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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好苗子,供您驱策。”
“噢,不错不错。”赵珍手上动作不停,挨着个地拔弄跪在眼前的这排男子,回头问,“不是说有六个?”
“过会儿该到了。”万山以茶盖脸道。心中却为太子的贪婪鄙夷。
“喔?”赵珍来了兴趣,问道,“这几个已经是天阁弟子了,来晚的那个又是什么来头?”
“这几个也只得您寻常差用,过会儿到的那个,是今年天阁的甲字号掌剑。”
“掌剑?”赵珍颇为动容。他也知道些宗山的规矩,天阁剑侍的甲字号,会被奉为掌剑。掌剑虽也是剑侍,但有权利调用剑阁所有剑侍。待这一期的掌剑满二十五岁后,可出天阁,所有同期剑侍,皆归他属下。然后,宗山才会进行下一轮的天阁大比。
掌剑在宗山的权责很大。而且现今宗山五名首座师尊的位置,都必出自天阁的甲字号。
“他才十七,是我亲传弟子。”万山道,“叫顾夕。”
“顾夕……”太子在口中默念了几遍。
“他……与其他弟子不同,身家……显赫。”
“噢?”太子好奇,“哪一家?”又琢磨道,“姓顾的?”
他惊讶地张大眼睛,“姓顾,莫非?”
万山知道太子定是想岔了,不过正中他下怀,他微微笑道,“他亲族势大,不过他自幼只与小叔叔走得最近。”
“哪一个?”
“姓顾……名铭则。”
太子完全愣住。从没听说顾铭则有这么一个侄子呀。
“一直养在宗山,未曾张扬。”万山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
太子一下子明白了,点头,“喔,喔……”脑子里映出顾铭则英挺的面容,一时心痒难耐。
“几时至?”
万山微微笑,“我这个徒弟,可不比其他,功夫虽然顶尖,但自小也是娇养惯了的。铭则怕他受委屈,在身边放了一大堆伺候的人。平日里,也是万事都随他高兴,放天阁前,他除了练功上点心,也就整日在山上玩乐,万事也不走心,就是个少爷脾气。”
太子眼睛全亮了,“喔,自然是金琢玉雕的孩子,顾家郎君,都是清贵性子。”
万山点头,“太子明白就好。”
太子一个劲点头,“明白,明白。”
太子早膳完毕,践了与方才那剑侍的约。因是早晨,他很有精神,那剑侍又是头一遭侍奉,被弄得很是惨烈。
“赐名晨。”太子心满意足地从那剑侍身上下来。
那剑侍犹豫了一下。
“怎么?”太子略不悦。
那剑侍似想到了什么,摇摇头,“无事,谢殿下赐名。”
“想到什么了?”太子坐在床边,用指甲划那剑侍光滑的脊背,带着手下的人一阵轻颤。
“剑阁的掌剑,与他的名字冲撞了。”
“顾夕?”
“他字希辰。”太子的手指已经探进身下,恶意搅弄,剑侍轻轻喘,“不过既然他也会入太子麾下,名字什么的……”
“噢,不。”太子沉吟,“他的名字不好冲撞的,你别叫晨了。”
那剑侍抬目看他,双眸中含着纵情后的余波。太子玩兴又起,把他从床上拉到地下,按在脚踏上,又是一番攻城掠地。
那剑侍眸中含着雾气,早已经涣散。
太子气喘吁吁地从他身上下来,“就叫澜清吧。”
“是。”剑侍哑着声音。
“从你往下,其他的人就叫澜岸,澜珊,澜肆,澜武。”
这就是许了他为五人之首了。那剑侍跪起来,“是,澜清代谢太子殿下赐名。”
太子摆摆手,披衣离开。
顾夕到时,猎场里已经到了不少人。
他倒没逞强骑马,主要还是疼。索性上了铺满软垫子的马车,因为随行的剑侍手中有官府的调令,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到营地。
“掌剑,到了。”剑侍探身到车厢里看时,顾夕侧卧在垫子上,已然睡着了。
“掌剑?”
顾夕挣扎着醒过来,全身都汗透了。
“做恶梦了?”那剑侍赶紧上来,“怎么出这么多汗。”
顾夕迷茫了一瞬,醒了。他撑着坐起来,微微喘息,“嗯,不过是梦,无妨。”
那剑侍瞧他水捞出来的样子,心道怎会无妨,惊出这么多汗!
车内有个小箱子,剑侍走过来打开翻看,果然有些随身衣物。
顾夕颓然躺下,又缓了缓,才起身换衣服。
“掌剑,咱们去吧?”剑侍请示。
顾夕单手拄着车栏干,沉吟了下,“不,既然进来猎场了,我们先找一处地方隐起来。”
那剑侍惊了下,“可是师尊手令已下……”
顾夕摆摆手,“听我的,责任我负。”
剑侍不再坚持,放下车帘,车又缓缓启动。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