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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见齐墨书一双眼睛时大时小,时圆时扁,非常忧心。他悄悄戳了戳吕知明:“咱们怎么办?”
吕知明贼眉鼠眼道:“还能怎么办?敌强我弱,撤!”他挤到齐墨书身前朝宁则风拱了拱手:“这位英雄,咱们山水有相逢,墨书家里还坐着锅呢,今日这顿酒暂且记下,我们先走了。”
他拽拽齐墨书的衣角,准备带着他一起闪人。
“要走你们走。”齐墨书大手一挥,腰杆子还就挺了起来,“没听到这位朋友要请我喝两杯吗?怎么能不给人家面子。”
“请。”宁则风侧身相请,齐墨书迈着大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坐就这样坐在了一处。
文书遨激动的翻开新的一页,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情敌来相见。
坐稳当后的齐墨书双眼一觑,迅速将宁则风上上下下扫描着。
这人看上去二十五岁上下,肩宽,耳小,比他黑,比他老。长相嘛,平心而论,还是自己更好看些。个头嘛,谁知道对方是否因长期练武将脚后跟练厚了许多,进而高出了那么一点点,至于别的,别的也就一般般嘛。
分析完毕,齐墨书登时有了自信。
“喝花雕还是喝状元红。”宁则风倒了一碗茶给他。
“随意。”
宁则风面上始终带着闲适的微笑:“那就喝状元红吧,祝齐公子来年高中状元。”
齐墨书扬了下头,“多谢了。”
宁则风淡然将他一望:“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齐墨书闻言双目一觑:这黄鼠狼请自己过来果然有别的目的!他环起双臂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说呢?”宁则风微垂双眸,“听了那么久,齐公子心中应存了颇多疑问吧。”
好奸诈的黄鼠狼,原来一早便发现他们躲在楼梯后面偷听!
齐墨书暗中磨了磨牙:“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跟来吧!我就是路过!”
对!路过!
宁则风未置可否,却也毫不客气的指出:“你若是不好奇,就不会跟着曦儿到这来了。”
齐墨书慌了一慌,这黄鼠狼好生难缠!他扶了扶书生帽道:“我哪跟踪了,还好奇?我有那么八卦么?”说着猛地往桌子上一趴,“李如男在找谁啊?她爹对她下什么毒手了?你要她放下什么事啊?”
此举虽有不妥,但是他实在好奇啊!
宁则风似有预料,他将小二送上的状元红各倒了一碗,笑望着齐墨书道:“又想问了?”
“你耍人!”齐墨书一拍桌子,一对白眼翻上了天灵盖。他接过酒碗,颇为犹豫了一下,之前和吕知明等出来喝酒用的都是小酒盅,从来没用酒碗,如此一碗一碗的干下去,便是个李白也得晕倒。可面对黄鼠狼,又不好干丢面子的事,便一咬牙一闭眼,将一碗酒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齐墨书:好奇害死猫!
师兄:呵呵!
☆、她的往事
真他娘的辣!
宁则风看着对方龇牙咧嘴的样子,举起酒坛又为他添了一碗,齐墨书望着哗啦啦倒进碗中的酒水,在心中将宁则风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
“曦儿是个好姑娘,请你珍惜她。”
齐墨书正被状元红呛的直飚眼泪,忽听宁则风说道。
他慌乱的将泪花眨巴干,抬头一眼,对方仍旧是一脸闲适的微笑。
这黄鼠狼怕是喝多了吧,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李如男是个好姑娘,哪家的好姑娘刚成亲便和别的男人喝花酒,更何况她前面还有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随便拎出来一个,怕是就够文书遨写一本小说了。
“你是不在想,她之前有过两个未婚夫,还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宁则风凝眉一笑。
齐墨书目光闪闪。该死!这黄鼠狼还会读心术?
宁则风端起酒碗,在唇前晃了晃:“曦儿的那两个未婚夫,一个是混账,另一个,也是混账。一个死了,一个应该去死。”
“啥?”齐墨书甩了甩头,什么死了没死,应该去死,啥意思啊。
宁则风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只继续道:“至于煦儿,他是我师父的义子,与曦儿一同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不过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
“啊?”齐墨书只觉得脑子快转不动了。
信息来的太突然,太劲爆,他完全消化不掉。
“死了?”
“对。”宁则风低下头,有些压抑的说:“和曦儿的母亲,哥哥,嫂子,一起死了。”
“什么?”齐墨书惊呆了。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她家里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宁则风沉默了一会,见齐墨书消化的差不多了,这才端着酒坛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曦儿从小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一样要养成大家小姐的。只是九岁时家里出了事,愣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