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天生配对的。
    杨牧恍然大悟，难怪乌乌那个表情。
    这么想想确实挺尴尬。
    他小声跟香香说：“……反正胡茜现在是人形，不会去吸食花蜜的。”
    香香也小声道：“看见了，总会有些尴尬的嘛。”
    “……也是。”想想是挺尴尬的。
    芝芝在一旁说道：“其实大家都是本体的时候就无所谓的，很自然的事情。但是变成人了之后，可能受到人类的文化影响，就觉得有些感觉怪怪的了。”
    杨牧点点头：“这就是人类和动物的区别。”
    他还有些担心，“不然还是换个人去培训吧，芝芝？”
    芝芝摇头：“乌乌说他来，就让他来，不然他会不高兴的。牧牧，没事的，他会做好的。”
    芝芝更了解乌乌，她这么说了肯定有道理的，杨牧便点头：“那行吧，那你们帮我看着他点，我去那边了，要跟唐海说下店里的事情。”
    “嗯嗯。”芝芝点头。
    杨牧先出去看了一眼，见两人都在认真培训，乌乌也没有什么太异常，便回去，跟唐海介绍情况去了。
    饭厅里，乌乌和胡茜培训了一个小时，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胡茜见乌乌要去厨房，叫住了他：“乌乌。”
    “啊？什么事？”乌乌回头问道。
    胡茜微笑问道：“你现在花期，要不要我帮忙？”
    成了精的蝴蝶帮忙传粉的话，对植物妖精也是有很大好处的，比普通蝴蝶传粉更有用。而对蝴蝶精来说，成了精的植物花蜜，当然也是更可口，还有助于提升修为。
    双方都是有好处的，差不多就相当于双修的效果吧。
    “呃，不、不用了。”乌乌赶紧摆手，答完飞也似的跑进了厨房，挤到香香边上洗菜去了。
    香香见他耳朵有些红，关心问：“乌乌，你没事吧？”
    刚被邀请传粉（双修）的乌乌：“……没事，有点儿热。”
    杨牧见到乌乌进来，也问了一句：“乌乌，培训完了？没事吧？”
    乌乌回头答道：“还没，休息十分钟。我没事。”
    “哦，那行。”杨牧又回头继续跟唐海说起来。
    说着，胡茜也进来了，她很自然地走到芝芝身边，拿起青菜洗起来。
    芝芝看了她一眼，很淡定，又看看他们家的红脸乌乌，心里感叹：这在社会上锻炼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她跟胡茜说道：“一般在上午，我们就会把一整天的菜都洗完，下午休息的时候就可以玩了。”
    胡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用水洗，可以用清洁术啊。”
    “来不及的时候就用清洁术，一般有时间我们都用水洗的。牧牧感觉用水洗过才算洗了，一定要过一遍水，比较放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挺好的。”
    “哦，原来是这样。”胡茜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休息时间到了，乌乌的脸已经恢复正常，他叫胡茜：“胡茜，我们继续培训吧。”
    “好的。”胡茜洗了洗手，跟着乌乌出去了。
    妖精学起来确实快，经过两个小时的培训，胡茜就学会了招呼客人、点单、饭后收拾桌子，还把菜单记熟了。
    乌乌坐在桌上，刚才他们模拟了一下，觉得胡茜基本掌握了，便说道：“等中午，你再上手试试，就差不多了。熟悉了就很容易的。”
    胡茜温柔地笑道：“好的，谢谢你啊乌乌。”
    “不用客气。”乌乌摆摆手，说道：“就是多注意一下，我们现在在推首乌汤，你记得给客人多推荐推荐。”
    胡茜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