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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团,隐隐露出内裤边缘,女人曼妙起伏的酮体,在白炽灯底下一照,肉眼即见的清晰脉络,如同拨开的鸡蛋壳。
程聚喉头一紧,捞她胳膊,把她重新放回沙发,把棉絮堆上去,也不管她热不热了。
程聚回到房间,睡在床上,闭上眼即是那女人秀丽的白腿,张开,女人在他身下扭动,他起来又抽了几口烟,喝了一口白酒,不去想那事,下腹渐渐恢复正常。
他躺下没多久,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他一向有挺强的警觉性,看见模糊的人轮廓。
林海棠是被尿憋醒了,下沙发去厕所小解,推开门,心里纳闷厕所变大了,她用脚在地上扫了半天,竟然没找到蹲位。
她膝盖撞到床沿,身体失去重心,向前一扑,程聚没来得及撤离,林海棠就砸到程聚大腿上。头埋在一个又尴又尬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统共七章,被锁过五章,我怕是上了黑名单,成了重点观察对象了。
第8章 黑夜
林海棠早上醒来,肌肉酸疼,骨头钝痛,散了架似的,闻到铺盖一股汗味,睁眼一看,天花板刷的是水泥,没有安装水晶吊灯,偏头左右瞧,窗户不是落地窗,瞧不见车水马龙。
她捂着额头,缓了阵,掀开被子,衣服完整的,啥也没缺。
房间不大,几件简单的家具,柜门坏了半边,里头挂着几件洗的泛白的衣服,床头柜摆两本杂志,封面女郎穿的性感比基尼,烟灰缸里的烟灰溢出来,地上散着灰烬。
整间屋子都是男人的味道。
她推门来到客厅,阳光大片洒进来,客厅堆满成捆塑料瓶子,阳光一照,每个瓶子里装着光点,投射斑斓的光芒。
阳台大,足有两米宽,视野好,她朝外一眼望去,西边的拆迁火热朝天,她看见烟尘滚滚,拖拉机轰鸣,施工队正有条不紊的朝东推进倾轧。
过不了多久,这片棚户区会被夷为平地,只剩残垣断壁,住在这里的租户开始另一次迁徙,再找个房租廉价的地方扎根生存。
她可能会换个城市,不会在这继续干这行,她想家了,想回家看看弟弟妹妹,爸妈按时吃药了没,家里是否经常有人上门催债,她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不再为生活所迫,更没必要围绕一个字“钱”斤斤计较生活。
她又想到未来,会不会有个男人喜欢她,不介意她的过去,一心一意对她好,想跟她生孩子,陪她度过后半生。
程聚拎着菜进来,看见女人靠着阳台,探出去半个身子,把菜扔给后进门的余庆生,大步往阳台走去。
栏杆是砖砌的,没多高,林海棠不知不觉就将身子倾了半边出去。
突然腰间一紧,一只手缠上她腰,把她往回拉,她惊呼一声,顺着惯性倒在男人怀里,闻见淡淡的香皂味,感受到后背抵着他擂鼓般跳动的胸腔。
余庆生转身走进厨房,一手蒙眼睛,覆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林海棠反应过来,发笑,“拐着弯吃老娘豆腐啊。”
程聚眼一沉,手松了几分,“你信不信我现在松手,让你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林海棠的身子又沉了下来,她弯曲小腿支撑着重心,上半身与膝盖接近平行,“别呀,聚哥,有话好好说。”
程聚把视线从她裸露的肌肤移开,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以前有个女人大半夜喝醉酒,发酒疯,从这掉下去活活摔死。”
林海棠背心一凉,笑容一僵,敢情他搞这么一出是救她命。
林海棠仰头看他,男人下巴上的胡渣茂密生长,小麦色的皮肤刚健油亮,“要不我以身相许,感激你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程聚没说话,胳膊肘顶着她的背脊,她疼得眉头皱成了川字。
她倒抽一口凉气,“老娘背疼。”
程聚一听她背痛,把她腰托起来,扶她站直。
林海棠弓着腰,伸手往后背摸,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你昨晚对我干啥了,我睡了一晚就全身酸痛。”林海棠质问他。
恶人先告状,程聚气不打一处来,“你昨晚朝我身上吐了两次,我还没找你算账。”
林海棠面色尴尬,“那我给你把衣服洗干净。”
她这次实在喝多了,喝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但有些事还是有印象的,毕竟别人把你带回家,没把你甩在大街上,算是一份恩情,她要报答,何况昨天帮了她两次,是大恩大德,要铭记在心的。
程聚不客气,指厕所,“衣服在盆里。”
厕所有个盆,但盆里不止一件衣服,一堆衣服,全是大件,林海棠认命,这叫报恩,昨晚拉你回来花了油钱的,住一晚有住宿费,她这么安慰自己,心头才平衡了些,脱下大衣,随便找了件男人的工装套在身上。
她蹲下去,忍着周身疼痛,放水,把衣服泡进水里,冷气从指甲盖往头顶心窜,她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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