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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度权限足够大,但只要他们银行不‘落地’,甭管他唐氏多牛逼,也一分钱都走不掉。
如此大笔的金额,别说她这个业务主管了,就连老穆的权限也不够,谁敢给唐氏授权‘落地’?
虽然这么想着,闻心还是不觉加快了脚步。
“你等等。”
一个人说了半天,没得到一句回应,程茗又追上前几步,虽然上次姜觊算是明明白白的拒绝过她了,但她就是不甘心。
就像男人对女人有征服欲一样,女人也有。
男人越是冷淡,女人越想让他拜倒在脚下,做她的裙下臣。
而且程茗是真的不懂他到底喜欢这女孩什么,美丽的皮囊,幼稚的灵魂,能玩几天?
男人都像贪玩的男孩,呼风唤雨的时候,从来是目中无人的,非要等到岌岌可危,他才会知道谁最重要?
所以,刚从朋友那听闻唐氏内部的举措,说实话,程茗是幸灾乐祸的,她在这个名利圈混的久了,各行各业的潜规则都知道一些。
银行每年一季度是最缺钱的,各家银行都在‘抢钱’,这时候大笔的资金不进反出,是能要人命的。
这个女孩能为他做什么?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
而她就不一样了,这几年她专接娱乐圈的名誉纠纷案,认识了不少的一线大咖,她随便找几个,把影视公司投资的款项在他们银行走个账,也足够解他燃眉之急了。
程茗想到这,清了清嗓子,把音调压了下去,但姿态依旧端得很高。
“你转告姜觊,他有我电话,如果他有什么难处,可以随时找我。”
程茗话刚落音,就被一口回绝。
“转告不了!”
闻心一步不停的向现金区走去,连头都懒得回,他既然都有你的电话,那打不打就是他的自由了,没什么好转告的。
她说这话时没什么情绪,也没什么好语气,甚至连再多说一个字的耐性也没有了。
连开两道联动门,闻心走路带风的一进现金区就猛的甩手,联动门本来就是钢筋混凝土的,又笨又重,被这么一甩,整个现金区里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几个窗口的小丫头齐齐朝入口处看。
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来者十分不耐。
闻心是真的没剩多少耐性了,查询类业务只能在现金区操作,她三步并两步的进来,坐在电脑前登陆工号输入密码时,手甚至有些发抖,每天闭着眼都能输的密码,居然接连输错了好几次。
大冷的天,她快急出一身汗。
如果真如这个女人所说,那除了那个男人,她想不到还有谁有权限让上亿的资金‘落地’。
那么,东城区支行的公司存款日均余额的损失将不可估量。
虽然说钱是跨行转走的,不存在什么挤兑风险,但有一点那个女人说的没错,超大额资金流失对银行的业绩来说是个重创,尤其是在新年伊始,各家银行都在使尽浑身解数争夺现金流的关口,这样的损失,恐怕早就不是老穆能承担得起的了。
若问责,肯定是问最高负责人。
老傅已经退二线了,东城区现在实际的最高负责人,是姜觊。
闻心正在键盘上飞速敲打数字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她这几天本就焦躁烦闷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顿了几秒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小白,查下电话簿,把副行电话报给我,我需要他授权。”
闻心拿起桌上的座机,准备给那人打电话授权。
其实她用自己的工号就可以查到流水,但那样需要筛选条件,很慢。
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一刻也等不了,她早就想打电话给他,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那女人所说,唐氏资金之所以会大量流出,恐怕是与圣诞那夜发生的事情有关。
可圣诞节回来已经有一个多礼拜了,她前几天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在楼下等她,然后骑车陪她来上班,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可这两天又好像突然失踪了一样。
其实她可以拨微信电话,但她昨晚就气得不想理他了,她一夜失眠,想了很多事情,到头来不过是对自己某些失控的情绪有意识,却又不愿承认,还拧着那股倔强的劲罢了。
可这个电话不一样,公事公办。
小白很快报了一串数字,闻心想也没想就按了下去,直到数字快按完,她才意识到不对。
这不是那人的电话,这不是老傅的电话么?
她们银行内部员工的电话是统一办理的,除了后四位,前面的数字都一样,只有姜觊刚回国,手机号是单独办理的,与她们的号码完全不同,所以闻心并不知道他的手机号,才会让小白查号码簿。
“小白,我说的是姜副行,不是傅行,傅行的电话号码我怎么会不知道。”
闻心耐着性子说完,把按过的号码清空,准备重新输入,却听见柜员小白不解的说:“心姐,姜副行不是休假了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