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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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无人敢责问,不由得冷笑,“一家子就没一个是无辜的吗?”
    应弦摇头,思绪跌跌撞撞,飘回不堪回首,她刻意回避的过去,漫声道,“他们个个该死。
    “你知道,我是舞姬,我的母亲也是舞姬。我们这些人,便如同笼中的禽鸟,园囿里的野兽,以生命愉悦贵人,是不被当人看的。
    “我母亲来到鲁凉侯府时,已怀上了我。她是被前任主君强暴,又被主母偷偷卖出的。她生我时,才十四岁。”
    “那你的父亲——”
    “他也是开国元勋,是前太子的党羽。天命二年前太子薨,今上登基,他有所怨怼,被赐自尽,一家人流放岭南,不知所终。唉,就算他身在高位,难道还会认我么。
    “我母亲被卖到鲁侯府,尚未显怀,不仅要在宴席上娱宾,还要侍奉主君枕席,劳累过度动了胎气,七个月生下我。她年纪极小,不会伺弄婴儿。娅娘的母亲便帮她带我。娅娘的母亲也是舞姬。我们有名无姓,一看就如禽兽,只知有母,不知有父。”
    她停下来,拍拍心口,长吁一口气,“这些烂糟事每次想起,都觉得胸闷。我家主君听我讲这些,惊得目瞪口呆,‘你们这些舞姬辗转各家,血统纷杂,无从查证,那些贵人淫辱你们时,误辱自家骨血也未可知呢!’可不就是么。
    “我十一岁时,母亲自戕。我便接替了她。我那时极幼小,每次——每次被他们欺负了,都会呕吐。彼时三个公子都长成了,比鲁侯更荒暴。若不是有娅娘相依为命,我也早就走上我母亲的绝路了。”
    她握住阿霁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知道被强暴的苦楚,尝过千百次——”
    阿霁不想她难过,制止她,“你的好意我懂了,不必再说了。”
    应弦笑着说:“好事在后头呢,后来我就遇到了他。在鲁侯家宴上,我家主君赌酒赢了,鲁侯准他当场,当着满堂嘉宾的面,与我交欢。他却恳请鲁侯将我转赠于他。我才逃出生天。主君待我,待府中别的姐妹,都是极好的。”
    回去的牛车上,娅娘问阿霁:“弦弦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既与应弦在鲁侯府供奉多年,遭际也不会比应弦好多少。阿霁怨她的心也淡了些,只敷衍道,“一些闲话。”
    有苦桃和婢女在旁,娅娘只得含糊其辞,“霁娘你别糊涂,这其实是好事。你抓住机会,可为徳骏谋个好前程。”
    阿霁本不打算和她计较,但这话着实气人,不由得红涨了脸,想说“我家夫君怎会教我卖身为他赚前程”,奈何有让人在旁,不得说出口。委屈郁积于心,滚烫的泪水漫上来,几乎灼痛了眼睛。
    娅娘连忙中衣袖为她拭泪,“快到家了,你不能再哭了。”
    管/理3`2`9·06/3`6/4/9`2兴庆宫词教君恣意怜
    教君恣意怜
    政务不忙时,姬澈更喜欢在台城以东的兴庆宫起居。这是他为亲王时的旧邸,龙飞之后升了行宫。四邻不是他的爱弟,就是宠臣,皇帝也是爱热闹的人。
    归来时日色已晚,姬澈由五弟肃王姬澄、晋国公卫方陪着用膳,还派了晋国公一个差事。他原本瞩意越国公,但杨仁礼今日脾气不顺。
    饭后,他到勤政殿处理政务到深夜,方回长生殿安寝。
    他习惯独宿,妃嫔非征召不得入寝殿。作为一个勤政的君王,他的日程安排得满,一天下来难免疲累,落枕即眠。这晚辗转反侧,一想起阿霁被奸时的荏弱娇态,腹下便热流涌动,阳具登时硬了起来,懊悔没有把那小女子拎回宫来,狠狠地蹂躏个痛快。
    性器涨得痛,须得消乏。这几年为免老臣在耳边唠叨,宫里几乎没进新人,还把一批老丑的宫人放了出去,换来一片颂圣之声。
    姬澈把身在兴庆宫的几个嫔妃在头脑里过目,都是王府时的旧姬妾,有的比他年岁还大,温情是有的,不是纵欲的好对象。
    他懒懒地唤一声,“来人。”
    两个司寝宫娥连袂而入,在床榻前六尺处站定,伶俐地屈膝,“陛下。”
    声音娇软,姬澈的小弟弟听了,更加昂扬了。他起身下床,朝她们走去,纨袴裆部的小帐篷搭得极有型。
    宫娥们以为皇帝召唤,是为了要茶水或起夜,见他一副箭在弦上的样子,心中十分忐忑。
    姬澈见她们都是白皙可爱的容貌,一个丰腴,另一个清瘦似阿霁,便把阳具掏出来,给那个瘦的欣赏,“你可喜欢它?”
    瘦宫娥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脸红好似熟桃,“妾……妾……”结巴了半天,才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姬澈笑着一把捞起她,丢到床上,撕扯她的衣裙。
    瘦宫娥任皇帝的司寝宫女快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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