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看到楼七, 对这些实在是不敏感。
    楼七：她能说她根本没用过护肤品吗？
    没钱买，没时间。
    有去买护肤品的时间, 不如写一章小说。
    她吃的就是当初开学的时候去药店买了药制成的解毒丸而已。
    这些人就是想得太多了, 不好好学习, 所以才成绩不如季莹的。
    楼七看着这些抱着自己大腿撒娇的祖国的花朵, 再看看地上滚落一地的护肤品口红防晒霜。
    微咳了一声。
    女孩子们立刻都乖乖站好，期待的看着她, 眼睛亮晶晶的：“你答应啦？”
    见楼七没答话, 文欣微微瘪嘴：“算啦。我们不能得陇望蜀, 护肤品是我们自己想送的，不是她要的，我们没有资格要求她答应教我们的。”
    几人面上露出不舍之色，艰难的点头：“好吧，只要她能考得比季莹好，我就满足了……”
    “她没有这个义务吧……”
    “我们就是来送护肤品的而已……”
    最后几人捡起地上的护肤品，擦干净，整整齐齐放入袋子里，递给楼七：“喏！送你！”
    “没有别的什么条件，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也不必比季莹美，也不必比季莹考得好，什么都不必的。”
    楼七：“……”
    你们还敢再多说几句吗？
    她目光微动，打量着她们那一张张带着沮丧的脸。
    其实除了有些骄纵，她们也不是很讨厌的嘛。
    她沉吟道：“你们都想超过季莹？”
    女孩子们都笑了：“除非去整容吧。”
    虽然看不惯她，可是谁让她爹妈给的基因就是好，长相是比不上了。
    “你们可以在成绩上超过她啊。”
    这回连笑都没有了，大家都露出了“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别看季莹只是在年级考第五名，一中可是每年能考百来个清华北大的巨无霸高中。
    季莹这样的成绩，就算去了清华北大，在自己专业也绝对是排前列的。
    在整个省里也是数得着的佼佼者，在她们圈子里更是让人望尘莫及。
    毕竟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是，家里又有钱，考不好还有出国的退路，真的要下死力气去学，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
    文欣已经是其中特别努力的了。
    但是人天生就分三六九等，她的文科成绩已经很好了，英语更是出类拔萃，可是也就这一科能和季莹相比，理科成绩被抛下了十万八千里。
    她们就更加不可能了，不存在的！
    楼七笑了：“我可以教你们美白。”
    “我指定参考书，做一科，我就教一步！保证变白，童叟无欺。”
    女孩子们：！！！
    最后她们离开的时候，不仅提着自己带来的腊梅啥的，还一人拿了一张参考书清单。
    “……”
    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
    被这么一拦，杨凡凡和楼七走到篮球场时，比赛都已经散场了。
    杨凡凡拦住路人问：“就比完了？”
    “是啊。”对方认出了杨凡凡，“你们一班赢了三十分！简直开了挂似的！你没去看吗？”
    “这么厉害？”杨凡凡挺搞笑，不好说自己没看，尴尬的笑了几声。
    球场已经被下课练球的同学占领了，五个球场全满，一个一班的人都没有。
    楼七有些愁：“还是没赶上，怎么办？”
    能咋办，道歉呗。
    谁让你自己说话不过脑子。
    别人邀请你看比赛，你还问人家作业写了没，没给你锤两下算好的了！
    楼七想了想：“唔，他们应该去食堂了吧，我去食堂找找看。”
    她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