵熙心里想着,开始用手撩拔他。
顾夕哪经历过这个,几下子,便开始喘息。下身硬起来,又涩又胀,仿佛要胀破一般。他无措地把住赵熙手臂,“糟了。”
赵熙瞧他满面通红,一脸无助的样子,轻轻笑起来。这小子,到底有他不会的东西。
“以前没弄过?自己,用手?”赵熙帮他轻轻导引,轻易让顾夕泄身。
顾夕头晕目眩,下身却是又舒服又难忍。记得那夜画舫疾风骤雨,又疼又冷,全不似今天的感受。顾夕明白了,这才是正常的。于是长长吁出口气,“先生说不要乱弄,会泄元阳,练不成内功。”
赵熙摇头失笑,“就这么忍着?”
顾夕微微动了下,闭上眼睛想睡。
“你先生是不是告诉你,练功就能平心静气?”赵熙心里一动,猜道。
顾夕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赵熙失笑。终于明白顾夕为什么内功这么好了。谁说他练功不上心?这是日夜不辍地练习呀。
“以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