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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虽是不如唐庆山,但总归是年轻,那肉棍硬得像是铁棍似的,烫得吓人。
“不,不曾……”小沙弥心跳得甚至比师父训话时更甚,他魔怔的望着柳妘那对肥乳,揉得力度好像已经无法控制了,越来越粗鲁,揉得它变形还不满足,直至把湿透的里衣脱下,亲眼目睹着那白嫩像是豆腐般的乳肉是如何被自己揉捏才善罢甘休。
两只奶子被揉得酥酥麻麻,发胀着溢出着奶汁,小穴深处涌着一阵空虚,柳妘小手在小沙弥的腰间摸索,很快,便脱了他的裤子。
那肉棍的颜色是她不曾见过的粉嫩,细长而翘,像是一根粉蕉,十分喜人。
“那小师父可想尝尝滋味?”柳妘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小手套弄在小沙弥的肉棍上,没弄几下,这雏儿便敏感的溢出了水,弄得柳妘的手都湿了。
小沙弥没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柳妘的手弄得他感觉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根硬挺处里面沸腾着,随时都有可能喷涌。
听到那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柳妘大概反应过来了什么,不等她收了手,小沙弥便已喷射出了童精,溅了她满手。
“小师父,这滋味如何,可还满足?”柳妘拉着小沙弥一并站了起身,她拉着他的手,朝着一旁的躺椅走去。
小沙弥全程像是被勾了魂魄,只是怔怔的望着柳妘,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想要紧跟着她,听候她的差遣。
两人一并走到躺椅,小沙弥宛如木偶般任由着柳妘的摆布,她伸着手指那么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了躺椅上,那根细长的粉蕉肉棍高高翘着,似乎还不满足。
柳妘猫着腰贴向了小沙弥,罗裙那么一扯,便褪在了脚边,她如同征战一般骑乘在小沙弥的腰上,那湿漉漉的小穴,对准了高翘的粉蕉肉棍。
“嗯……小师父……你这肉棍可真长……弄得好深啊……”柳妘小心翼翼下沉着身子,湿漉的小穴哧溜一下被坚硬的肉棍顶开,瞬间整根没入,贯穿到了底。
“嗯……柳施主……出家人……不……啊……不可如此……”小沙弥被柳妘刺激得忍不住呻吟,只是沙哑的声音都透露着他抵抗的失败,那从未尝过色欲滋味的男根像是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吮似的,要榨干他的一切。
小沙弥粗气来回喘了几十回,猛地抖了抖身,便再次泄出了童精,身子痉挛得厉害,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直冲天灵。
“小师父,我那被你藏起来的肚兜便不要了,留你做个纪念。”柳妘俯了身,小嘴贴近着小沙弥的耳朵,细声揭穿着那早就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以为瞒得了她,殊不知,她却是连他拿着她穿过的肚兜吸嗅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众生皆苦,贪嗔痴欲,谁又能逃得过。
第四十七回、泪落珠盘泣无声
唐庆山离开了清原寺后,没有先回唐府,而是去了一趟妙云的娘家。
拜访岳父岳母,虽是许久不见,但两老身体仍然健朗,舅子游策是个镖师,常年在外,鲜少有在家中,这回自然也是碰不上面。
但不碰面也是个好事,唐庆山对于游策称不上好感,在他看来,游策就是个莽夫,四肢发达,为人冲动,实难沟通。
唐庆山这次上门备了好些厚礼,哄得两老是眉开眼笑,见钱眼开。
虽然唐庆山一年间来看望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沾了唐府的光,没钱没势的游家在亲戚好友前也是备受尊敬,面上有光。
尤其是唐庆山出手阔绰,妙云嫁了以后,游家也从小院搬进了豪华的府邸;乡下破旧的祖屋也粉刷一新;良田、铺子,唐庆山也从不忘关照。
念及种种好处,即便是唐庆山对游家疏于往来,二老也未有过半句微言。
但他们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唐庆山上门来,为得不是他们的闺女妙云,而是那个孕妾。
唐庆山纳妾的事,早就传回了娘家,虽然两老也曾担心过妙云的地位会因此而受到威胁,但游家与唐府相比较,地位处于劣势,许多事情,就连指指点点也轮不到,更妄论是要做主。
“岳母大人,妙云近日身体已多有好转,若是你们有时间,便多来走动,陪她说说话。”唐庆山前言已经暗示得岳父岳母十分清楚,所谓走动,无非就是想要他们多劝劝妙云,总归柳妘是名正言顺的嫁入了唐府,且怀有身孕,也算是大功一件,若是生下孩子后便马上远送回老家,此后不闻不问,传出去,多少也有损两家的名声,说他们欺负一个弱质女流。
“好,我们也许久不曾见过妙云了,既然她身体有所好转了,也是该多走动了。”岳母陪笑附和道,两老食到这个岁数,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瞬间便把唐庆山话里的话听得是明明白白。
自古喜新厌旧是男子,即便是曾经立下山盟海誓的唐庆山,也逃不出这循环。
可怜了他们家的妙云,以后怕是要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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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怎么要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让春来给你们准备些喜欢吃的荷花酥。”妙云见了自家的亲人,这几日缠绕在自己心头的阴霾才总算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