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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两个中有一个能得到这个机会,那我作为你们的监护人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看着谭西沙神采奕奕的脸,白一荷说:“我不去,我不想离开家里人,苏联太远了,又冷又陌生,我才不要去,顾清远去好了。”
顾清远冷冷笑着:“我也没有这个打算。”
谭西沙恨恨地:“烂泥!扶不上墙!”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顾清远突然从学校消失,接连好几天没有来上学,白一荷急得手足无措,跑去别的班找谭西沙。
“顾清远今天还是没有来上课,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有联系上他吗?”
“不知道,这几天我每天都往他家里打电话,可从来都没人接。”
“怎么回事啊?他不会被美国的间谍抓走了吧?”
“具体的不清楚,我听我妈给我提过一点,似乎顾清远家里出了变故,他父母离婚了。”
“真的?”白一荷喃喃道,“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总之这事不能问,顾清远这个人自尊心比命还重要,这事一定对他打击很大,等他回来上学,他如果不愿意说,你就烂在肚子里,知道了吗?”
白一荷点点头。
顾清远重回学校的那一天,白一荷和谭西沙表现的跟往常一样,谁也没有提顾清远家里的事情。
放学的时候,学生们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谭西沙建议:“我家附近新开了家馆子,味道超级正宗,我请你们去搓一顿。”
白一荷:“好啊好啊,刚好我最近有点馋了。”
顾清远笑笑:“今天我值日,去不了。”
白一荷:“没关系,我们等你做完值日再去。”
顾清远:“那就太耽误时间了,你们还是回去学习吧。”
谭西沙:“我的学习成绩已经没有努力的必要了,白一荷也无所谓的,是吧白一荷?”
白一荷:“是啊。”
顾清远一字一顿说:“我说了,不用了。”眼神冰冷。
白一荷和谭西沙哑口无言。
他们走后,顾清远一脚踢翻面前的椅子。
“为什么,不幸的只有我?”
椅子倒地的响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日头渐渐西斜,顾清远在教室里摆放桌椅,不慎将一本日记震落到地上,他俯身捡起,不经意瞥了一眼,愣住,随即一把将日记本塞在了自己书包里,跑出了教室。
几个月后的某天,下课后,尖子班班主任郭老师将顾清远和白一荷叫去了办公室。
郭老师笑着说:“下个月就要上报去苏联留学的人选了,你们两个都是候选人,顾清远学习扎实,稳扎稳打,白一荷聪明灵活,潜力巨大,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名额一定会属于你们其中一个,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的模拟测试将会决定最终人选,你们好好复习,不要让老师失望。”
几天后,顾清远看着白一荷桌上的参考书,问:“白一荷,你也开始好好学习了?以前从没见你这么认真。”
白一荷嘴里咬着笔头,含糊不清地说:“没办法啊,我爸妈对我说,如果你现在不努力的话,那要什么时候努力呢?说起来我也想上个好学校分配个好工作啊。”
顾清远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师办公室里,顾清远扬着手里的日记本,说:“贪污受贿,和性侵学生,哪个后果更加严重,郭老师你心里明白的。”
他从怀中掏出一只手表,递给郭老师。
白一荷以为那是极普通的一天,她放学回家,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将她的人生拦腰截断。
她的妈妈在家里疯狂地翻箱倒柜,她的妹妹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她过去抓住白母问:“妈,怎么了?”
白母颤栗不止,声音也带着哭腔:“一荷,他们说你爸爸给你们学校老师行贿,已经被革除公职带走了,到底怎么回事?”
白一荷大脑一片空白:“妈,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呢?”
白母颓唐地坐在地上,语气中全是绝望:“人证物证都有,他们根本不听你爸爸说的话,为什么咱们家的手表会在老师那里呢?”
白一荷心头重重一颤,她尽量让自己把话说完整,她说:“手表……手表是我拿走的,可是我没有给老师,是顾清远说他想借去看看,他说他马上就还我,我才给他的。我去找他说清楚。”
白一荷夺门而出,跑到顾清远新搬的家里堵住他:“你帮我去给他们解释,那手表是我借给你的,不是我爸爸给老师的。”
顾清远推开白一荷,面无表情地说:“我根本不知道手表的事,你让我解释什么?”
白一荷愣住:“你什么意思?”
“白一荷,你明明有能力得到留学的名额,为什么要出此下策呢?堂堂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居然知法犯法,这下你害了你爸爸和郭老师不说,自己也被取消了资格,得不偿失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